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城內,紮木合手背在身後,正站在院落內望天。雪花紛紛飄落,他的肩上已經積了一層薄雪。
他不是喜歡在這樣的天氣裏欣賞風景,而是他必須守住門,因為趙月如正在屋子裏洗澡。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趙月如這麼好。不止一個金軍將領因此向他投來過異樣的目光,但他毫不在乎。
自從他看了那封信,知道了自己身上的秘密,他的心態就在悄悄的改變,自從他被完顏雍所保護,他就不在乎其他金軍將領的看法了。現在,他隻為自己而活,他隻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而現在他的想法是,他喜歡趙月如,雖然趙月如是一個漢人。
雖然在與衛青作戰時他打過趙月如,但那是在戰場上的緊急狀態下,再說,哪有男人不打女人的?男人有時打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這才是愛。
所以當他的手下把趙月如重新抓回來送到他眼前時,他的心裏非常高興,為了趙月如他特別又弄來了兩名女奴伺候她。
今天,趙月如說要洗個澡,但害怕有金人闖進來,於是紮木合就這樣站在庭院裏,任誰叫他、有什麼事情他都不動,連軍務都是在這庭院是來辦的。
屋內,水霧彌漫。趙月如正舒適的坐在大木桶裏,身邊兩個女奴一個幫她加熱水,一個幫她擦背。
她微微閉著眼,感覺著溫熱的水包圍著自己的肌膚,就好象。。。。。。好象火熱的男人的手一樣。
趙月如的臉有些微微發紅。方才的那個想法讓她臉熱心跳。她感覺著自己的下體和胸口都被溫熱的水溫柔的撫摸著,她不知道將來如果她嫁了人,男人在撫摸自己時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到現在,她還沒有被男人這樣的撫摸過。她隻被衛青親吻過,她的胸口被衛青的手隔著衣服撫摸過。那一刻,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現在,她坐在木桶裏,這溫暖的感覺讓她很有些胡思亂想。
她不得不承認,紮木合也能帶給她她所想要的東西。
雖然她是被紮木合的手下強行抓來的,但一見到紮木合,紮木合立刻就給她鬆了綁,而且安排了一個舒適的住所,還弄了兩名女奴來伺候她。這個做法連顧衛東公子都沒有做到過,雖然她也知道,顧公子如果不是在軍中,一定能做到,但可惜,現在能讓她如此享受的,隻有紮木合。
她輕輕站起身,水珠從她潔白的乳房上滾落下來。
她不必自己動手,女奴自會有幹淨的大毛巾把她的身體擦幹淨,然後幫她披上厚實的衣服。屋外天寒地凍,屋內卻暖意如春。
趙月如突然感覺這樣也很好。
人們都傳言說金國之地地處漠北,寒冷難耐,但難耐不難耐,不是看氣候,而是看人,如果她能象現在這樣生活,就算再寒冷又有什麼可難耐的?
趙月如的手不自覺的輕撫著自己柔軟的胸口,她心裏在想,要是就這樣展示給紮木合看,會怎樣?
門外,隱隱傳來紮木合處理軍務的聲音。趙月如披著衣服走到窗前,將窗上的毛氈揭開一角,向外麵看著。
紮木合的體態魁梧,身材健壯,兩條腿分的很開,牢牢的站在地上,正在向手下下令:“讓不死之師頂上去。我們的士兵都已經疲憊了,他們是生力軍,就讓他們先頂住。”
趙月如悄悄皺了下眉毛。
又要打仗了?
一陣寒氣當胸襲來,趙月如的身上隻披著一件外衣,扣子也都沒扣,寒氣打在她赤裸的胸口,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一個女奴體貼的將內衣遞到趙月如的手裏。趙月如向女奴點頭示謝,心中卻並不高興。
她現在其實並不想穿上衣服,她希望紮木合能回頭看她一眼。
紮木合卻正忙於下命令,根本沒有理會趙月如。
門外突然傳來一連串的致敬之聲,靴子踩在雪地上吱吱作響,完顏雍走了起來。
紮木合立刻躬身行禮:“末將參見王爺。”
“你怎麼在這裏站著?”完顏雍心中奇怪,無視紮木合的致敬,直接問道。
“因為屋子裏。。。。。。屋子裏有女人在洗澡。”紮木合隻能用“女人”一詞代替。因為趙月如其實是他的奴隸,但哪有奴隸洗澡主人卻要幫著把門的道理?他隻好說是女人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