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上,一輛馬車正緩緩向山下駛去。
‘小姐,小姐,真是太好了,我們終於可以回薑府了’白露激動地朝著自家小姐說道。
‘嗯’馬車內端坐著的薑南禾應道
‘白露,’坐在另一邊的侍女霜降嗔怪地看了一眼白露,又看了看車裏閉目養神的小姐,對著白露搖了搖頭。白露看著霜降沉穩的模樣,暗暗吐了吐舌頭。
馬車在寂靜中朝著山下行去。倏忽,薑南禾鳳眸猛地睜開,一把拉住白露和霜降迅速朝車外滾去,下一刻,馬車四分五裂,車夫歪著脖子倒在地上。薑南禾掃視著周圍出現的殺手,眸中盡是冷色,看來,離開了七年,還是有人不肯放過她。
周圍的黑衣人見她安然無恙,猛地朝她攻來。薑南禾麵無表情,朝著白露和霜降囑咐了一句‘小心點’,便袖手一揚,數枚銀針猛地朝殺手甩去,逼退上前的殺手,接著身子側了一步,讓過身後砍來的刀,側腿一踢,解決了之後甩出數枚銀針,又結束了幾人的性命。很好,這麼多年了,居然又有人挑釁到了她頭上,“嗬嗬嗬”想著想著,薑南禾嘴角勾起冰冷的笑意,無聲地笑了起來。為首的黑衣人見此情景,心中有些膽寒,想著事成之後的報酬,忍著寒意喊了聲‘上’帶著身邊的殺手攻了上前。薑南禾聞言露出一絲嘲諷,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手上動作不慢,一招一式簡單淩厲,收割著黑衣人的生命。為首的黑衣人暗道聲不妙,打了個撤退的手勢便欲帶人離去。薑南禾抬眸,冷冷地看了眼他們,紅唇微啟“想走?我同意了嗎?”說著身影突然消失,不等為首的黑衣人反應過來已近身,同時右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角度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在黑衣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扭斷了他的脖子。扔開手中黑衣人的屍體,薑南禾轉身朝著侍女走去,身後,剩下的黑衣人突然無聲地倒地。
看見薑南禾,白露和霜降趕緊解決了身邊的殺手,圍在她身旁。薑南禾安撫地笑了笑‘你們沒事吧?’‘小姐,奴婢沒事,小姐好厲害啊’薑南禾勾了勾唇角。她們二人的身手是她教的,雖不能算是頂尖,但自保有餘。隻是,薑南禾蹙了蹙眉,看著四周的屍體以及不遠處四分五裂的馬車,有些無奈。她剛想說話,猛然感受到一絲陌生的氣息,抬眸望去,目光一凝,午後的陽光照在皮膚上微微有著灼熱感,純白的杏花在枝頭開的各自妖嬈,男子斜靠在樹旁,半側著臉,斜挑著眉就這麼看過來,一頭墨錦似的黑發垂在肩頭,僅在發頂束了一隻紫玉釵,露出寬闊高潔的額頭,下麵是一雙斜飛的濃眉,宛若天際翱翔的鷹,自由而尊貴,細長的鳳眸順著眉上挑,透出一泓清透的眸光,一襲紅衣,籠在他的身上,妖嬈似火,一襲紅衣與這一樹杏花交相輝映,既純潔,又邪惡,既高貴,又魅惑。
‘看夠了嗎’男子挑眉笑道。
薑南禾收回了目光,臉上不動聲色。男子盯著那雙清冷的眸子,笑得肆意,這雙眼睛,他倒是喜歡的緊啊。‘與我做個交易如何’,男子挑眉問道。
‘不如何’薑南禾回絕道。直覺告訴她,這個人不能靠近。
男子看著薑南禾毫不猶豫地拒絕,笑得更肆意‘你會感興趣的’話音剛落下,人已消失不見,隻餘一樹杏花,杳杳隨風。
薑南禾蹙了蹙眉,這個人有些危險,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還是不要牽扯過多的好。薑南禾收斂了神思,抬眸,卻見一輛馬車靜靜地停在不遠處,一位戴著玄鐵麵具的侍衛等候在那。她默了默,暗忖了幾分,心中了然,帶著白露和霜降走上前去,上了馬車。
待她們坐好了之後,侍衛揚鞭,馬車平穩地朝著山下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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