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大漢的無禮顯然是讓得李肅有些不開心,但是接下來對麵為首的男子卻笑著製止了黑臉大漢的衝動。
“三弟,不得無禮。”
為首的男子現在又回過頭來看著李肅二人。
“不好意思,讓兩位見笑了,我這弟弟是位粗人,屠戶出生,所以有些時候無禮了一點的話,還請兩位海涵,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見到為首的男子賠罪,李肅二人也不好再多去強求一些什麼,隻好陪著一個笑臉向著山下回呂府的路線走去。
“敢問二位這青陽山寨裏麵的鄧茂和程遠誌是你們殺的嗎?”
在李肅二人路過這三人身邊的時候,三人中的紅臉大漢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頓了頓身子,李肅二人將馬停下來。
“是的,但是鄧茂早在 我成婚的那一天被我劈成了兩半,要是你想去找他的話不可能,因為他,我的父親,母親,我的妻子全部都因他而死,照顧了我二十年的呂府在一夜之間全部都消失。所以,我用他給了我的父母陪葬。”
“至於程遠誌,要是你們去的及時的話,或許還可以跟他敘敘舊。”
回頭指了指剛剛和程遠誌大戰的地方,呂布那木訥的表情已經告訴了三人這個已經改變不了的事實。
說完,呂布率先騎著自己的馬向著山下走去,看見已經禦馬前行的呂布,李肅也不再多做停留,向著呂布離開的地方,追趕而去。
沒有說話,兩個人走到了臥龍山,走過了英武湖,看著旁邊的那條依然奔流不息的瀑布。
“兄長,我的一身本事就是從這裏出來的。我並沒有拜很特別的師傅,但是我的父親卻在一直不停的教導我武術和陣法。”
“哦?賢弟的意思就是說你還會演練陣法?”
“我的父親曾經跟我說過,為將者,不通天文,不識地理,不知奇門,不曉陰陽,不看陣圖,不明軍事,是庸才也。所以在我十多歲的那一年,我的父親告訴了我怎麼去通過最基本的八卦圖去衍變一些不同的陣法。”
聽到這裏的時候,李肅的心情更加的激動了起來。此子絕非庸才,雖沒有名師,但是卻武藝高強,通曉陣法,而且還重情義,這樣的人才將相絕對不是輕易能夠遇見的,而且這樣的亂世就正好是他們的天堂。
“曾經的曾經,我曾在這裏的瀑布下苦練閃躲技巧,曾經的曾經,我在家門前的那一塊空地上麵拿著那些我撿回來的樹枝還有石頭不斷的根據八卦來衍變陣法。那時候我的母親每天晚上都會拿著自己家裏釀的虎骨酒給我修複我曾經在白天受到損傷的肌肉。”
“可是那些快樂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嗬嗬。好了,李兄,不好意思,我失態了我們先回家再說吧。“
意識到自己失態的呂布趕緊打住了自己的話茬,而見到此番情景的李肅也隻是在旁邊笑了笑。
“賢弟此言差矣。能夠將自己的喜怒哀樂隨著不同的環境而釋放出來,這是真性情。又何來失態之說?況且賢弟能夠將這些心裏話都對我說出來,那麼也是對我的一種信任,要是賢弟心裏有些什麼不吐不快的話,要是不介意,都可以向我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