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景山也跟自己隱晦的提過一次關於自己性子的問題,但陳狗剩發現自己還是辦不到,一般被他認定為朋友的人,他就沒辦法不管,如果一個人對朋友都疑疑遲遲的,那還算是什麼朋友。
而且範小白實在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女人。
打定了主意,陳狗剩披上一件外套,想了想,還是從沙發下摸出了一把手槍,這是蕭景山給他的,這幾天住在範小白這裏,也不怎麼用得上,就一直藏在沙發底下,雖然陳狗剩一般時候都隻會用自己的拳頭,不過這次去的危險有點大,帶一把手槍防防身也是不錯的,畢竟他的拳頭不可能打中一百米之外的人。
出門攔下一輛的士,陳狗剩掏出手機,把那個視頻拖到最後一點,也就是範小白拍那個位置的大門的時候,放給司機看,“司機,我剛來這裏不太熟悉,我朋友於是就給我發了一個視頻,說到這個視頻裏的地方就可以了。”
司機很熟練的點上一根煙,斜眼瞥了陳狗剩手機上一眼,淡淡道,“行,我知道了。”
對於陳狗剩這種直接說不熟悉的肥羊,司機愣是帶他多繞了三十塊錢的路,不過陳狗剩倒是不介意,他隻要找到地點在哪裏就行了。
下了車,司機指了指前麵馬路對麵,“那裏就是,不過那一塊地方好像是廢舊的工業區,你朋友怎麼會住在哪裏?”
“呃,他是一家地產公司的,最近在考察那塊地皮的價值。”陳狗剩靈機一動回答道。
司機也沒再多問什麼,收好陳狗剩的錢就一腳油門絕塵而去了。
陳狗剩則是三兩步來到了與視頻中一模一樣的位置,那個大門,以及旁邊的一個破舊的小門臉。
這是一處廢棄的工業區,就算一條大路也是離這個位置有些遠,不然剛才的士就可以直接將陳狗剩拉倒這裏來了。
在這麼一個廢棄的地方,還建了一個地下工廠,更加可以說明了一些什麼。
在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按道理來說人應該是非常少的,但是陳狗剩走近之後發現那地下工廠的大門處,有四十幾個叼著煙的男子以及一些女人在討論著什麼,他們穿著統一的衣服,而地下工廠的大門還沒有開。
“這些難道就是毒品加工的員工麼?”陳狗剩小聲嘀咕了一句,而這個時候,地下工廠的卷閘門終於是緩緩拉開,在外麵守著的員工們一擁而入,不過陳狗剩注意到一個細節。
他們進入的時候,在門裏麵似乎是有一個保安模樣的人,一個一個的檢查著身份,十分的嚴格。
這樣的話,想要偷偷的潛進去就比較困難了,陳狗剩皺了皺眉頭,還在想著用什麼辦法潛進去的時候,忽然目光一瞥,看到了一位落單的員工,或許是起來遲了,正在神色匆匆的往這邊趕過來。
陳夠深目光閃爍了一下,幾個箭步衝上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那人回頭一看,看到了陳狗剩的臉,還沒說話就被陳狗剩一掌拍在後背,直接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陳狗剩把那員工拖到了一處廢墟堆中,把他的衣服給扒了下來,給自己套上,疑遲了一會,又開始翻著衣服的口袋,最後從口袋中找出了一張身份卡。
李凱國。
針管毒劑品第九組務工人員。
陳狗剩起身又望了望那半開著的卷閘門,定了定神,抬腿朝著地下工廠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