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製住狂喜的心情,鄧艾內心也存有一絲恐懼。荀桀說的不錯,此時還有一個最大的隱患,司馬懿到底在哪兒,他現在要做什麼呢?
司馬懿啥也沒做,站在大帳之外仰望著星空。今夜北方將星暗淡,西方去群星閃爍,使得咱們大都督的心情萬分的焦慮,這種星象之圖從來沒有見過,這到底是預示著什麼呢。
自己帶著大軍在武當山中已經潛伏了不少時日,可到現在也不敢輕易的脫身東去。整個長安地區現在連訊息傳遞都不暢通,這不正是表明雍涼的處境萬分危險麼。
石苞快步走來,衝著司馬懿一抱拳說道:“大都督,士宗來信說,長安已經陷落。”
司馬懿微微一驚,急忙接過石苞遞過來的書信,不多久這封書信便隨風飄落在地,而司馬懿卻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石苞的心中更加的慌張,自己跟隨大都督多年,即使當年麵對著諸葛亮,他也從來沒有向今日這樣,看來這一次確實到了最危急的時刻。
“大都督,長安陷落國都必然震動,我軍是否立即開赴長安,以解燃眉之急。”
司馬懿苦笑了一下說道:“仲容啊,隻怕現在武關也在西蜀的手中了。”
石苞一驚道:“大都督,士宗不是已經到了武關了麼,並且還把長安的來人給綁縛了,說明他已經識破的西蜀的詭計,怎麼會……”
司馬懿說道:“士宗聰穎過人,但疑心太重。如果他一到武關便聯係舊部,現在就應該已經掌握的武關的城防,可是從他的來信中可以看出,這次綁縛長安來人還是假借曹馥之手,恰恰說明他還在試探之中。料想西蜀攻略長安,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武關的重要,必定會安排得力人手攻取武關才是。”
石苞再也控製不住,兩手交錯的彷徨道:“大都督,如今該如何應對,我軍總不能在這山中一動不動吧。”
司馬懿再度仰望著星空,幽幽的說了一句:“當年老夫克日擒孟達,今日為了大魏計,再來一次也無妨。傳我的將令,大軍立刻結束休整,七日內取得上庸的實際控製權。”
石苞大惑不解,大都督是不是給氣糊塗了,人家西蜀在長安那邊禍害大魏,你可倒好,跑到上庸這塊自己的地盤上去撒野,這不是南轅北轍麼。
看著石苞不解的神情,司馬懿稍稍解釋了一下:“西蜀出兵雍涼,一部為薑維兵出祁山,另一部則是一人突襲長安,這兩部分人馬都不會少於五萬人馬。縱觀西蜀的兵力部署,要調動這麼多兵馬實施此策,唯一的途徑就是調動成都和漢中之兵,由此可見,此時的成都和漢中必然兵力薄弱,隻要咱們取得漢中,再南下攻取成都就易如反掌,如此一來,形勢便會逆轉,也勢必造成西蜀舉國震動。”
石苞一抱拳建議道:“大都督,如此形勢是不是向陛下彙報,建議陛下盡起可用之兵西向長安,一來穩住洛陽的形勢,二來也分擔一些我軍的壓力。”
司馬懿看了看石苞說道:“仲容的想法不錯,可惜現在不能用。要是陛下知道我擅自離開大軍,還不知道會生出怎樣的想法呢。西蜀取得了長安已然是強弩之末,絕對沒有能力再兵發洛陽,為了獲得此戰的主動,同時打消陛下對老夫的猜疑,我軍的進兵必須神速,爭取順利拿下漢中。”
石苞神色凜然,衝著司馬懿深施一禮讚歎道:“大都督神機,無人能料。”
成都。
劉禪抱著襄國公主狠狠的親了一口,凶殘的表情將咱們大公主嚇得花容失色,放聲大哭。
惠丫頭的大拇指和食指湊到了一起,中間還夾雜著咱們陛下的一小塊皮肉,隨即,咱們陛下也變成了失色花容。
李靖瞠目結舌的低下了頭顱,眾侍女也紛紛側目,隻有小珠子沒心沒肺的鼓掌附和,大是讚同娘娘的這種報複行徑。
“斯……”劉禪吸完了涼氣,堆起笑容解釋道:“嗬嗬,這不是兩天沒見了麼,下嘴狠了點,以後注意啊,嘿。”
惠丫頭則是心疼的悄悄安撫,但表麵上卻說出了另外一件事情。聽說最近大軍整訓的比較緊張,是不是有什麼進兵計劃要實施啊。
劉禪苦笑了一下下,咱這個婆娘哪哪都好,就一樣是死心眼,一門心思的想學習他爹張翼德,nnd,這不是悲催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