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護憶雪的安全,校方破例允許張龍趙虎以保鏢的身份進入學校。
執意不回家的憶雪回到學校的第一時間就去尋找夏夜,可是,夏夜就好像消失了一樣,一連七天都沒有出現。同學們似乎也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再也沒有人提起“夏夜”這個名字。
不知不覺就到了教師節放假的日子。張龍趙虎應三少爺的要求,準備把憶雪接回了白莊。
學校門口,陸續放學的學生們對於龍憶雪的豪車保鏢已經習以為常。畢竟,除了她,其他以各式各樣前來迎接天才們的家長也不在少數。比如黃大明的爸爸,就是請了一個車隊前來護送自己的寶貝兒子。
“那個……我可以,跟你一塊走嗎?”說話的,是白玲。
憶雪回過頭,略顯憂傷的點了點頭:“可以。”
白玲和憶雪坐了後麵,張龍開車,趙虎在副駕駛。開出學校五分鍾了,憶雪沒有看白玲,也沒有說話。
白玲終於忍不住了,“那個,龍小姐,你知不知道夏夜去哪裏了?”
“你還是叫我憶雪吧。”顯然,憶雪一直都不太喜歡同學叫自己龍小姐。
白玲看了看前麵,張龍和趙虎跟石頭一樣,從來不開口也不回頭。大概,可以當他們隱形吧。
“憶雪,你知道夏夜發生了什麼事嗎?”
那個晚上的種種浮現在眼前,他和她之前獨有的秘密,他對她說的話。搖搖頭,憶雪答應過不把夏夜在那裏的事告訴任何人。
白玲歎了一口氣,低頭道:“都怪我,要不是我那樣說他,他也不會離開我家了。”
“你家?”憶雪像被誰打了一針一樣的反應強烈,驚問:“夏夜他在你家?”
“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他已經告訴你了。”白玲接著說:“我也不知道他什麼去的我家,上個星期我回去,見他和我姐姐在一起,所以,一時衝動,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憶雪緊張著問:“他怎麼樣?身體好嗎,為什麼不來上學?”
“他看上去好像經曆了一場大病,性格也變了。他不但變得比以前更冷漠,而且還不言不語的很古怪,聽姐姐說,他退學了。”
什麼……
憶雪感覺自己的心在無名的疼痛,對於他,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疼。愣愣著問:“你怎麼說他了……他要走。”
“哎……其實……”白玲咬了咬牙,才接著說:“他和我姐姐好像在談戀愛……那天,剛好我回到家,看到了姐姐在傷心地哭泣,他在不停的道歉。然後,他還把姐姐抱……抱住了……”
憶雪的腦海裏反複出現那天晚上歐陽軒的那句話:白譽衣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保護她!
白老師?為什麼會是白老師?
憶雪呆住了,難道,夏夜心裏壓根就沒有過她?那些指點她逃走的關心語言,隻是出於被連累的內疚嗎?
白玲還在說著:“現在想想,也沒什麼好生氣的。那個人是我姐姐,我應該祝福他們才對。夏夜那麼成熟,姐姐也喜歡他是理所應當的。憶雪,憶雪你怎麼了?”
“啊?我怎麼了?”憶雪失措著不明白白玲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你哭了。”白玲驚訝著問:“你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