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天太後召見,夏侯蘭是準備自己來的,沒想到剛要出門就被小女兒張惠給纏上了。
自從上個月帶著這個丫頭給太後請安時,不經意間碰到了劉禪。這下好了,一盞茶的功夫,這個小丫頭不知輕重的把劉禪給憋得夠嗆。
好在皇上因為他姐姐張茜是皇後,也就沒跟這小丫頭一般見識,不然的話就憑這丫頭沒大沒小的言語,還不得讓人把九族給抄斬了。
不過夏侯夫人心中還是比較安慰的,心想這樣也好,免得自己的小女兒也像大女兒一樣被皇家看中嫁給那麼個蠢貨,整天昏昏沉沉的看著都讓人生氣。咱家這個小丫頭國色天香,可得好好的找個如意郎君才行。
張惠今天的心情不錯,早上還沒睜眼就聽到一隻喜鵲在樹枝上喳喳亂叫。原來今天又可以來到皇宮,說不定還能跟那個傻皇上逗逗樂,嘻嘻嘻,真不錯。
這倆懷著不同的目的,跟著小翠走進了長樂宮。
剛一進來,張惠就發現劉山這廝大模大樣的端坐在榻上,衝他咪咪一笑,充滿著不懷好意。劉山這廝光忙著看美女了,哪裏想到還有這麼一出。
看到張惠衝自己樂,心中不由地一陣鬱悶,心說這老天耳朵是不是有啥毛病,自己的願望是看看美女,可你找來的這倆也太涇渭分明了吧。雖然都是美女,但這大的四五十,小的十四五,這個落差真讓人不好接受。
張惠甜甜的給太後請了安,乖乖的坐在夏侯夫人身邊,聽著倆大娘沒天沒地的聊天。不過這身體雖然沒動,但眼神明顯不安分,四處踅摸想找點好玩的事物。
自從這娘倆並肩把臂的進來後,劉山這廝就一收賊兮兮的笑臉,改成了正襟危坐。心中想道,剛才插科打諢是因為沒有外人,現在來人了咱就得把這皇上的架子端得足足的。
張惠看到劉山假模假式的端坐在一旁,心中一樂,嘿嘿的想道:“裝模作樣的不言語,肯定是被上次弄傻了。你不說話咱也不能放過你,今天姑奶奶的樂子,就在你身上找了。”
劉山好像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半圈就找到了根源。
心中納悶:“這個小丫頭片子,身體發育都沒完全,可這眼神發育的倒是提前了,這麼明睜大眼明目張膽的找男人,這家教確實不咋地,估計一會兒沒準要跟朕主動的搭訕。西鄉侯府出了這麼一個異類,也是前世造孽,沒有結到善緣。”
然後開始在腦海裏苦思冥想,這西鄉侯到底是哪路神仙,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張惠衝著劉山輕輕一笑,問道:“皇帝哥哥,我姐姐可好,怎麼沒見到她和你一起啊。”
太後和夏侯夫人相視苦笑,都沒辦法的搖了搖頭。夏侯夫人剛要張口斥責女兒,沒想到太後一伸手製止了他,輕輕的咬耳朵說:“難得他們這麼放鬆,咱們還是不要阻攔了。”
夏侯夫人回咬了一口道:“這成何體統,讓外人看了還不得把侯府上下鄙視個遍。”
太後一滯,說道:“惠丫頭天性浪漫,心無城府,哀家看了心中隻有疼惜,無傷大雅。哎對了,你說的那個玉佛夜裏真能發光啊。”
太後這一句,立刻把夏侯夫人的心思給轉移了,神采奕奕的說道:“是的太後,以前我也不知道,昨天夜裏我------”
花開兩朵,咱看這一朵。
劉山聽到張惠的詢問,心說這丫頭腦袋裏估計沒有腦仁,全是漿糊。你姐姐跟我毛的關係都沒有,我得到哪兒去帶你姐姐去。這可是你主動招惹朕的,出了啥事情朕概不負責。於是悶悶的說道:“你姐姐是誰,朕不認識,你找錯人了。”
王公公一看,心說老天爺,你可不能讓陛下在這個時候犯渾啊。這陛下也是的,你誰都能不認識,這皇後娘娘的小妹你的小姑子,那可是一胡作非為的女強人,這位你可千萬不能忘啊。
張惠聽了劉山的回答,氣不打一處冒出來,從錦塌上跳下來,幾步來到劉山跟前,雙手掐著小蠻腰大睜著雙眼質問道:“你還敢說不認識我姐姐?”
劉山一見,也不由地大怒,心說小樣,昂頭挺胸的裝大人,也不看看你自己,胸前那倆大包雖然有點饅頭的形狀,但大小明顯媲美旺仔小饅頭,自己沒長成還跑我跟前指手畫腳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不得騎到朕的脖子上作威作福。
想罷也一下蹦下來,站直了身體兩眼望天,一副雄糾糾氣昂昂的欠揍表現,“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怎麼你還想逼著朕強行認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