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傾城聽著對方的話,心中感到了一絲欣慰。
“小清。”
“嗯。”
“等我們回家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吧。”
小清聽出了玉傾城的意思,然後感激地回道:“謝謝傾城,這輩子,小清生是你玉家的人,死是你玉家的鬼。”
兩個人的手,緊緊地拽在了一起,玉傾城說道:“你要敦促我好生研習醫術。”
“會的!”
……
與此同時,夏晚意與懸壺散人在棋盤上打得是熱火朝天,但不見誰輸贏,兩個人竟然不相上下。
“夏兄弟棋藝精湛啊。”懸壺散人忍不住讚道,“殺伐果斷,王者風範。”
夏晚意搖了搖頭,說道:“散人承讓了,散人棋道如水,以柔克剛,恰如這濟世山邊的溪水,從大山流出,披荊斬棘,開山劈石,無可阻擋。”
“嗬嗬嗬嗬。”懸壺散人笑而不語,捏起一粒黑子落在了棋盤上。
夏晚意看著棋盤,捏起一粒白子,落在了黑子附近。
就這樣,你剛我柔,一你子我一子地下著,這一局竟是下到了東方泛白都沒有下完!
一滴露珠緩緩地從鬆樹鬆針上滴落下來,搶在夏晚意落子前滴在了棋盤上,位置恰好是夏晚意要落子的地方。
見狀,夏晚意收回了手,棋子在手指尖。
抬頭看天,竟然是發現,下了一夜的棋了。
“竟要天亮了。”懸壺散人也看向了天際。
“是啊,這一局還未分個輸贏呢。”夏晚意說道。
“哈哈哈哈。”懸壺散人笑道,“恐怕你我下個三天三夜都不會分個輸贏,依鄙人看,今日就這樣吧,該回去看看令妹和小清姑娘的病情了。”
“也罷。”夏晚意應道,隨即兩人收拾了棋子,將其放回到石桌的暗格裏。
隨即兩人向茅廬走去。
然而就在兩人走著的時候,眼角映入了一道劃過天際的光芒。
夏晚意抬頭看去,以為是流星,流星劃過的地方,正是北方。
懸壺散人看去,卻是皺起了眉頭,又看向了東方的天際。
看到懸壺散人的表情,夏晚意不禁問道:“散人為何眉頭緊鎖?”
隻聽懸壺散人緩緩說道:“太白起,紫薇落。”
“太白起,紫薇落?”夏晚意跟著默默地念了一遍,心中暗道,“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呢?這不是某部說武則天的狗血電視劇裏的一句話麼?還真有這一回事?”
“看來,世道要變天了。”懸壺散人說道,也不知道他是自顧自說的,還是說給夏晚意聽的。
如假包換的現代人夏晚意倒是覺得,天亮了太白星,也就是啟明星出來,紫薇星,也就是北極星落下去,是正常得再不能正常的天文現象了。
但夏晚意沒有去駁懸壺散人,懸壺散人繼續說道:“紫薇星號稱鬥數之主,是為帝星,也不知道是哪國之君將逢大難。”
聽著古人的話,夏晚意也不好去評價,隻好靜靜地聽著。
“罷了,罷了,俗世之事與我何幹。”說罷,懸壺散人轉身繼續回茅廬。
夏晚意聳了聳肩,跟在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