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跟大宇的戰爭,就屬他衝鋒最為瘋狂,殺的大宇膽戰心驚。
“來人,取攻城弩來。”李天宇又命令了一聲,胡進風聽到之後,臉色大變,士卒手中的小弩箭是傷不到他們。
但是攻城弩就不一樣了。
“小侯爺這是何意?”胡進風看到此事不能善良,臉色終於陰沉了下來,他身後一共十八名弟子,自己是金丹期,自己最寵愛的女弟子則是築起巔峰,至於其他人,僅僅煉氣巔峰的修為。
若不是他們能夠飛行,情況定然會變得異常糟糕。
“你們該死!”李天宇看到杜柔已經被送走,身上散發出了森然的殺氣,盯著胡進風,露出嗜血的笑意。
“既然小侯爺不願意相信我等,那我們就告辭了!”胡進風拋下一句場麵話,準備逃之夭夭,他又不是白癡,難道還等著攻城弩搞定自己這群人?
突然間,身體一沉,竟然直直落下,胡進風一驚,急忙捏到道訣,體內真元飛快就流轉了起來……
真元流轉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下墜的趨勢卻是怎麼也遏製不住。
胡進風尚且如此,身後的弟子就更加不濟了,一點抵抗都沒有,便落了下去。
好在他們大半都摔在了屋頂之上,落得瓦片一陣翻飛,人卻沒有大礙,不過一些傷痛是免不了的。
“怎麼回事?”胡進風看著李天宇,見他也是一臉驚訝的表情,心裏不由一陣疑惑。
“小侯爺,你想幹什麼?”胡進風跟眾弟子聚集到一起,陷入了眾人士兵的包圍圈之中,臉色極為不善。
“你自己下來的,關我什麼事情?”李天宇聳聳肩,“你是乖乖束手就擒還是選擇死呢?”
胡進風臉色極為難看,看來這一次不得不撕破臉了……
也不知道掌門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懲罰他,雖然事情是掌門搞出來的,但是胡進風知道自己這個黑鍋是背定了。畢竟仙霞門現在還不能跟四侯撕破臉,雖然白麟站在後麵給他們撐腰,但是四侯勢力龐大。
除非仙霞門徹底拋棄大玄,回到深山之中修行,但是門下弟子已入紅塵,道心不在,貪圖享樂,又怎麼可能答應?
“小侯爺這是要逼迫我出手嗎?”胡進風說道。
“哼!”李天宇冷笑一聲,手中殘刀化成一道近乎十米長的巨刀,劈向胡進風。
胡進風自然不可能束手待斃,張口吐出一隻黃色的布袋,袋口張開,突然湧出黑色的狂風,直卷李天宇而去。
狂風與刀影相撞,竟然發出巨響,一陣氣浪從中間散開,將周圍的士卒吹得東倒西歪。
李天宇退後了一步,說道:“你們退開!”
有這些人在,李天宇反而有些施展不開,要顧忌到他們的安全。
胡進風就沒有這樣的顧忌,捏出一個道訣,那布袋之中竟然又湧出滔滔浪潮,好像要將整個曄城都淹沒了一般。
這布袋是他的本命道器,名喚“山河其中”。
有吸收周圍自然,攻擊敵人的神奇功效,威力巨大,最適宜群攻……這布袋之中,目前收攏了一道狂風,一座大山,一條大河,還有一場暴雪和一陣雷暴!
“胡進風!”李天宇暴喝了一聲,這條大河他倒是並不畏懼,但是曄城不行,曄城的百姓不行……沒想到這人居然歹毒至此。
胡進風退後了一步,冷笑一聲:“小侯爺,這是你逼……”
話未說完,臉上的表情突然一僵,好像被人硬生生捏住了脖子一般。
他頭頂之上的布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個白發之人抓在了手中,那翻滾不斷的滔滔浪潮也是戛然而止,流下滿地的水漬,卻沒有造成實際上的危害。
“你是何人?”胡進風大驚,這人什麼時候出現,什麼時候拿到了自己的本命道器?口中大喝,同時捏動道訣,要催動自己的本命道器。
本命道器豈可落入他人手中?
白七手上一用力,胡進風立刻嘔出一口鮮血,本命道器被白七損壞了一點,心神自然受損。
“你是仙霞門長老,為什麼我從來沒見過你?”白七淡淡說道,又將右手捏住的那個半死之人丟到了胡進風麵前,“他,我也不認識。”
看到那人,胡進風大驚,此人正是奉掌門之命帶走杜柔之人,金丹期大圓滿,竟然落到了別人手中?
“七少,你什麼時候來的?”李天宇問道,他不喜歡叫白七皇子,但是叫名字還是顯得太不尊重了一點,畢竟自己是大玄臣子,就隨魏倫,叫白七七少。
“一會兒了,他帶走了杜柔。”白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