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幾步,望著窗外,“第二,關於凶手運用什麼手法離開這個房子,抱歉,我完全沒有頭緒。”
自從離開那間豪宅後,程小雨一直悶悶不樂,她原先以為趙信應該會毫不費力的破解密室之謎的,不過對她而言,在他口中聽到死者屬於被謀殺應該還是幸運的,有一點程小雨很確定,她很討厭這個凶手!“喂喂,一定要去那個地方嗎,為什麼還要找那個外行的,他不是說了他沒辦法了嗎?”
方律師又開始起了抱怨。
“那是昨天,”
程小雨特別在昨天兩個字上麵加了重音,好讓老板知道其中的重要性,
“今天也許會有新發現。”
“那你打個電話問不就行了,何必大晚上到他工作的地方,不怕人家告你侵犯隱私權啊?”
“我不怕,我們是律師。再說,親自去要表現我們的誠意,好歹人家無償幫我們,不能在禮數上虧待了人家。”
沒辦法,老板被無情的帶上了車,一個身兼秘書和司機的程小雨履行了她應有的職責,帶著他冷血的老板來到了東方開鎖公司。
下車後才發現,這公司其實不大,跟精鷹律師事務所大概有點差距,不過這年頭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多了去了,難說這事務所不是其中一個。想到這,程小雨用她精密的雙眼掃射起他的上司。而方律師也嚇一跳,這個下屬怎麼看人跟看殺父仇人一樣,心裏冷汗不禁直冒。程小雨轉過身,也讓老板解脫出來,繼續前進,邊走邊欣賞室內的風景:有平庸的接待處,平庸的器械處,還有委托處等等。
二話不說,程小雨快步走到接待處:“請問趙信職員在嗎,我有急事找他。”
她也沒把握趙信是否已經下班回家,要是這樣會比較麻煩了。女接待員笑著打量著程小雨:“你找怪人趙信呐,這個時間他肯定在4樓倉庫。”
秉著一顆勇敢的心,程小雨並不讚同接待員給趙信取了一個怪人的稱號。
“或許他就是個怪人!”
方律師指了指眼前的鎖,程小雨望著4樓倉庫裏大大小小,亂七八糟的鎖,又回頭看了看門上的紙條:趙信專用,閑人勿進。她靠近一個玻璃窗,看到一個金色的雕塑,
“哇,好精致的手藝啊。”伸手想去觸摸它,但是突然被雕塑前麵的裝置給夾住了,“咦,怎麼這樣,救命啊!”
這一叫把趙信給吸引過來了,他臉上依舊沒有太多表情,
“這是古羅馬皇室防盜裝置,這鎖在以前一輩子都取不下來的。不過現在,我可以解。”
但是他並沒有解,而是轉身介紹起了其它裝備:“這是英國不列顛時期的鎖,美國克林頓時期的鎖,日本明治維新時期的鎖,中國武則天時期的鎖...”
“那個能先幫我解開這個荷蘭鎖麼?”趙信嚴肅的說了一句:“那是古羅馬皇室鎖。”
“就是這個鎖,手都酸了。”也不知道趙信施了什麼魔法,那個看起來很複雜的鎖一下子就解開了,好像任何機關在趙信麵前就是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