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在問自己的下仆一樣。
那男子身穿黃金色的鎧甲,卻沒有戴頭盔,黑色的長發在後麵隨意地挽了一下,再配合他英俊的臉龐,任誰看了就會讚一聲,好一個英俊的小將!
不過仔細看下去,會發生他的鎧甲其實有很多的鏤空,而且多了一樣沒有必要的裝飾,裝飾的作用大過於實用。
“這個……”掌櫃衝那人拱拱手,為難道。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那男子言語之中生出怒意,大秦公主來此,居然還沒辦法安靜地用膳?
“不是,不是,小店招待不周,請原諒。”雖然沒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掌櫃還是開口說道,“不過樓上還有兩位客人不願意下樓,這個小店也很是為難。”
“讓開,我去。”那男子一把推開掌櫃,蹭蹭上樓了。
“掌櫃,怎麼辦?”店小二問道。
“什麼怎麼辦,我們做菜去,別管那麼多。”掌櫃很無奈,他一點都不希望雙方在這裏發生什麼衝突。
他此刻恨不得化成傳說中象征和平的鳥兒飛到他們身邊,勸兩邊都退一步,退兩步,多退幾步……最好退到他的店外麵去。這樣最好,隻要不波及他的店,就是破天武帝和化神期老怪打起來都無所謂。
沒過一會兒,那身著黃金凱的男子就從樓上的窗口被丟了下來。這個男子雖然賣相不凡,但是……但是……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實力弱的可憐,白山連站都沒站起來就把他丟了下去。
好在一品樓的二樓也不太高,對人的驚嚇多過於傷害。
不過那個男子掉落的位置不大對,他掉在了兩匹潔白的馬兒麵前。
突然從天上掉了來一個金光閃閃的莫名其妙的生物,那馬兒受驚,前蹄高高揚起,眼看就要把那男子的腦袋踩成破破碎的西瓜。
還好一個時候,一隻大手抓住了馬蹄,阻止了這一切的發生。
“唉,沒踩死。”坐在樓上的白山歎息一聲。
那男子出言不遜,講話極為難聽。白山已經很克製了。
“那人實力不錯。”白七道,他說的是那個一手阻止馬蹄的高大的中年男人。他滿臉胡渣,穿著一身暗金色的銅凱甲。
這個銅鎧甲也不是剛才那個草包穿的西貝貨,而是實打實的鎧甲,動作之間都會發出一些鎧甲摩擦的聲音。這鎧甲雖然沉重,但是那男子的動作卻是舉重若輕,絲毫沒有沉重之感。
白七才會說他實力不錯。
“應該是玄天武尊的實力,跟我差不多。”白山也突破到了玄天武尊,雖然比不上白七的妖孽速度,但是也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很多人加入了內院,卻依舊在先天五重天掙紮。
白七和白山沒有掩飾的意思,那個中年男子也抬頭看了兩人一眼。
“武將。”白七道。
“你怎麼知道?”
“別忘記了,我可是大玄皇朝的大皇子,這樣的人我大玄也是有的。”雖然長相差距很大,這個男人卻讓白七想起來脾氣火爆的唐威,兩人氣質很相似。
“公主,有兩個人不願意讓座,還把我丟了下來。根本不將我大秦放在眼裏,有辱皇室尊嚴,請公主誅殺兩人。”那男子立刻爬了起來,半跪著衝著馬車說道。
“你們皇朝是不是動不動就是來這一套,什麼欺君啊,誅殺你九族什麼的?”白山撇撇嘴。
“當然不是,我父皇可是一代仁君。”
“白玄,我知道,的確是一代仁君,在東州也有聽過他的名聲,當年他在東州遊曆,聽說拐走了破軍門的一個弟子……嘖嘖,我輩偶像啊。”白山笑道。
“你還真是他兒子。念傾心好像也是破軍門的!”白山突然想起來什麼。
“嗬嗬……”白七笑了笑,他當然不可能說這個其實是我姨娘,我老爹當年拐走的女子是我母親。
“準了。”兩人還在談笑間,那馬車內傳來一個很好聽的聲音,但是內容卻是一個“準了”。
“公主?”那個中年男子踏前一步,抱拳道。
“去吧。”馬車內又傳來那人的聲音,卻多了一絲不容置疑的味道。
中年男子無奈,抬頭看向白七和白山,眼裏閃過無奈,衝他們招招手,示意他們下來。
公主發話了,自己沒辦法違抗,但是這一品樓沒有什麼過錯,別讓人死在這裏,影響了一群人的生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