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發出一陣驚歎聲。
衛青也十分興奮。這可是重大發現。如果這事情是真的,那就意味著,金軍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他立刻前行幾步,把赤血珠放在地上,對那醫師說:“你可有這聖水?”醫師說道:“我們的部落頭領有!”
話音剛落,隻見紮格爾部落頭領已經擠出人群,神情激動,從懷中拿出一個已經長滿銅鏽的小銅瓶來:“大頭領,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用上這世代相傳的寶物,實在不勝榮幸!”
衛青向赤血珠一指,退開幾步。他不知道這聖水一灑會不會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出現。
紮格爾部落頭領立刻近前,先向赤血珠跪下拜了幾拜,然後將銅瓶蓋子用力擰開,慢慢向赤血珠上倒下綠色的水。
隨著綠色水流灑在赤血珠上,赤血珠中央一點紅光亮起,很快通體透紅,紅光象流水一樣慢慢向四周流去,所過之處土地都變成了紅色,一個個其大如碗的血毒花轉眼間鑽出地麵,紛紛綻放,血毒花圍著赤血珠一圈圈的開花,紅光蕩漾,花越開越多,不一會兒已經形成了一片花的海洋,不知究竟有幾千幾萬朵。周圍人群不斷後退,為花讓出空間。
咕咚一聲,也速該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刺激,暈倒了。一株血毒花可製一百支血毒箭,一萬株血毒花可製多少支血毒箭?現在根本不必再擔心沒有血毒花,隻要擔心有沒有那麼多箭來供應就成了。
“好了,好了,停!停!夠用了!”衛青連忙製止紮格爾部落的頭領,他怕再開下去也速該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
那頭領停止了灑水,臉上也同樣是一股如醉如癡的神色:“大頭領,我這一生都滿足了,居然看到了這麼多血毒花。。。”
“你還年輕,前途光明!”衛青立馬打斷他,生怕他自殺。
“衛將軍,”白不信在衛青身後虛弱的叫道,“請讓一讓,讓我也看看!”
“讓一讓唉,讓一讓,我也要看!”一個公鴨嗓響起,聲音十分焦急。
“石將軍!”衛青大喜,他本以為石遷被方才那一擊擊殺了,隻是這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他還沒來得及去尋找石遷的屍體。
石遷從人縫中鑽了出來,看著大片的赤血花,連連感歎:“真神奇,我還真沒見過這種事!”
衛青一把拉過石遷:“我也沒見過你這樣的事情,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石遷的臉上突然現出紅暈:“衛將軍,咱們,咱們那個,以後再說這件事。”
外麵馬蹄聲響,馬超的聲音響起:“衛將軍,金軍已經大敗,我收兵回來了,請令定奪!”
“大頭領,外麵有幾十個部落頭領等待,請問您何時舉行部落大會為好。”阿爾布古也出現在衛青身邊說道。
衛青長歎一口氣。
看來僅僅擊敗金軍是不夠的,他的麻煩事還多著呢。
“馬將軍,你負責整頓隊伍,至於部落大會,阿爾布古,你能否和眾頭領商量一下,推遲幾天,讓咱們各部也都休整一下?”衛青一個個答複著。
部落大會整整推遲了十天之久。這些天裏人人都忙的不可開交。
這一戰衛青威震四方,他擊敗了可怕的狼人,擊敗了強大的金軍完顏部落的軍隊,四麵八方的部族都湧了過來,幾十、上百個部落請求加入抗金聯盟,衛青每天僅向那些使者和頭領還禮就鞠躬到腰酸背痛。
白不信傷的極重,本來沒有一兩個月難以恢複,但新加入的一個部落卻做為禮物奉獻出了一個密方,以特殊的方式把狼人身體裏的油膏每天擦滿全身,無論多重的傷都可以神速恢複。本來狼人的油膏極不易得,但這一戰數千狼人戰死,這些狼人身體裏的油膏九成都被擦到了白不信的身上,如此巨量的油膏不但治好了白不信的傷,而且產生了驚人的效果,白不信體內真氣充盈,能力大增。
僅僅十天白不信就已完全恢複,而且整個身體都象升級了一樣。白不信每天精力充沛,指揮著人們加固城防、整頓軍隊。
有趣的是劉七,他看血毒箭威力無比,居然與也速該商量,將機弩也都浸上血毒,成了血毒機弩,而也速該也就此得到了機弩的製造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