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今天一大早就開業了,可是都沒看到冬瓜來店裏。”韋蕭很肯定的說道。
“那他跑到哪兒去了?靈兒,你在店裏幫著韋姨,冬瓜一向隻會提前上班從不遲到的家夥,那麼晚不來估計是有啥情況,我出去找找他。”陳浮雲心裏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但他不願說出來讓韋蕭和靈兒擔心,吩咐靈兒幫忙韋蕭照料公館的生意之後,他打算出去找找冬瓜。
“浮雲,你要去哪兒找他?”韋蕭問道。
“去他晚上工作的那個酒吧看看吧。”陳浮雲道:“韋姨,有事兒電話聯係,我這就去找找他,很快回來。”陳浮雲說完,人已匆匆走出七號公館,打了輛出租車,直奔雲水瑤而去。
此刻正是南京市的上班高峰期,出租車行駛在路上,時不時的就堵在路上,開得很慢,而陳浮雲又沒有那麼多耐心等待,也就直接付了點錢,下了車,跑步前往。
約莫二十分鍾過後,陳浮雲來到雲水瑤,此時的酒吧店門雖然開著,但往來的客人少得可憐,進門之後,也隻有一個前台小妹無精打采的打著哈欠,夜場向來都是夜晚才會活力四射,白天基本是休業期,陳浮雲的到來,也沒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陳浮雲來到前台,敲了敲桌麵,朝那位小妹笑著問道:“這位小姐,你應該認識陳冬瓜吧?”
昏昏欲睡的前台妹紙聽到陳浮雲招呼她,當即抬起臉來,揉了揉眼睛,發現眼前的這位年輕人長得普普通通,穿的也是一身地攤貨,頓時擺出一臉不善的表情,很不客氣的開口嚷道:“喊誰呢,誰是小姐!大清早的叫人小姐,你爹媽沒有教過你要尊重人嗎?”
說著,拍拍屁股往休息室走了,懶得再理會陳浮雲。
真他娘的有服務態度。
陳浮雲也是一時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本著男人不能輕易的對女人動手的良好作風,陳浮雲真想衝上去給這女人來兩個嘴巴子,教導一下她當前台需要的工作態度和基本的職業道德。
“你在找陳冬瓜?”
正當陳浮雲想要自己進去直接找尋陳冬瓜的時候,迎麵忽然走來一個穿著一身誘惑製服的女人走來,她朝陳浮雲微微一笑,開口問道。
“是的。白薇薇小姐,冬瓜今天早上來過這裏嗎?”陳浮雲問道。
“實不相瞞,我也在找陳冬瓜,這小子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來過酒吧了,而且沒有請假,連招呼都沒有打,如果陳先生知道他在哪兒的話,請讓他來這裏找我一趟。”白薇薇道。
“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來過這裏了?不應該啊,我記得他每晚都忙活到淩晨三點才回家,如果不是在這邊酒吧兼職的話,不至於那麼晚的。”陳浮雲奇道。
“這個就不是我該了解的範圍了。我隻知道,陳冬瓜和我們酒吧簽訂的工作合同還有三個月才到期,如果他不繼續來工作的話,他將麵臨三倍違約金的懲罰,今晚十二點之前,我希望能看到他出現在酒吧裏。陳先生,麻煩你找到他之後通告他一聲哦。“白薇薇嫵媚一笑,說完這番話之後,她也就不再和陳浮雲多說廢話,婀娜的搖曳著身軀往酒吧內部行去。
冬瓜這小子最近到底是在忙活些什麼?
聽到白薇薇剛才那一番話之後,陳浮雲心中不由得擔心起來,那種在離開七號公館之前便湧現出來的不祥的預感愈發的強烈。
但是他一大早的能跑到哪兒去呢?
陳浮雲心裏也沒有底,畢竟偌大的一個南京市,他也一點都不熟,也沒有幾個熟人,仇人倒是不少。報警顯然也不行,眼下陳冬瓜的情況並不足以報失蹤,警方不會立案,要是繞著大南京找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苦思冥想一陣之後,陳浮雲習慣性的掏出一支煙來,點燃吸了幾口,忽然一拍腦門,果然是關心則亂,都忘了可以給冬瓜打個電話詢問這茬了。
掏出手機,翻到陳冬瓜的電話號碼,直接撥過去,響了很久,愣是沒人接。
陳浮雲繼續打,又是響半天沒人接,打第三次,等到差點又被係統提示無人接聽的時候,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了陳冬瓜極為微弱的一聲“喂”。
“喂,冬瓜,你在哪兒?”聽到陳冬瓜那麼微弱的聲音,陳浮雲心裏一緊,下意識的覺得他肯定出了事,直接拋開諸多問題,直入主題的問他現在身在何處。
“浮雲……浮雲哥,我……我在距離咱們家西南方……五……五裏外的……”
“喂?”
“喂?……”
“冬瓜,你撐著點,我這就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