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窒息般的威壓瘋狂如潮,砸於墨離的胸口,令他氣息萎靡不振,但一雙如幽潭般的眼眸卻是閃現出一抹幽光,對於這靈台,如今的已然是踏到了這裏,入微之術也在隨著這靈台的穩定下來而再次使出,調動著體內潛藏的血線,就連以前飲過精血,啃過獸骨所殘留在體內的殘渣也在入微之術的作用下而溢散而出,似形成了一個拉鏈般的反應,整個肉體也再次沉浸於對力量的運用下。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對於如今的上位者司馬信來說卻是一種另類的極端,微笑的臉龐閃現出嘲諷與不屑,轉身回眸,滿臉凝重,又望了望腰間令牌,古龍依然牢牢占據著第一名,這在於司馬信看來已是成為了一種挑戰,眸光裏再次湧現出熾熱的戰意,對於他來說,這古龍才能真正的成為他的對手,也是他如今唯一的障礙,而這障礙在如今看來已然是被擴大了無數倍。
“我們也相距了百階之外,這倒是一個挑戰,不過我喜歡!”
司馬信淡雅一笑,雙手猛然掐訣,張口吐出口墨綠色血液,濃鬱的寒氣再次從他體內噴湧而出,卻沒有凍結了血液,反而是相互交融於一起,血寒之術再次使出,眸光裏凝現的魔蝙虛影似幻化也兩道漩渦,緊接著從身體深處湧現出滾燙的氣血,令他如沐浴春風,停滯的腳步再次往上攀登。
七百五十階!
七百五十二階!
四百五十七階!
每一階幾乎沒有停滯,但他原本平靜的臉龐在持續不斷的攀登中卻是越發的凝重,直至到了七百七十四階,司馬信腳步再次一滯,臉龐湧現出一抹紅潤,卻被他生生的壓製住,又隨口吞服下數枚藥丸,戲謔的笑意不斷。
“如此遠距離,看你還怎麼和我爭!”
“哇哢哢,這司馬信當真是深藏不露啊,竟然能在如此高的靈台數量上再次攀登上這麼快的速度,真是罕見!”
“雖說如今距離古龍的靈台數量也差了近兩百,但如今的他已是牢牢的占據著第二名的寶座,想來不會有什麼意外了!”
“嗬嗬,至於那墨離,雖說表現的可圈可點,但對於這種高強度的威壓,一旦被抽幹了精力,想要再次恢複,抱守估計最快也需要到明天晚上,到那時,黃瓜菜都涼了!”
“他就注定是個配角,以此襯托司馬信的不凡,原本的荒古部落的崛起,想來如今是個笑話。”
對於司馬信的表現,在無形中也間接性的提高了對太阿部落的認可,原本的一些驚詫也在此刻化為了深深的讚賞,在這個強者為尊的生活裏,特別是表現太過優異的天才,都會被人所記住,記住那一刻的問鼎寶座的氣勢,而身後的配角卻是在光環的籠罩下褪去了所有的色澤,成為了深灰色背景,僅此而已。
“真的要結束了麼?”南宮烈嘴角呢喃,眸光如銳利的刀尖緊緊的盯著那一直不動彈的光點,內心的期待與期望在隨著時間的緩慢流逝下而一點一點的被消磨掉,不是那一種褪色的磨損,而是內心對於他的期待在一點一點的化為失望。
“你相信麼?”墨伊側臉凝視著南宮烈,臉龐第一次,眼睛也是第一次緊緊的盯著他,沒有再言語,也沒有絲毫的舉動,幾息後,墨伊轉頭凝視著蠻榜,內心也更加的浮現出深深的期望,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一股期望似正在放大鏡下慢慢的擴大,慢慢的彌漫至整個身體,連同著體內的心,也在這一刻成為了他內心最為真實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