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雲清等人歡欣鼓舞,大眼睛忽閃著跳躍著振奮的光芒:“謝過畢姥爺,如果能夠在天朝上國安身立命,我等自然以畢姥爺馬首是瞻。”
劉禪笑著說道:“明天會有人來找你們,你們可要好好的展示自己的技藝,要是通過了考核再說其他的不遲。嗬嗬,好了,老爺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車駕緩緩的走遠,水柔拍著胸脯小心翼翼的說道:“姐姐,這畢姥爺為人真隨和,說話慢聲細語的,對人也不錯啊。”
雲清沒有理睬妹妹,轉頭問向身後的老者:“拓跋叔叔,你怎麼看。”
拓跋烈捋了捋胡須,說道:“小姐,依老奴的觀察,此人舉止之間透露著王者之氣,那張紹可是一個侯爺,對這個人都是畢恭畢敬的,可見此人的身份非同小可。傳言當今皇上年富力強,是神龍再世,此人十有八九就是。”
水柔掩住小嘴,閃著睫毛吃驚的說道:“他是皇上,大漢國的皇上??”
雲清急忙堵住妹妹的嘴巴,環視了一下四周,好在沒有外人,急忙教導自己這個沒心沒肺的妹妹道:“小妹,現在不比在自己的家中,說話可要小心點。今天這人沒有表明身份,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不說咱們可千萬不能挑明啊。”
拓跋烈點頭道:“大小姐說的極是,咱們初來乍到還是萬事小心為好。”
水柔看到大家一個個神色慎重,也狠狠的點了點頭,但心裏卻有著另外的想法,要是這個是皇上,模樣長的又這麼標致,咱們姊妹再嫁給他,不是挺好的麼。
雲清輕聲的吩咐道:“拓跋叔叔,一會兒你可要安排好下人,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可要好好的交待一下。”
雙胞胎姐妹小心翼翼商討明天如何展示自家造幣技藝的同時,劉禪已經回到皇城與金老爹討論起造酒的事情。
沒想到這件事情想起來簡單,說起來卻十分的繁瑣,光是一個蒸餾的器具,就讓劉山解釋了半天,好像金老爹還有點不怎麼明白。
等到劉山說完蒸餾法釀酒,金老爹已經有點搖搖欲墜不堪重負了。
大汗淋漓的金老爹,麵部的肌肉不停的抖動:“皇上,這個蒸餾法釀出來的酒,不知道口味如何,小老兒不敢妄言。”
劉禪不置可否的一笑,隨即把試驗這個方法告訴了金老爹,讓他盡快的找到最佳的釀酒方案。
金老爹有點認死理,還是不解的提醒道:“皇上,從您的敘述中可以判定這種方法釀的酒,肯定沒有老法出酒的量多,有可能會差很多。”
劉禪想了想,說道:“如果金老爹找到了最佳的配方,朕就資助你開設一家釀酒廠,專門釀造這種美酒,需要的銀錢由朕負責,如果收益不錯,朕與你八二分紅,咋樣。”
看到陛下自信滿滿,金老爹腦海裏泛起了一些民間的傳言。咱們陛下是誰,是真龍附體,想到的這個方法肯定不會差了,而且陛下能夠找到自己,咱不能不給麵子。
想定,金老爹立馬拍著胸脯說道:“皇上,新法釀酒還不知道成敗,既然陛下找到小老兒,小老兒也不認慫,俺現錢不多,但願把自家的毓藤齋納入到酒廠中,絕對不能讓皇上一人承擔風險。”
劉禪哈哈大笑,說道:“金老爹請放心,朕既然說出這個方法,自然是心中有數,如果做不出甘醇的美酒,朕擔了這個風險又如何。老爹回去後,盡快的開始試驗,朕估計絕世的美酒很快就可以麵世了,嗬嗬。”
金老爹一心的悲苦,皇上毫無遮攔的說了半天,自己好像還不是很清楚,得抓緊回去跟孫女商量,那丫頭是個鬼精靈,應該能明白陛下說的是個啥意思。
看著金老爹灰溜溜的遠去,劉禪心情大好,釀酒的事情如果做好了,自己的財源自然是滾滾而來。
想到還有造幣的事情沒有解決,便讓王公公把蔣琬首相找來。造幣的事情可是關係到蜀漢興衰大業,不能有半點的馬虎。
蔣琬這些天也是忙的焦頭爛額的,國家架構一定,皇上就自顧自的沒了蹤影,所有的髒活累活都安排給自己處理,絕對是一枚正版的劉扒皮。
好不容易各個部門的事情處理好,現在陛下又給自己出了一個難題,還讓人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