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長鳴,張鎮的身軀隨著就向後飛退了七八步。心中暗暗叫苦,這廝的武器占盡了便宜,再加上力大無比,雖然招式不咋地,可確實不好抵禦。
牛二訝異的看了一眼張鎮,桀桀的笑道:“佩服啊佩服,俺這一錘可是使出了全力,你不但擋住了,還能夠堅持不倒,比孫權家的那些人強不少啊,當個親兵可惜了。”
張鎮急促的喘息了幾下,手臂發麻的感覺稍稍的消退。看來不用家傳的刀法是沒辦法抵擋這廝了,遙遙望去,身前身後已經被向寵的手下圍了個水泄不通,就算今天不能順利脫身,也要把眼前的這家夥給廢掉,為公子他們解決一個大難題。
想定,張鎮突然就笑了起來:“哈哈哈,可笑。我家大人對大漢忠心耿耿,到頭來卻落得一個滿門抄斬的結局。大人啊大人,老奴為你不值。”
牛二錘交左手,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大瞪著眼睛說道:“羅大人的結局是什麼,俺不知道,你的結局俺知道,嘿嘿。”
張鎮看著牛二漸行漸近的身軀,決定不再囉嗦,趁著這廝趾高氣揚的時候,突發攻擊取了他的小命。
牛二看著輕鬆,但緊握大錘的雙手青筋暴露,不經意的泄露了他此時心中的謹慎。
張鎮眼神詭異的一閃,右手的長刀再起掀起波瀾,利刃破空的嘯聲刺破眾人的耳膜,看到牛二揮動大錘,張鎮的左手已經迅速的揮出。
牛二終於不再張狂,就在張鎮左手揮動的同時,他腳下一扭,身軀走了一個非常怪異的曲線,右手的大錘一轉,就聽到“叮”的一聲輕響,一枚銀針便嵌入了大錘的頂端。
張鎮大驚失色,不敢多想便揮手衝向牛二。牛二也不多言,身軀一擰暴喝一聲迎向了來敵。
向寵看了吃驚不小,這個車夫的刀法也太純熟了吧。牛二的雙錘占盡了武器的便宜,現在竟然在那家夥的淩厲攻勢下,一直在後退。蔣斌來到了向寵身後,輕聲的說了一句,向寵再看向張鎮的眼神便陰狠了許多。
牛二心中焦躁,一對大錘舞動的更加密集。Nnd,這廝簡直就是個瘋子,每一招都是以命搏命的打法,老子還這麼年輕,俺可不願意跟你同歸於盡。
張鎮也在暗暗叫苦,自己催動潛能將刀法施展的淋漓盡致,可是如此猛烈的攻擊居然沒有碰到那廝的一絲寒毛,心底不禁升起一股涼意,這麼下去不會有好結果,還是找個機會遁走方為上策。
想法一亂,張鎮的手下便稍稍的緩了下來。旁觀的眾人眼裏,張鎮的攻勢仍然很淩厲,但身在戰團之中的牛二已經清楚的感覺出對手的異樣。眼珠子一轉,牛二心中明了,嘿嘿,小老頭打不過想跑啊。
想罷,手上的雙錘頓時如疾風驟雨般砸向對方。Nnd,老子是沒有什麼招數,不過陛下說了,“一力降十會”是咱這大錘的最高境界,啥也別說了,咱這就讓你嚐嚐啥叫一力降十會。
場上的局麵頓時逆轉,牛二的雙錘一上一下的砸的不亦樂乎,張鎮的身形卻是左躲右閃的手忙腳亂,這倆大錘可不能輕易的觸碰,手中的長刀每接觸一次,自己的臂膀便酸麻一分。
“叮------”,場上再次爆出刀錘相碰的聲音,不過這次的聲音特別的脆生,分外悅耳。在眾人驚異的眼神下,長刀的刀身已經完成了從刀上到地上的轉變。
張鎮虎口崩裂,手臂沒來由的一陣顫抖。二話不說,趁著牛二第一招用老,第二招沒出的檔口,張鎮縱身跳向身邊的院牆。手臂堪堪的搭住牆頭,隻要一用力自己的身軀便能越過這堵院牆,脫離包圍圈。
向寵大驚,大手一揮,眾兵士立刻持槍舉刀的衝了上來。眼前的一幕讓人有些呆傻,那個小老頭明明已經搭上了牆頭,怎麼又自己掉了下來呢。
牛二嘿嘿的笑道:“小老頭,你怎麼不跑了。哼!”
向寵已經來到了牛二的麵前,先是指揮士卒把張鎮五花大綁,然後才對牛二埋怨道:“牛二,你怎麼能讓他跳上院牆啊,這麼多人要是讓他跑了,可怎麼辦。”
牛二凶巴巴的說道:“剛才俺就感覺到他手下的動作變慢了,估計是想跑。所以俺就沒喲一錘砸斷他的武器,而是讓他接了俺十幾錘手臂發酸後,才砸飛他的武器,這樣他就是搭上牆頭也沒喲氣力將身體拉上去。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