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以死相逼麼?現在就連最低俗的言情劇也不流行這個了啊。”葉大官人恍若未覺,沒心沒肺地將眼光瞄向慕容長安,期盼這個萬金油似的老家夥能設法解開尷尬的局麵,其實他心中還是有些不忍的,但自身前途為卜,實在是沒法做出承諾。
不過年長的人,對傳統也更為看重,慕容長安輕咳一聲,出的話叫葉蕭大失所望:“葉公子,不管你有心還是無意,事關我家姐名聲,還望您能多擔待一二……”
“難不成我的名聲就不值錢?老兄啊,我連初吻都還留著呐……”葉蕭心裏嘀咕,嘴上也不管不顧地跑起了火車:“然則終身大事,需得父母做主,在下自幼飽讀詩書,這個……這個……”
“這個好辦,三年之後,隻要公子如約前來,我慕容一族上下,就會承公子大恩了!至於其他的,完全可以商量,可以商量的嘛!”
老奸巨猾,打蛇隨棍,慕容長安抓住話茬,然後一舉蓋棺定論,隨即更是遞上了合歡木,殷殷其態,切切其心,看那樣子,似乎葉蕭再不答應就將淪為千古罪人,必將會遺臭萬年。
“這個……好,好!”葉蕭話中露出破綻,來不及彌補已被人抓住,無奈之下,心不甘情不願地接過了東西,腦子裏盤算著是不是可以借此脫身,然後置之不理。
“葉公子!我知道你不是常人,這條命是你救的,大不了三年之後我再還你!”慕容紅葉就似能感應到葉蕭心中所想,見葉蕭接過了合歡木,麵罩寒霜,冷冷地了一句。
“呃……”葉蕭這才知道手中的東西是燙手的山芋,是不能隨便亂接的,正欲再解釋一二,卻見伊人已拍馬而去,他追了幾步,卻見芳蹤杳杳,就連慕容長安等人,也聰明之極的遠遁了。
“這算什麼?!啊?我都還不知道三年後自己在那呢!再三年後,我去哪兒找您幾位啊……”葉蕭憋屈之極,萬萬沒有料到他們竟然玩了一手趕鴨子上架,自己若不能順利通過測靈會,難道就要為此放棄留在蒼月門繼續修行嗎?
葉蕭的腦子一片混亂,慕容紅葉是個剛烈的女子,得出就做得到,她的風姿,她的神韻,還有她自盡前話語,都已留在葉蕭的心中不可磨滅,就此不聞不問,葉蕭自問無法辦到,可若諸事不順……
“管它呢!隻要修行有成,一切問題豈不都迎刃而解了?”煩惱之下,一向都心思縝密,不打無把握之仗的葉蕭,也開始用車到山前必有路這樣的想法糊弄起了自己,不過這樣倒是為他提了個醒,頓時拍著自己的腦袋大為不滿起來。
等到葉蕭匆匆地返回“關外錦城”,焦溝早已不知所蹤,無奈之下,隻好又風風火火地奔向了雙龍關,《玄心道》功法的詭異之處頗多,讓葉蕭始終無法釋懷,必須得再找焦溝了解一下。
葉蕭心急如焚,不消片刻,便已望見了雙龍關高大的城門,城門之前,排著幾十人的隊伍正在等待入關,他們大多數都推著三輪車,滿臉風塵仆仆的樣子,好像都是一些冒險進入可魯草原的商販。
在十幾年前的那場混亂以前,雙龍關基本是不設防的,這雖然看起來不可思議,但卻實實在在生過,在雙方存在的悠久曆史中,都曾誕生過雄才偉略的霸主,企圖讓對方臣服於自己,結果都是元氣大傷,無功而返。
在可魯大草原上可以恣意馳騁的戰士們,攻入大漢國後便迷失於數不清的山丘溝壑中,而聲勢浩大的大漢軍隊,在廣袤的可魯草原上追逐來去如風的異族戰士,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笑話,血一般的事實告訴雙方的君王,最好不要跨過那塹一般的雙龍關一步,否則便是拋屍他鄉,魂散異地的下場。
話雖如此,但那場讓無數**離子散的混亂畢竟還是太近了,近的讓彼此心中的傷痕還不夠時間來痊愈。此刻,寬不足五丈的雙龍關城門內,便站了幾十名的大漢士兵,極其嚴謹地檢查著出入的人們,城牆上還有幾列士兵來回巡邏。
雖然生戰爭的可能性實在是微乎其微,但這些兵士們卻不敢有絲毫怠慢,細細地核實入關之人拿出的木牌,不過令人奇怪的是,幾個身穿黑衣,胸口繡著一隻拳頭的漢子,也懶洋洋地站在一旁,賊眉鼠眼地觀察著每一個入關之人,半也不見他們動一下。
“要查身份證?”那種木牌的用途,葉蕭倒也能猜出個一二,見此情形,心中不由微微一愣,要知道他前幾出關之時,把守關卡的士兵可是不聞不問的,這讓自生長在蒼月山,相當於黑戶的葉蕭,可是有點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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