某處山上,豔陽高照,暖風徐徐吹來,山裏山外彌漫著清新泥土的香氣,伴著空中不斷回旋的鳥兒,一路往下,竟看見一小娃兒悠閑的掛在樹枝上。
隻見那娃娃五六歲的年紀,肉嘟嘟的身子似乎左右晃著,讓人看著好不心驚膽戰。
花輕瑟微眯著眼睛,望著頭頂茂盛的樹葉,想著從家裏來到這什麼昆侖學府已經三月有餘,不知爹爹和娘親在京都過的如何,不知兩個哥哥有沒有想她,不知她那文靜的姐姐過的是否開心。料想卻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一些不尋常的動靜。
“噗!”花輕瑟一不小心將口中還未嚼碎的甘蔗吐出,她看見了什麼!一條比她嬌小身子大幾倍的野豬居然拱啊拱的朝她奔來,唯恐自己眼花,用滿是汙漬的袖口擦了擦眼睛,再眨一眨,之前的影子似乎更近了,隻見那隻野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自己飛奔過來,那一對露在外麵的牙齒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森寒的冷光。
“媽呀!救命啊!”來不及再想,她丟下手中剩餘的半根甘蔗,拔起嬌貴的小腿一陣猛跑。幾乎過了半盞茶的時間,花輕瑟已經有些累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想著野豬不是應該下田刨芋頭吃嗎,怎麼發了瘋似地追著自己。
“哎呦喂”,她猝不及防,屁股就被野豬尖銳的牙齒給頂了一下,痛楚一下子就湧了上來。它奶奶的,想她花家小四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眼看前麵有座茅草屋,也顧不上流血的屁股,用出了吃奶的勁死命朝屋子奔去。
雲天本來想著上山給主子弄點野味,卻沒想到看到這樣一幅野豬追人的場景,當下也有些著急,那姑娘他認識,就是經常跑來找自家主子的花輕瑟,又想到主子平日裏對誰都冷麵,每每花姑娘來的時候才會不一樣些,用腳趾頭都知道這花姑娘不一樣,隻是,他也皺起了眉頭,那頭野豬看起來甚是凶殘,眼見花姑娘逃進了茅草屋,看那樣式,一時半會也沒啥,就怕久了,那茅草屋也要倒了。雲天也是個老實心軟的,自己平時照顧主子起居,功夫也沒啥長進,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找主子來救急。“你愣在這做什麼?”一位少年出現在雲天的身後,平淡的語氣從他薄唇飄逸出來,好看的眉眼尋不出一絲波瀾。
雲天聽見聲音響起,才驚覺自家主子來了,暗自懊惱連主子的氣息都感覺不到,連忙轉了身朝容陌行了個禮,“我本來打算出來尋隻野兔山雞,沒想到遇見了花小姐,她……”
“恩?”九天容陌正折了片樹葉在手上把玩,抬頭看著他一眼,示意他說下去。
話說花輕瑟窘迫的逃進茅草屋裏,才覺得自己兩條腿似乎癱瘓了一般,頓時失了力氣想要坐下,卻在屁股挨到地麵的時候一陣刺痛又彈跳了起來。疼的她咬牙切齒,自己什麼時候遭過這樣的罪,外麵的野豬還在奮力的用自己肥碩的身子拱著,花輕瑟一個寒顫,感覺屋頂似乎掉落了些灰塵。“該死的野豬,老娘出去了,定然饒不了你。哎呦~”喊完後花輕瑟卻是焉了下去,心疼的望著自己可憐的屁屁。沒有力氣的趴在了地上。
這邊雲天還沒有說出口,那邊就傳來花輕瑟泄憤般得哭喊聲,九天容陌隨著聲音的源頭望去,才發現不遠處的茅草屋裏趴著一個人,不想卻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