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曆代太子的居所跟中國部分朝代一樣,位於皇宮東麵,除了被人俗稱東宮外,還有一個正式的名字:東尊宮。
顧名思義,東麵尊貴之意。
就在慕容佳回到東尊宮,在剛一踏入宮門的那一刻,她就被攔腰摟住,瞬間落入了一個熟悉而又溫暖的懷抱中。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夏晚意對慕容佳的感情已經深到了一定的程度。畢竟慕容佳的第一次,是他擁有的。
用男人霸氣的話來說,慕容佳就是他夏晚意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豈有感情不深之理?
他將慕容佳緊緊摟住,下巴摩挲著她的秀發。
慕容佳轉過身來,也是緊緊地抱住了他。
兩個人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親密地相擁著,放佛這就是千言萬語。
不知不覺,一滴溫熱的水珠滲到了夏晚意的胸襟上。
“嗯?怎麼會有水?”夏晚意心中不解,待得感受到了這一滴水珠是來自慕容佳之後,他忽的用雙手托起了慕容佳的臉蛋,傾國傾城的臉上竟然有兩道淚痕。
看著這一幕,夏晚意的心在身體裏震動著:“怎麼了佳兒?”
貼近慕容佳的臉,夏晚意的手指擦拭著她臉上滑落的淚珠。
而這時慕容佳的右臂在夏晚意緊緊地擁抱下,竟然流出了一股血,血色染紅了宮裝衣袖上一塊巴掌大小的地方,像是暈開成一朵正在綻放的牡丹。
“流血了?你受傷了?”
夏晚意看到了這片血跡,驚呼道。
敢對他的女人動手,活得過初一,就不能活得過十五!不,是活不過初二!
未等慕容佳開口,夏晚意就把她打橫抱起,走到了禦床上,將她的衣裳一解,露出了手臂上的那一道傷口。
夏晚意看著這道傷口,才恍然大悟。
在齊朝天牢裏,慕容佳擎著紫星劍的右手手臂中了一箭,這個傷口竟然在這時候毫無憐香惜玉地裂了開來。
命宮女拿過了藥粉,夏晚意親自為慕容佳的傷口撒上藥粉。
“佳兒,你已經救過我不少次了。” 綜合了前世的記憶,夏晚意憐惜地說道, “救我那麼多次,唯有兩次是安然無恙的。說來,我欠你的恩情太多……”
慕容佳伸手擋住了夏晚意的嘴,說道:“這次你是因大夏的百姓安危而被齊國設計中了埋伏的,相比你在齊國所受的苦,我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麼。以後不許說‘欠’字,你我夫妻一場,這是緣分,本就是你情我願,為對方付出,理所當然。”
夏晚意愣愣看著慕容佳。這種話,已經很久沒有人跟他說了,當初跟他說得轟轟烈烈的人,現在早已在別人的懷裏做了依人小鳥。
白天還下過絲絲細雨,夜裏的天穹卻是無比的晴朗。
月色清亮。
處理好慕容佳的傷口後,兩個人悠悠然地坐在東尊宮的樓簷之上,竟然頗有閑情逸致地欣賞起了月色。
還好夏晚意除了想泡妹妹,吃飯睡覺打豆豆之外,也會偶爾遊山玩水,賞花觀月,不然作為一個現代穿越而來的人,哪來心思坐在樓簷上賞月。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看著天穹上的明月,夏晚意竟是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來了,也不知道他們怎樣了。
吸了吸鼻子,夏晚意心中憤憤地道:“丫丫的,怎麼以前沒發現腦袋上的月亮特別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