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柳月穹門主的女兒竟然不會武功,這說出去恐怕都會有很多人不信,而且連跟在她身邊的阿九還有那三個廚子都是武功那麼高強的人,她居然都沒有向他們學過一點。
柳傾城不喜舞刀弄槍,因為她不想過著刀頭舔血的生活,而她身邊也跟著阿九這些人,想要被人欺負是很難的。
四海客棧也並不是柳月穹的產業,而是其母火鳳凰背後的勢力所留下來的,阿九與那三個廚子就是火鳳凰背後的勢力的人,負責保護好柳傾城。
火鳳凰背後的是怎樣的勢力?無人知曉,所以也才會那麼的神秘。
北風呼嘯著,雪花漫天飛灑。被綁在破廟裏的柳傾城已經冷得瑟瑟發抖,苦不堪言,但是楊羽卻一直無動於衷的,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對她的乞求也是不予理會。
時間在煎熬中度過,天色也在漸漸的昏暗了下來。
突然這時,破廟外麵傳來了馬嘶之聲,聽聲音不止一匹馬,而是兩匹馬。
楊羽對著柳傾城輕笑了一聲,然後走了過去,蹲臥在柳傾城的身旁。
破廟門口,跑進來了兩個神情慌張焦急的人,一個老人,一個年輕人。正是柳月穹與阿九倆人。
此時的他們全身都被雪花遮掩了都沒有去抖開的意思。當看到柳傾城拿憔悴的麵容時,柳月穹與阿九都不禁一陣心疼難忍,隨後都憤怒的瞪向了楊羽。
楊羽掃了一眼倆人的臉,隨即咧嘴一笑道:“我就知道柳大掌門你一定會來的,隻是沒想到你來的也太遲了!你家寶貝女兒都冷的快不行了呢。”
柳傾城蒼白的臉在看到柳月穹之後頓時驚訝無比。她一直還在猜測著楊羽要等的人究竟是誰,結果沒想到居然是她的父親。
柳月穹胸膛頓時一陣劇烈的起伏,一股衝天的怒氣充斥了整個破廟,直欲將人吞噬。
阿九也很是憤怒,瞪著眼睛無比仇視著楊羽,仇視他的不知好歹,恩將仇報。畢竟柳傾城可是好酒好菜招待過他的。
柳月穹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下了怒氣,對楊羽說道:“說吧,你究竟想怎麼樣?”
楊羽咧嘴微微笑了一笑,說道:“柳大門主你真是明知故問呀!才分離了多久,難道你就忘了?”
柳月穹強忍著怒氣說道:“你不覺得你很卑鄙無恥麼?拿一個弱女子來威脅,這是你武林第一人所應該做的麼?”
楊羽不屑笑道:“這什麼武林第一人的我可不稀罕,至於你說我卑鄙無恥吧,這對於我來說就更不值得一提了,卑鄙也好,無恥也罷,為了達到目的,我可是會不擇手段的,哪怕將一個國色天香的女人的容顏的皮扒掉了我也會做的出來。”
“你敢,若是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保證你不能活過一個月。”阿九憤怒著吼道。
“你這是在嚇我麼?”楊羽笑著的臉頓時沉了下來,隨後猛然一掌就拍在了柳傾城的胸口上,
力道不是很重,但是這一掌卻直接將柳傾城打成內傷了。柳傾城悶哼一聲後,一絲鮮血頓時從她嬌嫩的唇角流了出來,順著脖子而下。
柳月穹與阿九想上前,但是接觸到楊羽那凶狠的目光時卻又停下來了。
阿九哪裏還敢說狠話,恨恨的瞪著楊羽不敢再說話了。
“我是真不知道她的下落,請你放了她,無論任何其它的要求我都答應你。”柳月穹慌忙說道。
“你是真不知道?”楊羽陰沉著臉,右手緩緩向上移去,然後掐住了柳傾城的脖子。
“我是真不知道,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是真不知道你說的人的下落,請你放了她,我任你處置便是。”柳月穹哀求著說道。
柳傾城呼吸有些難受的看著柳月穹,眼睛裏蒙上了一層薄霧,還有一絲愧疚。父親從小就很疼愛她,這她是知道的,如今父親竟然為了自己而甘願任人處置,柳傾城心裏如何不感動,如何不愧疚!
然而看著柳傾城的眼睛時,柳月穹更加的心痛了,雙拳都緊緊的握著。
楊羽冷笑一聲,轉臉看著柳傾城的臉,對柳月穹說道:“你不說就算了,我數到三,如果你還執意隱瞞,那麼我的手就會不受控製的用力了,你可得做好準備了。”
一
楊羽話一說完就直接數起了數來。
“我都說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你還不相信?你殺了她有什麼用?就算你殺了她我還是不知道。”柳月穹焦急中聲音都變成嘶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