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徹底的糊塗了,這個霸天傘是個啥東西,跟黃蜀葵是個什麼關係呢。Nnd,算了,隻要能造出來好紙,別說叫霸天傘,你就是叫南霸王老子也得把你揉吧揉吧給切碎了。
劉山激動的將這張紙貼在自己的臉上,心髒劇烈的跳動著:nnd,發財了,這次是真的要發財了,哈哈哈。
看著陛下要發瘋,蔣琬等人急忙上前將陛下臉上的濕紙取下,問道:“陛下,你這是怎麼了?”
劉山揮了揮手,嗬嗬笑道:“有了這個,朕的大計成功了一半,各位愛卿,朕在設想有沒有將貨幣變成紙質的可能,如果可以的話,國家有多少黃金和白銀,咱們就流通相對應的紙質貨幣,既減輕了民眾攜帶金屬貨幣的繁重之苦,又有利於流通,何樂而不為呢。”
蔣琬一愣神,急忙詢問道:“陛下,改變幣製可是一件大事,先前的貨幣改革如此成功,為啥還要再多此一舉呢?”
眾臣紛紛附和,陛下的這個想法有點脫離實際,咱們可不能看著他糊塗下去。
劉山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強壓下說服他們的念頭,畢竟現在這個紙幣的研究還剛剛開始,實在是沒有必要在這個問題上跟大臣們過多的糾纏,等到試驗成功了,有了精美的紙幣,老子還不信了說服不了你們。
“各位愛卿所說的也不錯,一個國家的貨幣好壞,關鍵就是看它穩定不穩定,其他的都是末節。”劉山安撫住眾臣,端起酒盅說道:“各位,為了大漢美好的明天,幹杯。”
眾臣看到陛下從諫如流,一邊盛讚著陛下一邊舉起手中的酒盅,美美的幹了一杯,眾人相視而笑,一時間書房內歡聲四起氣氛濃濃。
華燈初上,成都的天空雖然沒有明月略顯陰鬱,但在街市兩旁酒樓勾欄大門前的燈火照射下,蜀漢的民眾又開始了一個花天酒地的夜晚。
閻倫此時卻是非常的不愜意,一個白天都沒事,偏偏晚上接到一個自稱荀桀的江淮商人的拜帖,說是想跟閻家做一筆很大的生意,拜帖中的言辭非常的不恭敬,甚至都有點趾高氣揚的味道。
荀桀站在閻家府邸的大門外,一身的皂白素衣隨風飄舞。對於這個拜帖,荀桀還是非常的自信的,像閻家這種後起之秀,內心中總是擔心別人看不起他,時時刻刻都想顯示自己大家族的風範,言辭高傲的拜帖一定能引起這家夥的注意。
管家站著閻倫身邊,一聲不吭的低著頭,這個拜帖剛才自己隻讀了一半,便體會出其中的不恭敬,這會兒大公子說不定給氣成啥樣了,咱還是老實的呆著,別說話惹他生氣了。
閻倫確實非常的生氣,那張拜帖早已經跌落到了牆角處獨自心傷。突然想到了什麼,難不成是來人故意用這個法子試探自己,左右想了一想,閻倫嗬嗬笑了起來:“行為怪異之人,行事必有奇異之處,快快有請。”
在管家的恭敬相請下,荀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遠遠地,閻倫便迎了上去,展開笑顏說道:“不知道荀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勿怪勿怪。”
荀桀嘴角一歪,大言不慚的說道:“公子確有大家風範,今日一試果然如此。”
閻倫心情不錯,急忙將荀桀讓進了大廳。
荀桀上下打量著房間中雕梁畫棟美輪美奐環境,不由得讚歎道:“房間布置高雅,深得上古先賢鬧中取靜之意,不知道是出自誰人的主意。”
閻倫嗬嗬一笑謙虛道:“先生過譽了。聽管家說先生找我是有一樁大買賣,還請先生告知詳情。”
荀桀深深的望了閻倫一眼,施禮道:“我在東吳時,就聽說過閻家乃皇親大族,要想在蜀漢做成大事,非得找到閻家不可,這幾天在成都隨意的一打聽,果然如此。”
閻倫靜靜的盯著荀桀,不置可否的沒有出聲。荀桀搖頭晃腦的接著說道:“不過我這趟買賣非比尋常,不知道閻家敢不敢接受呢。”
閻倫輕輕的搖動著羽扇,心平氣和的說道:“先生還沒有說是什麼買賣,怎麼就知道我閻家不敢接受?”
荀桀虛指著天花板,嗬嗬笑道:“閻家意在此處,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閻倫心中大驚,隱隱的問道:“不知道先生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