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想幹嘛,剛才都已經說了,耍一回流氓,下一刻我就讓你明白什麼叫流氓。”
楊樂凡劍眉輕挑,邪惡的笑容在整個俊俏的臉上蕩開,手臂摟住她的楊柳細腰,使她動彈不得,彎翹的嘴唇湊到她的麵頰,秀發散發出的味道令他心馳神往,曖昧的呼吸平穩地噴上她嬌小的麵頰。
躺在地下的兩個保鏢暗地裏臭罵禽獸,這種事也能幹得出,隻恨摟住大小姐的人不是他們,想爬起來狠踹他幾個小時,但自知不是他的對手,隻得認命乖乖躺著不起來,再被打不劃算。
美女當然不肯讓他輕易吃到自己的豆腐,這麼多年從沒人敢強吻她,摟起細嫩的手掌給他一大嘴巴。
楊樂凡動作迅敏,抓住她的手腕,苦笑道:“挺生猛的,夠味,我喜歡。”
“無恥流氓卑鄙。”美女抬起另一隻手掌,滿腹憤怒。
楊樂凡早都已經注意到她那隻手,來得正好,猛的抓住她另一隻手的手腕,強行將她按到牆壁上,粗壯的雙腿壓住她不老實的腿腳,不給她留一點掙脫的機會。
美女微微嬌喘起,背拚命往後退,眼下除了求饒沒有別的辦法了,活了二十幾年,隻有別人求她的份,那有她求別人的時候,矛盾之際。
“咣當”一個紅唇蓋在她的火辣辣的麵頰,求饒顯然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吻,初吻就這樣被這個小流氓輕易奪走了。
給她點教訓就夠,楊樂凡不再進一步進攻,鬆開手掌,邪魅一笑,美女奮力推開他的身軀,當下微微一怔,現實生活中既然有人敢強行奪走她的吻,吃了雄心豹子膽,此仇不報非美女。
“你竟敢搶奪本小姐的初吻,你等著。”
美女很生氣後果嚴不嚴重楊樂凡不得而知,她怒目瞪著楊樂凡,說話有點哽咽,更能說明她已經出離憤怒。
“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咋地。”
赤裸裸的威脅,楊樂凡從不吃這一套,有保鏢的不是大家小姐就是高官的寶貝女兒,通過這麼一分析,他倒不害怕,反而覺得有意思,攤上了有錢的主。
門被推開,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人整齊地排列在門口,其架勢使楊樂凡想起部隊的日子,他們訓練行動前和他們的架勢大庭相同,打扮卻相差太大,一個個都戴著閃閃發光的黑墨鏡,穿著派頭十足的黑西服,腳下瞪得全是鋥亮的牛皮鞋,好家夥這陣勢整得黑社會沒有多少區別。
美女跑到保鏢前麵,有人保護心穩妥了,叫囂道:“本小姐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救生不能救死不得。”
楊樂凡根本不把十幾個保鏢放在眼裏,心想他們全是是中看不中用的蠢貨,隨後輕蔑一笑。
“你笑什麼笑,大禍臨頭了你還笑得出來。”
美女很不滿他的鬼魅的笑容,越看越令人惡心,一會就讓他一輩再也笑不出來。
楊樂凡鎮定如初,打到他們不過是小kiss而已,鎮定自若地笑道:“哈哈哈,大禍臨頭,天大的笑話,我看你大禍臨頭,哦,不對,應該是你們全部大禍臨頭。”眼睛猶如閃電般掃視了一周。
這小子太狂妄了,十幾個彪形大漢竟然不放在眼裏,美女背後的保鏢們有人蹦出一句話:“出身的牛犢不怕虎,但你別忘了你還是一隻牛犢,我們個個都是猛虎,稍動動手指都能弄死你。”
接下來其他保鏢不甘寂寞,紛紛嚷起來:
“小子你也太狂了,老子們個個都能將你打得爬不起來。”
“掐死你比掐死一隻螞蟻還容易你信不信,狂什麼狂,一會打得你滿地找牙你信不信。”
保鏢們都已經摩拳擦掌了,隻等美女的一句話了,躺在地上的兩個豬頭這時站起來卻潑了一盆冷水,哭喪著臉指著浮腫的臉龐,說道:“你們別小瞧這小子了,他的身手可不得了,你看看我們被打成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