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郵遞公司的,沒錯。”
“其實我查過了,那裏麵的東西。”
“你打開了?”
“沒有,那種證物怎麼可以有機會輕易被拆開看。”
“那你怎麼查到的?”
“是上麵的發件人,我百度過了,是網上很出名的內衣網店,而且我還冒名打聽過這幾天的郵寄信息,確實是寄到了這個地方,簽收人也是叫陳曉,由此一來,我就確信了裏麵的東西是女式內衣。”
“可是就算查到了這個又有什麼用呢,這個跟案子有什麼關係,一個女人買件內衣沒什麼可稀奇的啊?”葉峰完全沒有覺得當中有什麼不妥之處。
“買東西當然是天經地義的了,但是關鍵是買的東西應該放在什麼地方。”
“你說放在鞋櫃上有問題?沒什麼問題啊。”
“大部分東西放哪沒人會注意的,隻能說每個人的生活習慣不一樣,但是女人的內衣是很敏感的,如果不是熟悉的閨蜜或者親人,是不會隨意顯露給外人看到。”趙信很認真地說。
“看來你很了解女人嘛。”葉峰其實是想鄙視他的,一個大男人居然能說出這話來,真是天方夜譚,不過他突然想到畢竟人家是來幫忙的,落井下石可不好,於是就止住了一些衝動的調侃的話。
“我知道你還沒聽明白,我還沒有說到點子上呢。那天她把郵寄收到的內衣放在鞋櫃上,並不是出自於自己遺忘在那了,那是因為如果有人造訪,她肯定會看到上麵的東西會想到第一時間收起來再開門,所以說,那天造訪的人是她親密的人。”趙信得出了結論。
“那天我隻是給她送貨,但是我不認識她呀!”葉峰慌裏慌張。
“唉,真笨,我又不是說你。”
“那你說誰啊?”
“不記得了?不是還有個男人自己承認到過這的麼?”
“那個…對了,那個廖明軒!他說是去做美容谘詢的。”
“我覺得沒那麼簡單吧。一個單身女子會僅僅因為所謂的美容谘詢邀請一個不是特別熟悉的男人到自己的家裏來?或者也可以這麼講,一個已婚的男子會不考慮自己的家庭背景去對方的府邸跟一個單身女子單獨相處?不盡然吧…”趙信的意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下子我總算明白了,陳曉沒有收起內衣的原因。本來就沒有必要收,又或許她買那件內衣的目的就是為了穿給廖明軒看的,對吧!”
“可這僅僅是某人的作案動機,至於手法,我現在還不能確保它的可行性。”趙信準備要做其它事去了,起身要走。
“它?你是想到了,能不能告訴我。”
“不行,還沒有做過實驗呢,明天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