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師兄無情無義,不過一日夫妻百日恩,賤妾還是在這裏多謝兩位,替師兄報仇了!”那女子方才隻是被雷鶴的法力波及,本身並未遭到重創,因此沒過一會,就悠悠地醒了過來。
“師兄?你們是一個教派的?拜月神教?”王五試探道,這種事情,自然是他比較拿手,至於葉蕭,則在一旁翻看起了此次的收獲。
“拜月神教?是漢國的宗門嗎?”那女子一臉訝然,神色之間,似乎並未作偽,旋即便苦笑一聲,道:“兩位既然能在背後跟蹤,想必是看出了什麼破綻!不錯,我夫婦參加這裏的拍賣會,的確是沒按什麼好心,不過那山洞裏具體有些什麼,我夫婦二人也不大清楚!”
“此前我們對二位所的話,基本都是真的,隻是在現了那兩具屍體之後,還生了一些事情!”看到王五臉上的狐疑,那女子道:“包括我們夫婦的出身來曆,賤妾都會細細再講述一遍,這位道友不必著急!”
這名女子自稱上官婉,和那名死去的男修,都是來自於夏國最大的修行門派劍宗,劍宗是劍修宗派,講究清心寡欲,全力追求劍道的無上境界,對門下弟子的要求也十分嚴格,嚴禁互生私情,違反者一律囚於劍牢,劍道不成,絕不放出,基本上就相當於終身監禁。
上官婉和她的師兄因此私奔下山,為了躲避劍宗的追捕,連原本的心法也不敢再用,改修了偶爾得到的一本木係功法,越過可魯草原,來到雙龍關,隻想在雲麓山脈裏尋找一處清靜之地終老。
接下來的事情,就跟葉蕭王五兩人先前所知的差不多,隻是在現那兩名拜月教徒屍體之後,又生了一些事情。
“從那兩具屍體上得到築基丹之後,我夫婦也不想追究他們的死因,正要離去,卻忽然間一陣恍惚,迷迷糊糊地,好像有人問了許多事情,而且我們也都如實回答了!”上官婉的眼神一片迷茫,顯然是直到現在,還不清楚當初的事情是怎麼生的。
“問完之後,那個聲音就讓我們將一些玉石帶出去,讓它們出現在修行界裏,作為回報,他會幫助我們提升修為!”至此處,上官婉的話語還是充滿了難以置信:“我們本以為這是幻覺,不料清醒之後,身邊真的出現了兩位得到的那種玉石,而且我們的修為,也確實達到了開光期大圓滿!”
“等等!你的意思是,那種玉石你們還有很多?以你們開光期大圓滿的修為,怎麼能在雷鶴的手下支撐那麼久?而且看你那位師兄的遁,包括他隱匿行跡的本事,可都是十分高明啊!”王五突然打斷了上官婉的話,雙目如電,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
不得不承認,王五的心思,的確是十分地縝密,讓葉蕭大感佩服,當然,這也跟王五的閱曆有關。
“這是劍宗的秘術,若非那雷鶴太過狡毒,竟然在蛇藤蔓汁液裏摻雜了一些東西,又被我和師兄煉化進了體內,否則他怎麼現得了?!”上官婉聞言,恨恨地道,大概是覺得服力不夠,就隨手解下了自己的儲物袋,道:“那種玉石,我們的確還有許多,包括劍宗的秘術,都在裏麵,你看看就會明白了!”
以神念探查了一下,尤其是在讀取完劍宗的秘術之後,王五暗自點頭,看得出來,上官婉得全部都是實話,隻是現在該如何處置這上官婉,卻是讓他有些頭疼,殺掉一位束手待斃的女子,還真是不太符合他的風格,想了想,就將難題甩給了葉蕭。
“五哥,咱們現在都不是真實麵目,殺掉雷鶴的事情,恐怕算不到咱們頭上吧?”葉蕭對此,顯然也沒有太好的主意。
“這個難,畢竟咱們的法器,也太紮眼了一些,有心人稍一打聽,就會明白的!”王五皺眉道。
葉蕭對此也十分明白,隻是事關重大,這可跟林生的事情不同,雖然兩人的身後,都有一位結丹期的大高手,乃至一個不弱於蒼月門的勢力,不過在林生的事情上,他們問心無愧,可雷鶴卻是實實在在被他們殺掉的。
“無論如何,咱們兩個堂堂男兒,也不能對一名沒有還收之力的弱女子下手!”思付良久,王五忽地站起身來,和葉蕭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的決斷,點點頭,王五來到了上官婉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