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這幾天忙於經理蛋糕生意,差點忘了那個妄想用靈魂交換她師姐的身心的驅魔師,(之所以記得他,還是因為他來找我來著,我特麼就忘了這件事。好吧,我無良了。)
那個男人名字叫奕軒,是空月派的第286代弟子,他所鍾情的那個師姐並非什麼好貨色,好吧好吧,我不知道,是根據聽雪閣的情報。他的師姐其實是上任掌門人與青樓裏的一個三流妓女,對外稱是撿到的棄嬰,但待她卻比誰都好,可是時間久了眾人也都發現些端倪,於是上任掌門人又對外說是已故好友的孩子,眾人也隻好緘口不言。隻是沒想到這種劣質的基因居然遺傳了,因為根據情報聽他們說那個女兒真是繼承了母親的衣缽,長著幾分姿色,天天勾三搭四,好像還學了媚術。本來就少女色的空月派弟子哪裏經得住這種誘惑,況且媚子——也就是那個奕軒的師姐的貞操早已不存在,真可笑,那個女人將所有的男人都玩弄於鼓掌之間,還讓所有男人都認為她很純潔又簡單,尤其是那個奕軒,可是媚子好像被她的大師兄所喜歡,還經常強迫她和他約會,至於幹什麼就不知道了。不過要是他知道心中的“女神”竟然是“綠茶婊”,會有什麼表情呢,嗬嗬~不過既然是到嘴的肥肉可就不能溜了~
啊!對了,最近有點小揮霍,而且還要養那隻好吃的小狐狸,不如——去偷點錢?嘿嘿,那些為非作歹的大土豪反正錢那麼多,那就拿唄,反正有不是什麼好來源得到的錢,恩,就這樣決定了~不過,今晚有貴賓來臨,明天再去好了。
亥時(晚上11:00)
奕軒身著白袍,帶著一張怎麼看怎麼土鱉的臉進了“魂嫿”的大門。雖然對我來說已經搜獲了情報,但我還是喜歡聽別人帶著情感訴說著他們的故事,而對於曈曨,我隨便丟了幾個靈果給她,將她的房間設了封印,讓她煉化去了,畢竟是我的徒弟,總不能以後出去了太丟臉是不,雖然當時隻是好玩。當然,怕她修行不夠餓著了,我還留了一個可愛且可口的小蛋糕,親手做的哊~
奕軒坐定了身子,我用手撫著下巴,放了兩份小蛋糕,看著他的雙眼,以一種絕對鬆散舒服的姿勢斜靠在椅子上,“魂嫿”的大門慢慢合上,因為隻要有人來,就不會再放另一個人來,故事開始了:
奕軒說:我今年二十有一,十一年前,我的父親去世,而母親因父親的離開而受不了這個打擊,將我直接丟在了空月派的門口,而她為了那個神聖的愛情,殉情了,也就是跳崖自殺,就在我的麵前,她一定都沒有考慮過一個10歲小男孩剛失去父親又緊接著看到母親在眼前自殺的心碎感受。(說到這裏奕軒的聲音還算是很平靜,但是眼眶卻微微的發紅。)
那個時候雲霧繚繞,鳥雀呼晴,樹木蔥蘢,空中散發著清新的氣息,連泥土都彌漫著香甜的味道,要不是麵前是懸崖絕壁,我真的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我的母親就在我的麵前抱著父親的骨灰一躍而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趕來的空月派的人拉住,我垂下了手,沒有掙紮,他們似乎是很驚訝,但也沒有多想。他們帶我洗漱了一番,將我遣於竹院,雖然很擔心我會自殺什麼的,但這裏很安全,他們就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並囑咐我好好休息,明天去認師傅,他們雖懷疑我淡漠的表現,但是你要知道空月派人丁興旺,但從來不養閑人,想了想還是走了。並不是我10歲這麼淡定,而是因為我的隸屬家族很強大,父母因為很忙,不怎麼管自己,所以隻能夠自己一個人淡漠的過完10年的生活。
我呆了很久,終於下了塌,推開竹屋的門,終於壓抑不住很想大哭一場,但卻看到了一個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麵前的約摸8、9歲的小女孩也就是媚子,媽媽教過我不可以在女孩子麵前哭,那樣很沒有男子氣概,而且任何時候都不能夠表現出自己的真實情感,所以我準備關上門的時候她卻攔住了我,這時我才仔細打量下了她,白淨的皮膚,紮著可愛的雙馬尾,歪著頭,撲閃撲閃的眨著大眼睛看著我,我不知道她是誰,但是那時我很討厭她,因為我在想發泄的時候居然有人使我被迫停止這種行為,所以我丟下她,返回了屋裏,背向她並坐在床上:“你來監視我?”她卻沒有回答我,而是將我轉了個身:“你哭了?是因為母親死了才哭泣的麼?”我愣了一下,雖然她的聲音很好聽,但是我被一個人毫不掩飾的揭露傷疤,自然很是氣憤,我不在理她。她吃了個閉門羹,倒也不鬧不怒,隻是拉了我往外走,因為我不知道她到底想怎麼樣,帶我去哪裏,所以我想甩了她,但是她畢竟練過幾年武功,雖然我比她大,但一時半會兒也不容易掙脫,待掙脫時,已到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