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一雙美目牢牢的定在了劉山的身上,從畢姥爺到皇上,從造幣到整個冶煉廠,從雄關漫道的詩句到我的中國心的歌曲,陛下帶來的驚喜實在是數不勝數,不知不覺的,一絲絲情愫悄然的纏繞到劉山的身上;
水柔的表現比較直接,直接殺到劉山的跟前,閃爍著大眼睛癡迷道:“皇帝哥哥,你真的是天下第一呃,這首歌太好聽了,我喜歡。”閉上眼睛,輕輕的唱著:“河山隻在------”剛開始斷斷續續的想一下唱一句,後來慢慢的竟然完整的唱了出來,讓劉山對這位美人的記憶力和音樂細胞佩服的五體投地;
王公公瞪大了眼珠子不敢相信,陛下還能唱出這麼激昂的歌曲麼。
眾臣已經被這首歌的歌詞感化,咱們陛下這首歌可是唱出了他的心聲,現在已經清楚了,陛下心中的河山包括長江長城黃山黃河,這可是整個華夏大地的版圖啊;
劉山緩步走回了自己的坐榻,這首歌前世唱過了無數遍,可是今天唱出來竟然有了不一樣的感受。靜靜的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享受著火辣辣的酒氣順喉而下,一股熱火在胸口熊熊燃起。
悠揚的羌笛聲在廣場的正中響起,溫軟的歌喉傳送出美妙的歌聲,由小到大。四周,慢慢的有人在輕聲附和,一個人,兩個人,-------到最後,所有的人都在奮力的高歌“長江長城黃山黃河在我心中重千斤------”
蔣斌和楊通已經拋開了怨念,和一幹將校勾肩搭背的奮力高歌,有幾位感情比較豐富,雙手頻頻揮動不停的擦拭眼淚,但仍然不放棄哽咽著繼續。
遙遠的中軍大帳裏,惠丫頭側耳聽著廣場那邊傳來的歌聲,等到張紹一五一十的說完整個過程,頓時暴起把張紹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口無遮攔的說道:“都怪你,都怪你,我說要去你偏不讓,這麼好聽的歌曲,我竟然沒有第一個聽到,你賠我。”
張紹一聽這話,急忙堆起笑臉說道:“小妹,這個不是太簡單了,等晚上皇帝大哥來了,你罰他為你單獨作一首,嘿嘿。”
惠丫頭陰轉多雲,點著頭道:“這還差不多,要是不做一首更好的,你就得賠我雙倍的。”話沒有說完,張紹已經甩開大步慌不擇路的落荒而遁。
劉山此時正在接受群臣和軍民的恭賀,咧著一張大嘴不停的將一杯杯的酒水灌下。突然覺得耳根子一疼,劉山頓時一愣,猛地想起一件大事,接著就有點神不守舍。
王公公看的仔細,輕輕的附在陛下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劉山狠狠的點了點頭。
“公琰先生,朕不勝酒力,你和眾位愛卿替朕與萬民同樂,嗬嗬。”劉山佯裝著酒醉,混亂的說著。
蔣琬還想再挽留一二,看到王公公的眼神心中醒悟,急忙應諾道:“請陛下放心,臣恭送陛下。”眾臣忙不迭的站起身來,同聲應諾。
金輪當空,俯瞰著大地上零星的篝火,努力的散發著光芒。遠處的群山在月光下,朦朧的勾勒出起起伏伏的身姿,十足一副豐滿的山水畫麵。
劉山的心情十分美好,此情此景正應了那句“月上柳枝頭人約黃昏後”的意境。腦海裏遍布迤邐的幻境,腳下不免就迅快了幾分。
營地正中就是劉山的大帳,金頂華蓋顯示著帝王尊貴無比的身份。牛二帶著一幹小弟,直挺挺的佇立在大帳周圍,瞪著一雙大眼不停的投射著警惕的目光。
劉山此時已經斜斜的躺在了柔軟的臥榻中,嘴角歪歪的聽著身側美人喋喋不休的嘮叨。
“皇帝哥哥,你的副督造大人是不是安排的有點多啊。”惠丫頭鼓起腮幫子不懷好意的說道:“丞相府的黃嬸嬸好不容易當了一回督造,你竟然給安排了這麼多的副督造進去,就不怕把諸葛夫人給累著了。”
“不多不多”劉山擺著手嘿嘿道:“這個說來你也不懂,術業有專攻你知道不,諸葛夫人是個大才全才,幾位副督造則在各自領域造詣非凡,他們之間緊密的協作,一定事半功倍,嘿嘿。”
“不公平。”惠丫頭撅起油瓶嘴嗔怪道:“打鐵的能做副督造,打首飾的也能做副督造,為啥巧兒妹妹不能做副督造,我不能做副督造。”
劉山一愣,腦海中突然出現來時在車中的那一幕,難不成這位美人的生活經驗還是跟巧兒丫頭交流的不成,小心翼翼的求證道:“哎,丫頭,你跟巧兒好像不是很熟吧,怎麼還為她求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