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笑了笑,說道:“你覺地魏理這個白癡能管理好魏家城?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魏家,甚至可以不惜為魏家死亡。但是,你準備出生入死,魏家除了你母親,還有那個老頭,其他人哪個不是想讓你去死?”
還有幾個人雖然沒有開口,卻都默認了魏理的做法。
“魏理這個白癡當上了城主,他們這些叔叔伯伯都有機會了……”白七冷笑了一聲。
“我知道。”魏倫悶聲悶死說道,拿起旁邊的一杯茶,一飲而盡。
“那就讓你當城主吧,不服者,一律殺掉。”白七說道。
魏倫搖頭,說道:“不行,我不能。”
“理由,我把你當朋友……你給我一個理由,不然你求死,我就讓魏家人給你陪葬。”白七說道。
“七少,你!”魏倫一下子站了起來。
“別激動,別忘記了你還要幫我找人,魏家執意逼你,我找不到人怎麼辦。那樣我會不很開心!”白七說道,“惹怒我,可是重罪。”
惹怒了一個皇子,的確是重罪,連護國公在自己的孫子被欺負之後,還要拉下老臉去道歉。以免白玄一個震怒,誅你九族。雖然這樣的概率很小。
至於那些律法……是給普通人適用的,你真的以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所謂王法,自然是王者,皇族來製定,其餘人執行的。
“七少……我身患隱疾。”魏倫說道,臉上落寞無比。
“隱疾……不能人道?”白七說了一個相對委婉的方式。
魏倫點點頭,臉上充滿了苦澀。
“那你……”
“那些都是裝的,當然,也有發泄的意思。”魏倫說道,白七第一次見到他,他簡直是一個淩/辱,調/教的好手,色中餓鬼,紈絝中的戰鬥雞,原來根源在此。
“我幫你看看?”白七說道。
魏倫沒有什麼驚喜的表情,伸出手,任由白七把脈,看樣子他已經對這個事情徹底絕望了。
也是,像他這樣有能力,又是長子,他父親若不是毫無辦法,怎麼會選魏理當繼承人?
“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情?”白七問道。
“我母親,還有大伯魏道,就是剛才那個。”
“魏理不知道?”
“不知道。”
白七又伸手在魏倫的丹田小腹處按了幾下,手指突然彈動了幾下,臉上露出有一些奇怪的神色。
“魏理沒用了。”白七突然沒頭沒腦地說道。
魏倫卻突然爆發出驚喜的神色:“七少……你是說?”
“沒錯,你這個應該是後天形成的吧?”白七問道。
“對,十五歲以前沒有,後來慢慢地就……”魏倫突然有了希望,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將情況合盤脫出。
“小事情。”白七說道。
“大恩不言謝,我魏倫從此之後就是你七少的一條狗。”魏倫突然跪下。
“起來吧。”白七扶起魏倫,“什麼狗不狗的,要當也輪不到你。”
“坐好,我現在就幫你解決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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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攜以橙生的支持~~
蜃樓是標準的手殘黨,已經在努力加速了。
橙生理解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