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忘憤憤咒罵了一頓對方後才繼續往鬼穀跑去。
當他找到楊羽倆人打開的那道鐵門後也悄然的摸索了進去,然後就看到了楊羽拿著一個小箱子從裏麵出來的一幕。
整個過程莫忘都看在眼裏,自然也看到了那張藏寶圖了,隨後就打起了小心思,想要從楊羽手裏偷了這張藏寶圖。
楊羽倆人離開了鬼穀,莫忘在鬼穀尋找了一番後讓他找到了許多的瓶瓶罐罐,這不,剛才他所使用的迷煙就是從鬼穀拿出來的。
楊羽倆人在那片山穀裏呆了一個月,莫忘也跟著在山穀裏呆了一個月,始終沒有下手的好機會,反而整天被楊羽跟淩雪煙倆人的曖昧惡心的不得了。
山穀裏,看到楊羽犀利的劍法,莫忘心裏都無比佩服起來,當看著淩雪煙隻用了一個月就劍法大進時莫忘更是驚訝無比。
劍原來也可以這麼練的?莫忘當時還得意非常,認為這一趟大漠之行沒有白費了,偷學到了楊羽練劍的法門。
之後楊羽跟淩雪煙又返回中原了,莫忘也跟了回去,然後就有了客棧這麼一次偶遇了。
在離開客棧後,莫忘掏出了他從鬼穀找到的瓶瓶罐罐,最後終於找到了一種名為七日醉的迷香,然後興匆匆的跑回了客棧,對楊羽施放迷煙。結果沒想到楊羽不但沒有中招,反而將他給擒住了!
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呀!楊羽早就知道他存著不軌之心了,所以老早就準備好了,也猜到了莫忘會使用迷煙之類的毒物,所以一聽到房門外有輕微動靜時就已經使用龜息之法屏蔽呼吸了。
聽著莫忘嘮嘮叨叨的說完了整個過程,楊羽眼睛閃爍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伸手在他的懷裏亂摸了起來。
“別呀,你可不能玷汙了我,我可還是處子呢。”莫忘求饒著說道。
莫忘一句話差點沒把楊羽給嗆死當場,麵部一陣抽搐後楊羽罵道:“他娘的,我就是玷汙了一頭豬也不屑玷汙你。”
“那你想幹嘛?”莫忘愕然問道。
楊羽懶得搭理他,繼續摸索著,然後就從他懷裏摸出了好幾個瓶子出來,順帶的還摸出了一個令牌一樣的東西。
看了幾眼擺放在床沿的瓶子,楊羽隨後將目光落在了那個令牌上麵。
看到這個令牌,楊羽眼神瞬間一冷,一股殺氣頓時肆意而出,拿起令牌看了幾眼後,凶狠的盯向了莫忘。
這個令牌竟然跟他懷裏的那一塊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楊羽懷裏的那一塊背麵刻著的是一個煞字。而莫忘這一塊刻著的則是一個狼字。
看到楊羽的眼神,還有他製造出來的殺氣,莫忘渾身一顫,震驚問道:“幹嘛?我都老實交代出來了,你不會還想殺我滅口吧?”
楊羽冷冷的看著他,隨後舉起了手中的令牌問道:“說,這塊令牌是怎麼回事?它是不是代表了一個組織?你又是組織裏的什麼人?”
莫忘被楊羽這一番問話問的懵了,愕然說道:“你說什麼呀,什麼令牌,什麼組織?我怎麼又成了哪個組織的人了?”
楊羽冷笑,右手力道猛然加劇,莫忘頓時疼痛無比,冷汗都從額頭流出來了。
“別跟我裝蒜,今天你若是不乖乖把事情給我交待清楚,我就讓你去見閻羅。”楊羽語氣森寒的說道,他沒有說笑,如果莫忘真不老實交待的話,他真的會殺了莫忘。因為這件事情關乎著淩雪煙老爹淩傲天的下落。
“輕一點!我說我說!”莫忘痛的連忙求饒道。
楊羽微微鬆開了一些,但是為了防止莫忘耍花樣也隻是鬆了一些而已,即使莫忘想掙脫也不可能。
手腕被放鬆了一些,莫忘隨即苦笑道:“你想讓我說什麼呀!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
楊羽眼神一冷,手上再次使力,而且這一次比先前還要用力,莫忘痛叫一聲,差點都沒有跪到地上去了,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嘶嘶的倒抽著冷氣。
楊羽從床上走了下來,麵對麵的抓著莫忘的手,隨即一膝蓋就頂向了莫忘的腹部。
莫忘慘叫一聲,身子頓時彎曲了下去,跟一隻炸熟的蝦子一樣,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