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下的老少爺們紛紛大笑起來,像丁曉燕這種暴力美女非常人能馴服,突然冒出楊樂凡這等能降得她住的高手,他們倒覺得暴力美女配流氓高手最合適不過。
“放屁,誰答應你跟你去開房,誰讓你躺在地板上了,我還嫌你的狼皮髒了我的衣服。”丁曉燕逐漸清醒,拍打了兩下衣服,這進展忒快,都已經在選擇賓館了,幫了點小忙,她都要以身相許,世道該亂成什麼樣了。
開不開房,楊樂凡並不十分關心,要是不小心把人家弄懷孕了,他還要負責任,得不償失,不過她的話太氣人,自己純潔的身體被她說成狼皮,他很生氣,後果嚴不嚴重,誰也不知道。
楊樂凡色迷迷的盯著丁曉燕,盯得她毛骨悚然,緊接著他一步步逼近她,她忐忑不安的小心髒揪得如同刺蝟遇到危險的樣子一般,她慢慢朝後退,他卻越發咄咄逼人,步伐越來越快,越來越靠近她,她退到擂台的盡頭,左手搭在繩子,眼見他越來越靠近自己,趕緊伸出右手,慌忙說道:“我警告你,你別再過來,不然後果自負。”
看看丁曉燕這樣暴力女害怕的摸樣,楊樂凡覺得有點意思,警告對楊樂凡沒用,他反而加快了步伐,他倒很想看看,當自己再靠近她,後果自負將會是個什麼樣子。
丁曉燕領教過楊樂凡的厲害,打,她不是對手,她已經能感受到楊樂凡的呼吸,怎麼辦,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看他吃自己豆腐吧,她腦門子一熱,一腳踢中小樂凡,痛得楊樂凡如同殺豬般慘叫,他萬萬沒想到她會襲擊小樂凡。
“你太、太陰毒了,想謀殺親夫嗎?踢壞了它,你想過沒想過,你下半輩子該怎麼過。”楊樂凡捂緊小樂凡,嘶啞咧嘴說道,男人每個地方都能打,唯獨那個最脆弱的地方不能打。
丁曉燕本想道歉,聽他這麼厚顏無恥一說,她側過臉,什麼話都沒說,謀殺親夫,什麼時候成親夫了,她見過臉皮厚的,但從沒見過像楊樂凡這般厚臉皮的人物。
“不管了,小樂凡被你打了,你要對我負責。”楊樂凡揉揉後,雖然仍然有點小疼,但應該沒有大礙,他還是裝的很痛苦,如果不趁機好好嚇嚇他,小樂凡可被白踢了。
“我今天算是見識了你的厚臉皮,如果你生在古代,要省去一大不錢。”丁曉燕白了楊樂凡一眼。
楊樂凡很是丈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便問道:“怎麼個意思。”
丁曉燕冷笑道:“長城不用修了,把你的臉皮往那一戳,任他刀槍這麼砍殺,槍炮這麼轟炸,你的臉皮都會紋絲不動,侵犯者這麼也攻不進來,你說能不省一大筆錢。”
楊樂凡正醞釀怎麼反擊丁曉燕,主持小姐插言道:“我們這裏是招聘現場,不是非誠勿擾,如果想相親,現在去報名,我們主辦方的時間有限,對不起,丁小姐你可以下去了。”
對啊!這裏是招聘現場,大家都搞忘記了,要不是主持小姐提醒,估計楊樂凡和丁曉燕還將沒完沒了的打鬧下去。
丁曉燕憤然瞥了一眼楊樂凡,接著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下去,技不如人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