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兩名試驗人員明顯的一愣,如被針紮般的動作整齊劃一,男女授受不親的傳統理念瞬間回歸腦海。
“陛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廖文悲催的解釋蒼白無力;
“皇帝哥哥,你可不能在母親麵前亂說……”果果的擔憂非常實際。
倆人嘰嘰喳喳的解釋個不停,看得咱們陛下神情歡欣,不耐煩的揮手說道:“行啦,朕又不是老夫子,沒那麼多的繁文縟節。看到你們倆惺惺相惜,朕也替你們高興。這樣吧,等忙完了這一陣子,朕替你們說合說合,玉成了此事,嗬嗬嗬。”
果果大驚失色,事態的發展完全脫離的預期,心中的錯亂讓她迷茫。可是有一個問題始終在心中纏繞,人家對他廖文有那種意思麼?
聽陛下這意思,這個紅娘的工作他還非做不可了,就他那張破嘴向母親說起此事,隻怕自己的下場還得是麵壁三年。
廖文的神情已經扭曲的無與倫比,一股怨恨悄然產生。陛下,您老啥情況都沒搞清楚,就直接確立了人家的終生,這不是亂點鴛鴦譜麽。
轉念一想,陛下已經開了口,那就是金口玉言,作為臣子滿意得接受,不滿意創造滿意也得接受。自己的下半生將在虎口狼爪下淒慘度過,廖大廠長不禁悲從心起放聲大哭。
劉禪很滿意,果果低頭不語說明她心中竊喜,廖文放聲大哭不正是苦盡甘來的具體表現麽,嗯,這次朕做的不錯,值得大書特書一番。
“行啦,別太高興了,朕可告訴你們,這實驗要是不完成,就別想朕替你倆說話。”
廖文頓時睜大了眼睛,一把擦掉洶湧的淚水忙不迭的問道:“陛下,您說的可是真的?”
這番表演觸怒了一位,果果的怒氣蓬勃而出。嗯,廖文這小子的問話很說明問題,我諸葛果也是一碩果僅存的美女,你竟然敢想盡辦法的將我拒之門外,這要是傳了出去,那我諸葛果還如何在成都立足。
耳根子一疼,大廠長的慘嚎再度響起,果果怒氣衝衝的質問道:“小蚊子,別以為你心裏想的啥我不知道,告訴你,你要是敢故意失敗,有你的好看。”
廖文忍著劇痛大義凜然的說道:“姐姐,先放開手啊,陛下在呢。我的意思很明顯,一旦這次試驗成功,陛下就得實現他的承諾,也不怕陛下怪罪,咱這確實存在逼宮的嫌疑。”
說罷,可憐兮兮的望向劉禪,還不停的眨巴下眼睛祈求配合。
劉禪似乎明白了一些,看這倆貨的表現明顯是男卑女尊的模式,也許廖文在沒有諸葛果的日子,心情會更加的舒暢。
進而想起自己的際遇,今天臨時起意駕臨這個試驗場,不就是因為被大帥逼的走投無路麼。
接下來的表演讓劉禪瞠目結舌,廖文堆起笑臉衝著果果獻媚道:“姐姐,你在此安坐,我這就去試驗去,要是不成功你拿我是問。”
看著廖文飛奔的背影,劉禪不禁苦笑了一下,時也命也。
洛陽。
曹叡憤怒的坐在錦榻之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司馬懿這個天殺的,五天才前進了七十裏,照他這個速度,等大軍趕到遼東,毋丘儉都老死了。
曹爽靜靜的站在陛下的身邊,表麵上神情恭敬,心底下卻暗自得意。司馬懿有意無意的舉動,觸痛了陛下的某一根神經,這一次遠赴遼東即使大勝,也必然不會得到陛下的認同。
“昭伯啊,在年青一代的將領中你的見識朕還是相信的,你說這個司馬懿為何行軍如此的緩慢呢。”曹叡卸去心中的憤怒緩緩的問道。
曹爽微微一躬身說道:“陛下,太傅用兵向來如此,用世人的話來說就是神出鬼沒無跡可尋,爽才識淺薄,還真看不出其中的奧妙。”
曹叡輕輕哼了一聲說道:“鬼神莫測好啊,太傅果真是大魏不可多得的帥才。”
曹爽微低著頭不再言語,心裏對張震的提醒十分的佩服。嗯,果然是捧殺比棒殺厲害,陛下對司馬懿的戒心更足了。
“太傅追隨太祖起兵,到現在已曆三世,每每力挽狂瀾於既倒,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帥才。”
“先帝臨終前曾告誡與我,司馬懿鷹視狼顧不可重用,近年來朕已經消減了其兵權,不曾想毋丘儉兵敗遼東又不得不啟用之。”
上前一步,曹爽低聲說道:“陛下,大魏有雄兵五十萬,盡在燕王、郭淮和臣掌控之中,誰敢懷有二心,嗬嗬。”
曹叡深深的看了曹爽一眼,神情輕鬆了不少說道:“燕王忠心耿耿卻略顯平庸,缺少殺伐果斷的氣度,用他來鉗製司馬情非得已。昭伯處事深得大將軍的真傳,比你那族兄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