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前麵賠笑的呂邦,鄧茂皮笑肉不笑的說著。隻是這些話在呂布的耳中聽起來是那麼的可笑,沒有醒酒的他在此刻已經完全不知道理智為何物,衝上去便是一頓歇斯底裏的咆哮。
“嗬嗬,技不如人,我認了,但是你不要找些這冠冕堂皇的理由來好不好?要打架直接說,我們不需要你這種假惺惺的言辭。“
“呂將軍,看樣子呂少爺不肯領情啊,既然這樣子的話,那就休怪在下得罪了!兄弟們,上。“
兩幫人迅速的圍在了一起,見此情景的呂邦再也沒有辦法用和平的方式來解決這場爭鬥,既然無法和平解決,那麼就痛痛快快的來上一場吧!好久沒有動手的呂邦此刻身上嗜血的那種因子直接歡躍的湧遍全身。
將呂布壓在自己的身後,讓他先不要動手,呂邦直接挺戟衝了上去。
挺戟直刺將衝在最前麵的一個山賊直接洞穿,將戟抽出,此刻的呂邦沒有停頓,又是一招橫掃千軍將前麵的山賊全部掃飛,站在後麵的家丁還有呂布被此刻呂邦身上的熱血都引燃了。
後麵的家丁都悍不畏死的直接衝進山賊群中奮力的拿著手中的木棍一頓狂打。隻是呂布還是沒有動,在家丁們全部都衝上去保衛自己家園的時候,他還在看著呂邦的表演。為什麼是表演,隻因為呂邦在此刻便是一個無敵的存在,人多又怎麼樣,絕對的武力才是王道。
而且後麵的家丁一個個憑著滿腔的熱血在不斷的用木棍拍打著任何一個想向前靠近的山賊,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你拿著刀劍又怎麼樣,這是我的家園,要是被你們攻陷了下去,我便沒有了活路,既然一個是必死,一個是有可能死,為什麼我不舍命去追求那一份希望呢。
當時拿著刀劍的山賊見到呂府家丁的這種氣勢之後瞬間都焉了下去,因為沒有人在拿著刀劍的他們麵前還能如此的悍不畏死。在加上有呂邦那尊殺神的震懾,所有的山賊都慢慢的向著後麵退去。但是即使是這樣,鄧茂也沒有害怕,還是笑看著場上的局麵,而程遠誌沒有說話,也沒有跟著衝上戰局。
這時候,原本身為呂府的那個傭人脫下了那身服裝,跑到鄧茂跟前說了兩句什麼之後,鄧茂笑了。
“兄弟們,你們怕什麼?他們手上拿著的隻是木棍啊!你們手上拿的是刀劍,趕緊給我衝,若有叛逃者格殺勿論!“
親手將一個在他發布命令後還向著後麵退去的小山賊殺死,所有的山賊終於停止了退後的腳步。在程遠誌的帶領下發起了新一輪的衝鋒。
迎接他的是呂府家丁們的一輪棍棒,將刀舉過頭頂,用力的紮穩下盤,在十幾個家丁的亂棒的撲打之下,程遠誌竟然硬生生的接下來了這一波攻勢。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上啊!“
伴隨著程遠誌的吼叫傳來,跟在程遠誌身後的那些山賊們緩緩的從剛剛程遠誌接下來的那一次攻擊中緩緩的回過神來。各自揮舞著手中的刀劍向著呂府的家丁衝了過去。
兩夥人迅速的混合在了一起,雖然有些家丁在呂府這麼多年的生活當中偶爾也和呂邦訓練學習過刀劍,但是拿著木棒的他們又怎麼會是那群拿著刀劍並且又心狠手辣的山賊的對手呢。隨著剛剛開始憑借著一腔熱血還勉強能夠和這些山賊周旋,但是時間一久,這些家丁們的劣勢便被無限的放大了起來。
除了那幾個首先被家丁們用亂棍打死的山賊之外,剩下的山賊們除了受了一點點傷之外便沒有了其他的大礙,但是那些家丁們卻在山賊們不斷的刀光劍影中一個個接二連三的向著地上躺去。接下來戰圈的形勢一目了然,沒有兵器威脅的呂府家丁們被山賊們不斷的攻擊中向著裏麵退縮,而那些終於吐了一口窩囊氣的山賊們一個個越戰越勇,眼看著呂府的家丁就全部都要死了。
這一夜的九原縣注定要隨著呂府而不得安寧,呂府中傳來的陣陣喊殺聲將已經安眠的九原縣人都從睡夢中驚醒了起來,那些好奇的人們此刻又隨著人流向著呂府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