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霧氣像是一場夢裏的迷霧,讓人迷失方向,讓人看不清這個世界上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手機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響著,之後便再也沒有了睡意。周一的早晨仿佛是這個世界上最忙碌的日子。在聖經裏曾講過,上帝利用六天的時間創造出了這個世界,在最後的一天也就是第七天,他去休息了。星期一是一切的從新開始也是過去的告別。我一人行走在大街上,看著商店裏琳琅滿目的商品,蛋糕房裏新出來的蛋糕,那香氣似乎還縈繞鼻尖。我看著天空中的太陽,此刻如初應該在上學吧。誰讓她是高而得學生呢。但是又不一定,如初很聰明,什麼東西一點就透,這一點我倒是比不上呢。我不自然的笑了笑,或許是在自嘲吧。和如初相遇的日子好像是在昨天一樣,沒想到如今卻要離別了。和如出在一起的日子是我這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盡管我知道她的心如此的寒冷,我知道她脆弱不堪。認識如初已經三年了,三年裏的日子說不長似乎卻也是那麼的長。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
我做了一場夢,夢裏我做了什麼我全然不知。也許如初並不在意我的家世。如初從不為我從何而來?也不問我是幹什麼的,但是她明白,該知道的她終會知道,不該她知道的他也不會在意,如初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對我而言。能在這樣的一個地方認識這樣的一個女子,是不是偶然?還是必然?
不知道是不是該道別了?和如初。但是我認為在這一晚該讓如初知道我的事情了,但是最後我還是選擇了用書信代替的話語。或許是我還舍不得,舍不得如初,舍不的這裏的一切。我還沒有做好任何的準備就這樣踏上了我不願意踏上的征途。這就像是一個沒有做好準備的士兵踏上戰場,她隻有一死的結局。啊。我的未來似乎還是那樣。
當我懷著無限的美好麵對這個世界的時候,這個世界卻給我了沉重的一擊。許多年前曾看過這樣的一片文章:“有些人走了,像一縷清風無牽無礙。有些人離開,似要將靈魂一同抽去,痛徹心骨。”這樣的語言給了我一種從沒有過的解脫。像是看透了自己,看透了自己身邊的所有。還記得我摔在玫瑰叢中的時候,那時候我的心徹底涼了。我明白有些人即使在你的眼前,他依然離你很遙遠。我沒有想到那個曾經呼喚一時的哥哥那麼快找到我,或許是我這段時間過的太開心了,忘記了我的身份,忘記了我所有的傷痛。我的哥哥是真的想找到我嗎?還是巴不得我早點死去呢?最後我還是忘了一眼這個小小的公寓,在這裏的時光真的是很開心,但是現在卻要如此別離了。我將我所有的不舍與留念留在了這小小的房間。我將鑰匙放在了老地方,我知道如初能找到它,每晚如初都會來我這,從前和我一起打鬧,和我一起在享受陽光,如今在來,她看見的便是沒有溫度的信封了。飛機的速度很快,我有一點痛恨發明飛機的人。有時候光明與黑暗的距離並不是很遠,甚至是一線之隔。恐怕也隻是這飛機的速度而已。這樣的速度不僅帶走了如初,也帶走了那個小鎮的我。偌大的飛機場吵吵雜雜,離去的人在仔細的核對那登記號,送別的人卻是淚水連連。那樣的悲傷匆不懂的,如今懂的了,經曆過,才覺的那痛。回收望著那高高的飛翔的飛機我在想:“如初,再見了。”
“小姐,旅途還愉快嗎?”張秘書還是用他那張春意闌珊的微笑麵對這我,隻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這張笑臉所迷惑,又有多少人死在他這張臉上。
“還不錯吧。不過我看張秘書過的很是不錯啊。”
“托小姐的福。”
窗外的風景不停的變換著,我仿佛是一個從美夢中醒來,然後繼續一人踏上那條黑暗的路途。如果可以不醒,我願意永遠那樣說過去,直到永遠。
“哥哥,過的還好嗎?”我不知道到該不該問,可是自己的心卻無時不刻不在想起那張臉
“總裁,我也不清楚那過的是好還是不好?”
“怎麼了?”
張秘書一臉擔心的表情遞給我一份報紙,上麵寫著他的緋聞。我苦笑,又是這樣,哥哥的花邊新聞一天變一個樣,今天是酒吧小姐,明天又是模特。可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質問呢?是的,我沒有。從前沒有,現在更沒有。如果我還是從前的我或許我會問,可是如今的我又怎麼去問。傷害哥哥的人是我,如今又要去關心嗎?恐怕他會說黃鼠狼給雞拜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