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是女人的官場,這一點也沒錯。花鏡有兩個手指捏著被子,看著滿床的蟲子皺了皺眉頭,她們也不嫌惡心。
“來人啊,把這裏打掃了丟到白夫人那裏。”花鏡丟下被子轉身去喝茶了,來宮裏才幾日啊,她才成了一個婕妤就如此招恨要是以後成為夫人啊或者當上王後啊是不是直接被人推下井了呀。
“婕妤,王來了!”
君禦言?花鏡立刻理了理頭發衝向大門口,看見君禦言就立刻撲上去抱住道:“你來了!”
“那是什麼?”君禦言看著抱著被子出去的侍女問道。花鏡立刻裝可憐的說道:“全都是蟲子……也不知道是誰做的。”
“蟲子?咬到你了?”君禦言拉著花鏡坐下看她身上有沒有傷。
花鏡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禦言你還是讓我和剛入宮的姐妹們一起住吧,省得有人天天欺負我。”
君禦言捏捏花鏡的小鼻子說道:“哪有讓婕妤和彩女一起住的。沒事,之後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真的?”花鏡微微哭腔抱住君禦言說道,“還是禦言最好了。”
“鏡兒,你知道你姐姐的下落嗎?”君禦言的話讓花鏡身體一僵,她立刻抬頭問到:“你知道姐姐在哪裏?”
“之前就想和你說可是朝上的事太多了,我在黎國見到了她,她和一支流浪軍在一起……”君禦言向花鏡講了花木槿的事情,聽的花鏡頭越來越低。她小聲的說道:“姐姐果然不同,在哪裏都能發光……”
“小鏡兒也很聰明呀。”君禦言安慰道,“我們出宮怎麼樣?想不想吃糖葫蘆?”
花鏡立刻點點頭,“還有桂花糕和糖酥!”
“你啊,小心又胖了。”君禦言戳戳花鏡的小肚子。花鏡卻哼了一聲道:“那也都是你的錯。”
“好好好,我的錯。走吧!”君禦言拉著花鏡便往外走,出門便別一個人影攔住了,頓時冷氣撲麵而來。君禦言看了看那人笑道:“怎麼?寒卿也想吃糖葫蘆?”
“寒莫也要去嗎?那我們走吧!”花鏡興奮地想去拉寒莫的手被他躲開了,寒莫冷著連想君禦言行禮道:“王,您還有很多折子沒批。您是不是應該……”
“寒卿啊,孤也是人啊,也想休息一下。孤也想……”
“您都休息了幾日了?”寒莫根本不給君禦言賣苦情的機會,自從花鏡入宮君禦言可算是找到玩伴了,兩個人經常出去玩,雖然君禦言沒有耽誤過朝政但是也不能一直玩物喪誌下去啊。
花鏡看了看君禦言又看了看寒莫,她拉拉君禦言的袖子道:“禦言,我看你還是去批折子吧。我們下次在去。”
“啊?鏡兒,你怎麼能幫著他說話?”君禦言有些不滿意地說道。
花鏡看了寒莫一眼臉紅的低下頭,這些君禦言都是看在眼裏的。可惜……寒莫這個冰塊根本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
“好吧,孤去批折子。明天有燈會,小鏡兒一定要被我去啊!”君禦言掛了一下花鏡的小鼻子後便和寒莫走了。
等君禦言和寒莫走後花鏡的臉立刻垮下來,她還以為再也聽不到姐姐的消息了。她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告訴婆婆,可是婆婆執意讓姐姐回來怎麼辦?
她在考試之前對姐姐的茶水動了手腳的事情好像被發現了……那她再把姐姐的行蹤告訴婆婆的話不是姐姐不是更恨她了,不能這樣!
花鏡拍拍臉頰,她現在要管好的是自己的事情。她撩開袖子,看著自己白皙手臂上那紅色的一點——守宮砂,存在說明女子純潔未被侵染。可是對於一個受寵的婕妤來說,這似乎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