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急忙一揖道::“無量天尊,貧道必將殫精竭慮,以助陛下成就此大功。”
劉禪聽了嘴巴一歪,nnd,都是自己人你無量的屁啊,不過你的那個延時火藥的配方確實不錯,還能控製火焰的大小,實在是製作引線的不二人選。
廖文砸吧砸吧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些都好理解,但是陛下,您說的那種圓柱子炮蛋真的能比軍中的這種圓疙瘩炮蛋打得遠麼?”
劉禪眯縫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廖文,直到把他盯得一身寒毛倒豎才開口說道:“管不管用,盡快的製造出來並進行試驗對比不就知道了,讓朕現在給你解釋,你能聽懂麼?”
劉禪說這話是有道理的,要想解釋清楚後世的大炮原理,必須先把彈道學給說清楚,放在這個階段,眼前的這些位連拋物線都弄不清楚,他還想研究彈道學麽。
廖文立即意識到錯誤,心裏早就揚起了手臂把自己的老臉扇爛。Nnd,陛下突發奇想怎麼可能有事實根據,你這麼開口質詢陛下,這不是讓陛下難堪麽。“陛下,臣沒有領會陛下的一番厚恩,罪該萬死。下去以後,臣就是不吃不喝不睡,也會立刻著手準備各項事宜,一定把兩種炮彈的實際效果仔細的對比,盡快的將大炮試驗成功。”
劉禪聽了這番解釋非常的滿意,麵對不了解的問題就應該像廖文這家夥這樣,要有一種大無畏的犧牲精神才行。
時不我待,劉禪覺得再這麼說道下去也沒有多大的意思,於是一揮手讓一腦袋星星的眾人離去。告別之際,咱們陛下提出了自己的期許,朕的要求很簡單,用最短的時間給朕造出來一兩門能用的來。
前腳踏出房門,廖恩的問題已經脫口而出:“小子,陛下的意思你弄懂了沒,什麼叫膛線,什麼叫尾翼,這些你都清楚不。”
“不清楚?”
不是人道長卷起袍袖就要造反:“你什麼都不問清楚就敢向陛下拍胸脯,告訴你要是完不成,那可是欺君的大罪,老道我還沒活膩歪,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升天。”
廖文白了暴跳的道長一眼,不死不活的說道:“有本事你去問陛下去,反正我認為這事吧不過是陛下的突發奇想,你現在最好當麵向陛下詢問,看看陛下有沒有答案告訴你等。”
“呃……”道長立刻恢複了清醒,不甘心的認證道:“這麼說,這一切連陛下都不清楚,隻是他的一個想法麼?”
廖文一把甩開道長的老手,向著前方邁開大步:“不清楚,我可從來沒有這麼認為過。”
蒲傑好整以暇的抱了抱膀子,腳尖踢著腳後跟的踏著廖文的步伐踉蹌而去,道長悲催的雷了一下拳頭,nnd,貌似這個廖文說的有理啊。
看著幾個活寶亂哄哄的遠去,羅憲這才悄悄的碰了碰身邊僵硬的李公公問道:“李公公,這幾位跟來之前的表現差別巨大,你可知道其間的原因麽。”
這幾位的交談李公公聽得一清二楚,好像是陛下給了他們一個研究課題,還規定了研究的時限,就目前來看,這個問題似乎陛下也沒有答案,就把這個難題交給了這些廝。
但是話不能這麼說,不然影響到陛下的英明神武就不美了,整理了下思路,李公公大義凜然的說道:“這有啥好問的,肯定是咱們陛下給這幾位上了一課,不過他們的表現比起公琰先生等人可差遠了,人家聽完課後走道的模樣還是比較正常的。”
羅憲的腦海裏泛起蔣琬等人的各種表現,大感同意的一豎大拇哥讚歎道:“李公公觀察的很仔細,一定是這樣的。”
一個小黃門悠悠的趕來,看到李靖便深施一禮說道:“公公,首相等幾位大人求見。”
李靖羅憲對望了一眼,嘿嘿,第二堂課眼看著就要上演了。
武關。
一名武將急匆匆的返回府邸,悄聲的問了一下身邊的親兵道:“那位先生現在何處。”
親兵指了指後院,滿懷激憤的說道:“將軍,這個人是不是瘋子啊,小的我每一次看到他都覺得心情煩躁。”
武將沉默不語,nnd,今後隻怕就不需要煩躁了,一切聽他的命令才能保住咱們的小命。
伸手推開房門,武將衝著一人嗬嗬一笑道:“先生,末將特來請示下一步的行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