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凡和嶽悅一起來到醫科大,毛劍新的眼線看見楊樂凡走進學校,立馬向毛劍新報告,毛劍新嘴裏正叼著煙,眼睛半開半閉,聽到這個消息後,精神立馬抖擻起來,砸義凡飯店時,沒有將楊樂凡這小子打殘卻是一大憾事,人家送上門,他豈能不好好招待人家呢。
沒一會,毛劍新召集了一大群人,圍住了楊樂凡和嶽悅,毛劍新藐視的看著楊樂凡,笑容燦爛的說道:“小子,你TM真有種,砸你飯店的時候,老子留下一句話,想必你兄弟已經告訴了吧!準備好下半輩子坐輪椅了嗎?”
“既然你來了,省的我找你,說吧,想怎麼死。”楊樂凡臉上的表情很詭異,看不出是笑還是什麼,嶽悅緊緊抓住他的胳膊,依偎在他懷裏,輕聲說道:“我怕。”
楊樂凡撫摸著嶽悅的頭,淡淡的笑道:“有我在,你別怕。”
“草,大難領頭還TMD大言不慚,老子一會把你屎打出來,看你還牛不牛叉。”毛劍新暴怒,轉而對著嶽悅說道:“嶽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乖乖陪我睡一晚上,如果伺候好哥哥,說不定哥哥我就饒了你,跟著這小子沒錢途,哥哥有的是錢。”
毛劍新旁邊的兄弟們開始放肆的哈哈大笑,楊樂凡閑話不說,飛快的跑到毛劍新的前麵,一拳狠狠砸在毛劍新俊俏的臉上,毛劍新的兩顆門牙掉在嘴裏,接著楊樂凡大巴掌不停地抽在毛劍新的臉上。
毛劍新身旁的弟兄們沒反應過來,楊樂凡已經退到嶽悅的身旁,他用手背撣撣衣服,然後囂張的說道:“大早晨起來,沒刷牙,出來就噴糞,最好閉上你的嘴巴,不然後果自負。”
毛劍新的俊臉被抽成豬頭了,嘴角不斷的滲出鮮血,估計這會把他媽拉來都認不出他是誰了,他使勁吐出兩顆門牙和血水,摸摸臉頰,痛得他大叫不止,他忍住痛,口齒不清的說:“草泥馬,給老子上,打死打殘,老子負責。”
十幾個人衝向楊樂凡,楊樂凡輕輕感歎道:“找死。”這些學生怎麼可能是楊樂凡的對手呢,楊樂凡輕輕鬆鬆抓起他們,緊接著他們被扔得老遠,幾回合下來,他們全躺在地上慘叫。
毛劍新看的目瞪口呆,這人看著不起眼,打起架怎麼這麼猛啊!我靠,十幾個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搞定了。
楊樂凡走近毛劍新,拍著毛劍新腫脹的胖臉,笑眯眯道:“我已經準備好下輩子坐輪椅了,來打殘我啊!”
毛劍新呆如木雞似的搖搖頭:“不敢,大哥以前都是我的錯,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吧!”他嘴上這樣,心裏卻在想著如何算計楊樂凡。
“放過你?”楊樂凡笑噴了,義凡飯店被他砸了,古儀和猴子還躺在病床上,放過他,癡人說夢,“先跟你算一筆賬,義凡飯店和我兄弟的住院費,外加上我兄弟的精神損失費,青春損失費,誤工費,你說說你該賠錢多少錢。”
我靠,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青春損失費,毛劍新徹底懵了,兩個大男人還要青春損失費,太坑爹了,聽楊樂凡這麼一說,他就知道楊樂凡要狠狠宰他,但他不得不認,人家屋簷下不低不低頭啊!
“說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錢。”毛劍新倒也很爽快,這樣很好,省的楊樂凡浪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