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兵一臉憤然道:“這麼多人都看見呂光是被你打成那樣的,你還想抵賴是不是。”
楊樂凡躺到床上,雙手枕在腦袋下,望著天花板,說道:“警官你別誣賴好人,咱可正兒八經的良民,不幹違法亂紀的事兒,不信你問問他們。”
蕭氏兄弟問了好幾個人,他們都說回答沒看見,問到呂光時,呂光刻意瞄了一眼楊樂凡,說不是楊樂凡幹的。
蕭兵和蕭逸很是惱火,蕭兵道:“呂光你別怕,勇敢的說出真相,我給你撐腰,我保證沒人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楊樂凡站起來,走到呂光的旁邊,一抹如春風般的微笑從嘴角蕩開,樂道:“小光,你沒事玩自虐幹嘛,下次別幹了,我都看不不下去了,下次我一定要阻止你那樣幹,人生苦短,咋能自虐呢。”
呂光哭喪著臉,眼淚都快擠出來了,我叉,老子什麼時候玩自虐了,你說老子摔倒了撞在牆上也行啊,偏偏說自虐,我又沒病,他看了眼楊樂凡,點頭道:“恩恩,我身上的傷是自己弄的。”
蕭逸揪住呂光的領口,狠聲道:“你別怕,隻要你說出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我一定為你撐腰,保證沒有人敢動一根汗毛。”
你保證有毛用啊!你又不是時時刻刻在這裏,呂光隨即一笑,這笑容比哭還難看,道:“警官,我這真是自己弄的,跟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
楊樂凡別提多得意了,淡淡道:“聽見沒有,他的傷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們是人民的公仆,可不能冤枉一個好人喲。”
頓時,蕭兵和蕭逸氣得肺都炸了,臉上的顏色青一塊,紫一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們張開嘴巴,還想說點什麼,這才發現語塞詞窮,愣了楞,蕭兵道:“楊樂凡算你狠,小逸我們走。”
蕭逸皺眉道:“哥,就這樣算了?”
蕭兵拉著蕭逸就走,等到了門外,他才道:“不走,能怎麼辦,剛才的情形你也看見,就算瞎子都能看得出,呂光是被楊樂凡打的。”
聽到這句話,蕭逸情緒立馬激動起來,看著蕭兵,滿臉困惑道:“那你為什麼怎麼輕易放過他。”
蕭兵語重心長道:“那還能怎麼樣,明擺著他們不敢得罪楊樂凡,誰也不敢當證人,這事不急,他反正還在警察局,我們有的是機會整他,主動權仍然在我們手裏。”
蕭逸茅塞頓開,會心一笑,樂道:“對對對,是這個理,等找到機會非弄死他不可。”|
義凡飯店的聲音很是火爆,很多人就是來一睹李笑笑的尊容,古儀忙得不亦樂乎,而李笑笑心思全無,整個神跟丟了魂似的,不是端錯菜,就是弄撒湯。
古儀將她帶到後庭,問道:“今天怎麼回事,老是做錯事。”
李笑笑跳起來了,憂心忡忡道:“楊哥被抓進警察局,你還有心思隻顧掙錢。”
古儀讓她不要擔心,而她還是憂心忡忡的,一顆心始終忐忑不安,古儀掏出手機,給江宇翔打了電話,然後又忙飯店的生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