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夫人委屈的看著太後,眼角就有點濕潤。太後見了佯怒道:“你幹的好事,讓整個侯府都丟了顏麵,還說沒做錯事?”
劉禪急忙起身,衝著夏侯夫人就是一禮,嚇得夫人花容失色跪倒在地。
太後扶起夏侯夫人,稍顯惱怒說道:“你這個孩子,怎麼就長不大,你現在貴為皇上,衝著夫人這樣,你叫她怎麼是好。”
劉禪撓撓頭,嘿嘿的說道:“母後,這可都是你告訴朕的。做錯了事情,要主動的承認錯誤,這樣才能得到別人的諒解。雖然朕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但母後說是朕錯了,那估計就是朕錯了,這才主動的道歉,請求原諒的。嘿嘿。”
小翠噗嗤的輕笑了起來,太後更是沒有好臉色,不自然的說道:“蘭姐姐,你看看,我早都說了,咱們皇上的做派就是這樣,你就是有再大的冤屈,讓他一攪合,根本就興不起興師問罪的念頭。”
夏侯夫人還是第一次見到皇上這樣,渾然沒有了注意,隻好微微的衝著太後一禮說道:“太後,一切都是你做主好了。”
太後神情一整,安慰的說道:“蘭姐姐你放心,哀家定會給你和惠丫頭一個說法。”
劉禪心中一定,nnd,老子就知道是這事,不過也好,咱跟惠丫頭這麼三天兩頭的昏天黑地的,在他們這些婦人眼裏,跟生米煮成熟飯沒啥子兩樣,嘿嘿,賺了。
夏侯夫人心中悲切,自己兩個上好的丫頭,就這麼便宜了一個二愣子,不由得埋怨起張飛,你說你長得這麼醜,怎麼倆丫頭沒有一個隨你的呢。
“鬥兒,這件事情你辦的確實考慮不周,惠丫頭還是一個沒出閣的閨女,你三天兩頭的帶著她到處亂跑,弄的整個成都都風言風語的,你一個男人倒是沒啥,你可讓侯府跟惠丫頭的臉麵放哪兒。”太後語重心長的說道。
劉禪不好意思的說道:“母後,夫人,說起來真的是朕錯了。惠妹妹天真活潑,朕跟她一起倒是覺得無拘無束的,還真沒想這麼遠。這件事朕就聽母後跟夫人的,你們說咋樣就咋樣。”
兩個老美女對望了一眼,無奈的苦笑了起來。還能咋樣,民間都傳開了,皇上帶著娘娘天天鬧私奔,你讓咱老姊妹倆還能咋樣。
“夫人,你看這樣行不?找個吉日,皇家就將惠丫頭迎進宮,如何?”太後征求道。
夏侯夫人早就想清楚了,這個丫頭讓劉禪這麼一啃,嫁入皇家那是一定的了。現在太後說到了這個份上,也隻好這麼辦。
劉禪知道這件事已經水到渠成,但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開口說道:“母後,夫人,朕也想早日迎娶惠兒,但當前正值國喪期間,朕以為這件事還是稍稍押後為好,免得給言官們落下口實,那就不美了。”
太後和夏侯蘭點了點頭,畢竟諸葛亮新喪,而且還是以國葬的形式下葬的,皇上的提議卻也無可厚非,這件事情咱們姐倆倒是有點心急了。
大事已定,夏侯夫人起身告辭。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太後突然噗嗤笑了起來:“鬥兒,這事辦的不錯,終於把惠丫頭給哀家弄到宮裏來了,這個丫頭哀家看著就喜歡,以後也有個乖巧的丫頭陪著哀家聊聽,不錯不錯。”
劉禪呆愣愣的望著太後,惠丫頭還能叫乖巧,隻怕整個大漢國除了朕以外,就您老人家是這個看法了。轉念一想,這個老娘皮確實毒辣,自己早有打算陷害小美女,卻隱藏的這麼深,剛才還幫著夏侯說話,自己愣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母後運籌帷幄,朕佩服的五體投地,嗬嗬”說完,劉禪轉身走了,弄得太後老臉一會兒紅一會兒黑,憤憤不平的想到:“哀家如此,還不是為了你,還好意思說我。”
突然想起陛下昨夜一整夜未歸,這件事情倒是沒來得及問問。好在已經知道那個叫禦藤齋的所在,找個機會,哀家得親自去會會這個叫巧兒的丫頭,看看她都憑什麼弄得皇上魂不守舍的夜不歸宿。
心情輕快的,劉禪遊弋在皇宮裏,渾然沒有察覺到太後已經對他動起了念頭,還哼著“幸福花”的曲調,幻想著與惠丫頭風裏雨裏的事兒。
牛二咧著大嘴緊緊地跟著,看著陛下如此高興,自己也沒來由的歡喜。王公公有點納悶,這兩天這個小子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總是無緣無故的咧嘴傻笑。
“趙立,牛二這小子這兩天是怎麼了,出了啥事讓他笑的這麼開心。”
趙立一抱拳,也傻笑道:“公公有所不知,前兩天陛下說了,等到陛下的新軍成立,我跟牛二就是將軍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