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將軍,快點,各隊都在整隊呢!”一邊的副手提醒石遷。
石遷急忙抬腳往外走,突然怪叫一聲,一下子蹲了一去。一邊上幾個士兵再也忍不住,紛紛笑出聲來。
原來石遷懷裏抱著趙月如,那一刻他的感覺那真是軟香滿懷,但覺得天地間一片舒泰,聽任沙土潑落下來,隻是直立著不動,沒想到這沙土落的太快,一轉眼已經沒了腰,他心中驚慌,急忙往起一躍,沒成想這一下沒有躍起多高,那沙土卻將他的褲子拉的掉落下來。趙月如正自彎著腰藏在石遷懷裏,石遷這一躍,小腹正經過趙月如的臉,石遷的褲子一掉,一個黑乎乎比他的身材還要短小的東西就在趙月如的臉上擦了一下。
趙月如大驚,正要起身,天上卻嘩啦啦的落下一大片的塵土,將她埋在了土裏,石遷也就此被埋住動彈不得,但這不是最糟糕的事,最糟糕的是,趙月如的嘴居然就擦著石遷的那個小東西,而且看來石遷人雖動不得,這小東西卻很活躍,一下子長一下子短,一下子硬一下子軟,顯然是石遷的腦海中正在天人交戰,不知是放縱一下欲望好還是努力控製做個君子好。
趙月如又羞又急,卻又動彈不得。正自急迫,幸得幾個士兵的救援。幾個士兵之所以要拉石遷石遷卻不肯,原因就在於此,如果一拉他出來,他那個處於半硬狀態的小東西就要示眾了。
正是如此,趙月如才不肯對石遷說一個謝字,反倒是石遷對趙月如陪起禮來。
石遷聽得整隊,一時著急,忘記了先將褲子提上,抬腳一走,結果春光全露,這才急忙蹲下。
“笑什麼笑!”石遷蹲在那裏,一臉的嚴肅,喝道:“去,整隊了!”邊說邊提起褲子,一邊將腰帶打了個死結,以防褲子再次脫落,一邊向自己的隊伍走去。
天漸漸放睛了,但見天空中白雲朵朵,碧空如洗,全然不象剛剛刮完沙塵暴的樣子,隻是地麵上卻是一片狼藉,漢軍士兵們個個灰頭土臉,都好象是泥土塑造出來的。
“速速整隊,趁著天睛,快快趕路!”衛青叫道。
眾人也來不及整理儀表,就帶著滿頭滿臉的塵沙向前繼續行軍。陽光雖然燦爛,衛青的臉卻陰的怕人。
花木蘭悄悄來到白不信身邊,低聲問白不信:“衛將軍怎麼了?好象有些不高興啊?”
白不信歎了口氣,也低聲回答:“其實我也不高興,隻是我沒有那麼明顯的表現出來而已。花將軍,你看這天晴了,咱們如果在塵沙之中抵達天水,當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但現在天既然晴了,金軍的防守當然也就加強了,卻又如何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所以衛將軍才會不高興的。”
花木蘭一笑,不再說什麼,自去組織隊伍。
衛青沉默著走了一段,突然向身邊的衛士下令:“傳石將軍。”
石遷聽傳,一路小跑著來到衛青身邊,拱手問道:“衛將軍有何吩咐?”
衛青皺著眉說道:“此前陳定老爹說,這沙塵暴要刮得數日,但現在隻半日就停了,你且用你的觀星盤看一看,是陳老爹說的不準,還是什麼原因?”
石遷拿出觀星盤,細細的看著,越看神色越是嚴肅。他看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說道:“稟衛將軍,兩個時辰後,沙塵暴還會再起,隻是這一回不是從迎麵吹來,會從我們身後吹來,風沙仍然不小。”
衛青點了點頭,心中若有所思,對石遷說道:“你去把劉七叫來。”
石遷一溜煙的跑開,去喊劉七。
不一時,劉七來到衛青眼前。
衛青問劉七:“龐統遺書中,可有什麼東西讓人能在這陸地上借著風力前行的?”
劉七想了一想,答道:“這倒不難。這一路上都是沙地,地麵平坦光滑,龐統遺書中有一個陸風舟之法,隻要將兩塊光滑的木板簡單的釘在一起,上麵掛上帆,就可以借風力而行了。”
衛青點頭,問道:“我們現在用一個時辰來造此物能造多少?”
劉七搖頭:“其他東西倒是都很就手,可造得千多架舟,隻是沒有這樣多的帆。”
衛青一笑:“這個你不必管,我包你到時一定有足夠的帆。你且傳我將令,全軍停止前進,限一個時辰之內造成足夠的陸風舟,等待狂風來時使用。”
劉七心裏不明白衛將軍又搞什麼鬼,但衛將軍一向搞鬼都很成功,所以他也不加懷疑,叫了一聲“得令!”,自去組織人力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