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孫權的想法大概又是這樣的,如果估計不錯的話,此時陸遜名義上是在交州,實際上已經在長江邊的某個地方研究怎麼打合肥呢。
聽完陛下的宏論,蔣琬三人紛紛選擇了愕然。一直以來,大家對西蜀出祁山江東打合肥這套動作已經習以為常,還真沒想到陛下所說的這個問題。
董允不禁開口問道:“荊襄是中原腹地,比起揚州來說更接近洛陽,也就更容易撼動曹魏的根基,難道江東真的看不到這一點?”
劉禪嗬嗬一笑道:“看,肯定是看到了,可惜力有不逮。江東的水軍厲害朕承認,可他那陸軍就……嗬嗬,也算是孫權有自知之明,還知道避強趨弱。”
費禕大胡子一撅配合的笑了:“陛下分析的極是。”
蔣琬冷靜的說道:“如此看來,江東兵發合肥的可能性極大,咱們是不是也需要作出相應的調整,荊襄沒有江東的配合,咱們在漢中方向的防禦似乎單薄了些。”
費禕想了想說道:“司馬懿東去,宛城的主將是曹宇,此人膽小謹慎,應該不會對漢中產生邪念,再說大軍現在已經部署到位,要做調整時間上也來不及。”
劉禪一揮手說道:“不錯,這次三國之間都在賭國運,當然了江東的賭注小了點,但朕估計他的受益也最小。現在曹魏的兵馬四下分散,而洛陽又極度空虛,實在是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機了,朕意已決,按照製定的計劃開始實施。”
“臣,恭聽聖命。”
國事安排完,幾位重臣也信心滿滿的走了,咱們陛下卻坐在書桌後考慮起家事。
大舅爺吳懿被隆重的安葬了,但他帶給太後的打擊卻遠沒有消除。看著在臥床上憂愁滿麵的太後,劉禪的心理竟然有了一張惘然。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劉禪走出了書房,李靖匆匆的跟了過來,輕聲稟報道:“陛下,太後今天精神稍好了些,剛才讓小翠姑娘來請您共進晚膳。”
劉禪點了點頭說道:“嗯,太後近日心緒不寧,朕是要多陪陪她,走吧。”
秦嶺。
張虎也有些心緒不寧,在大帳中已經做起了轉圈運動。
接連三天,對麵的營地裏都沒有采取任何的動作,要不是每天飯時兒那邊能看到嫋嫋的炊煙,你都不知道那裏還有活人。
大帳裏還有三名偏將,一個個早已頭暈眼花的不能自己。混亂之餘還暗自讚歎,nnd,咱們將軍的體力實在是不錯,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光轉圈就能轉一天。
倏地,張虎牢牢的站定,三名偏將卻頓時感到有點眩暈,心底對主將的為人一番腹誹。大家的眼珠子都跟著你轉圈呢,你猛地停住卻不給點提醒,太不人道了。
張虎渾然沒有察覺手下諸人意見紛紛,喃喃自語道:“看來李旭的提議不錯,每天這麼幹守著也不是辦法,是得安排人馬襲擾一番。”
三名偏將覺得腦後冰涼,咱們將軍估計是轉暈了,李旭三天前就被牛魔王一錘子砸廢了,您老居然還能得到他的建議?
張虎堪堪的在帥位坐定,大義凜然的發布了將令。不時地安排小股人馬騷擾敵營,務必讓他們產生混亂。
三名偏將急忙接過將令,迅快的逃離中軍大帳。
隆隆的戰鼓聲響起,曹營中人馬的嘶吠聲震耳欲聾。
一名哨長帶著麾下百餘人大呼小叫的殺出了營地,目標明確動作整齊,大踏步的向牛魔王的駐地進發。
一百步,人家沒有動靜……
五十步,還沒有……
三十步,動靜來了。
廖恩扯滿了弓弦,遙遙的鎖定了那名猥瑣的哨長,身邊三十幾個特戰隊的神射手,則死死的盯住了弓腰塌背摸過來的士卒。
“嗡……”廖恩的利箭飛竄了出去,神射手們頓時爭前恐後的放開了弓弦。
曹兵們大呼小叫的跑了,這次沒有領導帶隊,哨長大人被第一支羽箭定在了原地,還有三十幾個算是陪葬。
張虎目瞪口呆的看著士卒飛竄而來,一百名士卒被一輪箭雨消滅了一小半,牛魔王的手下都這麼厲害麽?
一名偏將怒火中燒,衝著張虎咋呼道:“將軍,給我一哨人馬,末將前去會會此人。”
張虎滿意的表揚了一番,牛魔王也就二三百人,本將給你兩哨人馬,你必須給那些土匪一點顏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