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琬才回到家中不久,還沒來得及跟夫人溫存一二,管家就來告知王公公到訪。無奈之餘,隻好在夫人幽怨的目光中隨著王同誌再次飛赴皇宮。路過吳懿府邸,倆貨在感受了一番吳夫人冷冽的眼神後,帶著吳懿這廝一起落荒而逃。
劉禪聽到向寵在劉林家中隻抓到了管家一人,其餘人等杳無音訊,臉上便掛上了苦相。今天發生的事情雜亂無章,讓人感覺到千頭萬緒無從下嘴。
向寵內心惶恐不安,咋說這劉林也是自己手下的一名中級將領,這麼無緣無故的失蹤而自己卻一無所知,放到哪兒都說不過去。向寵深深的自責,覺得這是自己工作的一個重大失誤。
於是向劉禪深施一禮,慚愧的說道:“陛下,臣請罪。劉林之事臣錯漏頗多,對實情一無所知,請陛下責罰。”
劉禪看到向寵落寞的神情,便寬解的說道:“叔延將軍,這個管家暫時不急,這些事看來是策劃已久的,我在明敵在暗確實叫人防不勝防,將軍的忠心和才能朕深知,萬萬不可因此事氣餒。”
向寵聽到劉禪此言,感受到皇上的信任和寬容,心中自是感激萬分,雙膝一軟跪倒於地叩拜道:“陛下,臣萬分惶恐,必以死以報陛下。”
劉禪雙手扶起向寵,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向寵激動的一時間不知道說啥為好。
這時,蔣琬仨貨進入了寢宮大門,劉禪一看自然是一愣,傻傻的問道:“你們怎麼慌裏慌張的,不會是去偷香竊玉不成反而被夫人給抓個正著吧。”
蔣琬吳懿苦笑了一下,沒有言語。王公公解釋了一句:“是兩位夫人看到兩位大人晚上出去,以為是一些風月應酬,不免有些怨言,老奴已經給解釋清楚,無妨無妨。”
劉山安慰的說道:“確實辛苦幾位大臣了,深更半夜的打擾各位,夫人有些怨言也難免。好在是王公公去叫,換個別人還真說不清楚。”
蔣琬吳懿聽到這話有點愕然,腦門上清楚的印著一個巨大的問號,再看看王公公蕭索的身軀,頓時恍然大悟。怪不得每次董允去邀請咱,夫人都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原來是這個原因作祟。
王公公不明所以,也在冷靜的思考,等看到蔣琬等人頓悟的神色,自己也明白了過來。王公公悲催的想撞牆,陛下侮辱人太過毒辣,灑家今日顏麵無存。
劉禪也發覺了自己的口誤,急忙訕訕一笑說道:“公公代表的是朕,傳的也是朕的旨意,你家那些位夫人都是知書達理賢良淑德之人,自然不會阻礙。”
向寵在一邊緊閉著嘴巴,不過臉色明顯的紅潤。蔣琬知道不能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然王公公的腦血管壓力太高,不利於老年人身心健康。急忙躬身一禮說道:“敢問陛下,召臣等前來不知因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