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陛下所說的規劃,張紹就呆愣愣的站在那兒,成了一個植物人。
說來也不能怪張紹暈菜,劉禪這廝說的造紙,實在是有點繁雜,關鍵是咱們陛下本人對造紙的實際流程也知道的膚淺,很多東西都是充分的發揮了聯想和yy,要是張紹不暈菜才是怪事呢。
不過劉禪也不著急,那個試驗的方法再次傳授給了張紹,為了鼓舞侯爺的幹勁兒,最後還恬不知恥的準備跟他合資辦廠。
不過通過觀摩造紙的過程,讓咱們陛下想起了後世的流水作業,心中大喜過望,老子的冶鐵和造幣大業要是也采用這種形式,肯定會事倍功半。
張紹也豁出去了,nnd,咱從小就跟著陛下混,在這件事上當然要聽皇上大哥的,不就是玩嘛,這弄個大型的造紙廠玩聽起來就不錯。
一拱手,張紹嬉皮笑臉的說道:“皇帝老大,你就擎好吧,不就是個試驗嗎,明天開始,我就召集人手去找那個楊桃藤和黃蜀葵,要不把您說的那個竹子麻片啥的弄成紙,我就天天吃竹子當熊貓。”
劉禪哈哈大笑:“你小子想的到美,咱蜀地竹林這麼多,你改成吃竹子根本餓不著。哈哈哈”
倆貨在房間裏放聲大笑,王公公帶著趙立牛二在外邊目瞪口呆,現在裏裏外外這麼多的事情要處理,這倆貨在裏邊卻有說有笑的,真讓人沒法子說他們。
牛二也撓著頭不理解,兩個男的在屋裏能笑成這樣,也是個異類啊。突然覺得肩膀一疼,牛二大怒,誰這麼大膽,敢蹂躪老子的肩膀。
轉頭望去,立刻眉開眼笑:“嘿嘿,小娘娘,你啥時候來的。”
王公公心中一驚,大睜著雙眼看著惠丫頭在眼前亭亭玉立。隻見她紅唇輕啟,怒喝一聲:“大白天的咋咋呼呼的喧鬧,你們在這兒幹什麼。”
王公公三人手指一指房門,異口同聲的說道:“不是我們,是他們。”
惠丫頭眼神一亮,好你個劉禪,上次欺負姑奶奶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竟然敢欺負到門上來,哼,我倒要看看你們在裏邊弄啥咧。
房間裏,張紹還在跟著劉山傻笑,咱們皇上就是這麼平易近人,跟這樣的皇帝共事,沒有一點的心裏負擔。急忙抓住劉禪的龍爪,滿懷深情的表達著忠心:“皇帝老大,隻要你一聲令下,小弟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劉山沒好氣的拍了拍張紹的臉蛋,嘿嘿的說道:“好像我要害你似的,等這廠子成功,老子還怕你數錢數的手抽筋呢。等有時間我再想想其他的營生,你要做好準備,賺錢的日子還在後頭呢。嘿嘿嘿”
房門洞開,惠丫頭一腳就踏了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頓時有點不知所措:“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劉禪張紹對望了一眼,手拉著手說道:“沒幹什麼啊,這不正談事情呢。”
惠丫頭怒目圓睜,嘴巴嘟的老高:“兩個大男人,躲在屋子裏,你拉著他的手,他摸著你的臉,勾肩搭背的還說是在談事情,老不要臉的。”
劉禪倆貨頓時大驚,急忙撒手分開,張紹更是著急,語無倫次的說道:“小妹,姐姐,姑奶奶,你可不能亂說啊,要是被你嫂子知道了,我這晚上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了。”
惠丫頭幾步來到劉山的麵前,惡狠狠的說道:“還有你,身為一國之君,欺負欺負我一個女流之輩也就罷了,你怎麼還有這種嗜好,跟一個男的也-----”
劉禪哭喪著臉,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這個丫頭口無遮攔的,隨便給老子按了這麼個罪名,要是說出去朕的老臉還有地方放麼。
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欺負你了麼,都說了那次是意外,朕沒有看清楚,你倒是說說看,朕都怎麼欺負你了。這正跟你大哥說事呢,你門都不敲就闖了進來,小心朕治你的不敬之罪。”
張紹大急:“大哥,這丫頭可是啥都做得出來的,您老抬抬手,說兩句軟話,別這麼嗆著啊。”
一轉臉向著小妹投降道:“妹妹,哥也沒啥說的,隻要你不亂說話,我那匹大白馬就送給你了,嘿嘿,你們聊,我還有事,先走了哈。”
劉禪一愣,這貨就這麼撤退了??nnd,太不仗義,你這個妹妹可是霸王級別的boss,老子一個人有點應付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