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春去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有人說,我們的一生往往會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或喜或悲,我們無法猜測人生路上有什麼,我們隻有默默接受這早已安排好的一切。我們總會遇到數不清的選擇,有時候我們的這一生,或榮華富貴,或顛沛流離。
這個屹立在市中央的一幢建築,安逸集團。
集團的第十二任接班人便是我的母親,林軒。
“咚,咚,咚。”我輕輕叩門。
“請進”erin好聽的聲音響起。我推開門,給erin姐一個大大的擁抱後便向媽媽的辦公室走去。
媽媽的辦公室位於頂樓,有著大大的落地窗,夕陽西下,把整個房間染的通紅。
屋內陳設並不奢華,一張辦公桌,一個書櫃,一套沙發鋪著柔軟的波斯地毯,酒紅色的落地窗簾。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來啦?”媽媽頭也不抬的說,我在她身邊坐下,隻見她幾縷散發從腮邊垂落,添加了幾絲嫵媚,一套黑色的小西裝,無情的歲月並沒有給這個女人臉上留下太多痕跡,隻是連續好幾天不眠的工作給她的臉上帶來幾絲困倦。
我給她倒了一杯水說:“媽,新生會,要家長去一趟。”
她接過杯子,舔舔嘴唇,沉思一會說:“讓erin去吧,明天我要去一趟米蘭,分公司那邊有點事。”
我自嘲的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從小到大,凡是要家長出席的活動,都是erin姐去,而這個我天天叫母親的人卻是什麼也不管,我早已習慣這樣的生活。
屋子裏像死一般的沉靜,隻聽得見輕輕地呼吸聲。
“我回去了。”我站了起來。我好似看見媽媽眼中劃過幾絲不舍,嗬嗬,錯覺吧,也許是最近沒休息好。
“辰辰,順便把垃圾帶下去扔了。”erin說。我提起垃圾,走出了安逸大廈。
太陽快要西下,我咪咪雙眼,歎了口氣,默默走到垃圾箱旁。
戒指?這個地方怎麼會有戒指?
我撿起那個不起眼的首飾,隨手扔進包包裏。
到家後,我匆忙吃了晚飯,洗了個澡,準備上床睡覺。
這房子太大了,太空了。雖然裝修的富麗堂皇,但是缺少了最珍貴的溫情。隻有我一個人,顯得那麼孤寂,床頭櫃上放著一張全家福,爸爸,媽媽,哥哥,我。那時家裏雖說不富裕,但是有家人陪伴,這也是莫大的幸福。而現如今,全家團聚這種願望在我看來隻可以想想,也隻能想想。
我突然想起我撿到的戒指,好奇的把它從包包裏翻出來,戒指做工極其精致,細致的花紋,栩栩如生,應該有些年份吧。
我好奇把它戴在手指上,大小剛好合適。突然之間,戒指發出幾絲微弱的光芒,漸漸地,光芒籠罩了整個房間,我感覺身體沒有了知覺,沒有了意識。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你可別嚇我。”
我被一陣陣哭聲吵醒,我輕輕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鵝黃色的帳幔,頭頂掛有一塊碧玉,嫩綠透明,幻覺,一定是幻覺,我閉著眼睛翻了一個身,卻發現床異常的硬,是紅木,榻邊便是窗,精致的雕工。
突然間,來自於頭上的劇痛讓我變得異常清醒,空氣中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這不是幻覺。
我幽幽地歎了口氣,哎?我莫非是穿越了?
發了好一會呆,我才發現一隻坐在床邊抹眼淚的小丫頭,我吃力的坐了起來,問:“你…。怎麼了?”這個聲音仿佛孩童,大概十四五歲,聲音清脆幹淨。
小丫頭頂著通紅的大眼睛看著我,哭得更使勁了:“小姐,你終於醒了,我們大家可擔心死了,特別是夫人,都快三天沒合眼了。”
夫人?好吧,我真的穿越了。
作為看穿越小說看了不下二十本的我,根據經驗,首先要弄清自己的家室。
“那什麼,你是誰?”我問
“小姐,我是怡香啊,你怎麼不得我了?”說完又開始哭了
我那個無語啊!姑娘,現在是瓊瑤檔麼?我使勁擠出幾滴淚水說:“怡香,我什麼也不記得了,我這是怎麼了?”
“不會吧!小姐,大夫說你頭部受了重創,醒來可能會這樣的,可是這種事發生的幾率極小,怎麼會發生在小姐身上啊,我可憐的小姐啊!”
得,又開始抹眼淚了。我本來就疼的頭,又加重的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