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大喜道:“卿家知道這種猛禽?”
曹興繼續說道:“回稟陛下,這種猛禽小的見過,也與一些馴養過的獵人討教過這方麵的問題,以小的知道的訊息,這種金雕馴養起來比鴿子要難上數倍。”
劉禪站起身來,來回的踱了幾步說道:“這種金雕要是想達到軍事需要的要求,有沒有可能呢?”
曹興微微皺了下眉頭,不敢肯定的問道:“不知陛下所說的軍事需要的要求是哪些?”
劉禪背負雙手說道:“說起來很簡單,無非是發現敵情、通報敵情兩項,不過朕要的可能要更高一些,最起碼要做到及時的發現和通報的詳細這兩個要求。比如,敵軍的方位、人數、行進方向和速度等等,發現的越早越好,通報的越詳細越好。”
曹興聽到陛下的要求,神情明顯的苦澀。這金鷹可不是麻雀,把它練急了它能咬人的,再說了這些鳥雀又不識數,怎麼能把陛下所說那些內容一一的彙報清楚呢。
陳袛察覺到曹興的不安,上前說道:“陛下,曹安雖然能夠跟鳥雀交流,不過那金鷹畢竟屬於猛禽,能否被馴服還是未知數,更不用說為我所用了。”
劉禪知曉後世金鷹的作用,寬解的說道:“關於這個金鷹,卿家隻需努力即可,至於成功與否,朕不做強求。卿家能夠訓練出用於軍國大事的鴿子已屬不易,朕心甚慰。以後你就留在朕的身邊聽用,朕有些事情還是要仰仗卿家的。”
曹興跪倒在地,信誓旦旦的說道:“陛下,小的赴湯蹈火,也要為陛下訓練出適合的金鷹。”
劉禪剛要說話,曹安已經從外邊急速的趕了回來,正好聽到陛下留用弟弟的話語,也噗通一聲跪倒在曹興的身邊感恩戴德的說道:“臣代興弟叩謝陛下聖恩。”
劉禪稍稍一愣,嗬嗬笑道:“行了,都起來吧。對了曹安,你去查探的結果如何啊,說來聽聽。”
站起身來,曹安拱手說道:“陛下,臣已經查探過,那匹馬的左眼角處有一道明顯的傷痕,從外邊判斷應該是一枚錢幣或者是圓形如錢幣的物品,快速的飛劃所致。剛才又到現場去看了看,發現了一些疑點臣已經安排手下暗中詳查,這件事情的結果還需要稍後才能知曉。”
劉禪動了動身體,向前探了一探說道:“確實有些奇怪,為什麼要在人頭攢動的大街上,對羅府的車馬動手呢。”
陳袛說道:“陛下,聽曹安所說現在確實沒法定論,臣以為還是先暗地裏的調查最好。”
劉禪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就按照愛卿所說,先暗地裏調查一番。”
陳袛衝著劉禪一抱拳,帶著曹安急匆匆的離去。至於曹興,他已經是得到陛下的欽點,自然是陪著劉山向包房進發。
剛到包房門口,就聽到裏邊傳出一陣哄笑。劉禪莫名所以,推開房門問道:“各位,說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快給老爺我說說。”
牛二漲紅著連,扭捏的神情讓劉禪一愣。這廝的表情怎麼跟偷情被捉奸了似的,如此的不自在啊。
羅思瑤掩著嫣紅的嘴唇,眼角彎彎的猶如初現的月牙,上氣不接下氣的笑道:“牛二哥哥,你太可愛了,咯咯咯,這麼好的一匹駿馬你就給取了這麼個名字啊。”
羅憲看到劉禪緩步進來,忙不迭的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劉禪不管不顧的來到自己的座前,施施然的坐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問道:“牛二,你到底給那匹馬起了啥名字,怎麼一屋子人都笑成了這樣啊。”
牛二內心無比的悲催,nnd,俺起的這個名字咋了,我跟那馬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它都沒提反對意見,你們至於笑成這樣麼。現在聽到陛下問話,隻好甕聲甕氣的說道:“回畢姥爺,這馬的名字叫小三。”
“噗”,劉山口中的茶水應聲飛射,趙立正明睜大眼的看著陛下,突然就被劉山淋成了一隻落湯雞。
眾人愕然。陛下好像聽到這個名字的反應,比咱們還要巨大,這麼不顧禮儀的噴出一股水柱,要是讓其他人看到了當真是斯文掃地。
愣愣的看著牛二,劉禪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感受。Nnd,你牛二這名字就疑似後世那牛啥二鍋頭的簡稱,現在又給自己的坐騎起了一個名震海內的名字,果然是無知者無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