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人手中能略顯上風的呂布在兩個人的夾攻中剛剛開始還能勉強的應付過去,但是經過長時間的打鬥之後,呂布現在感覺開始手忙腳亂起來。
伴隨著口哨聲的響起,呂布在從地上一躍而起,爪黃飛電穩穩的接在下麵。從上馬的那一刻起,呂布覺得什麼樣的對手,都將不足以能夠和自己挑戰。
但是想象終歸隻是想象,呂布隻知道在剛剛開始的打鬥裏已經耗費了自己巨大的能量。即使在家中的體能訓練一直在持續的鍛煉,但是呂布還是感覺到自己即將要虛脫了。
在每一次招架完程遠誌的搏命攻擊後呂布還要完美的去閃躲不知道就會從哪裏冒出來的箭,雖然爪黃飛電也在不斷的配合著自己的動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範圍內極致的閃轉騰挪著去躲避攻擊,但是呂布還是已經開始險像環生了。
在雨聲裏,呂布已經無法單單隻是借助聲音就能辨別出箭是從哪個方向shè過來的了,側身閃過從後方shè過來的箭支,程遠誌的刀已經到了。用力的蹬向馬蹬,隻見爪黃飛電的前蹄往下麵一跪,呂布在馬背上的極致後仰躲過了程遠誌揮身而上的刀刃,但是現在已經快脫力的他的動作已經比平常要慢上了幾拍。
幾根青絲在刀刃掃過呂布的時候順著雨水直接被衝下去了,刀身在劃過呂布臉前的時候因為度的關係竟然處了一陣陣悅耳的與空氣摩擦而產生的共鳴音波。
順著雨水的洗滌,這些悅耳的音波在呂布的耳中聽起來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因為這些音波的出現,隻是僅僅為了他一個普通的呂布。
不知道自己已經躲過多少次攻擊了,呂布隻是覺得自己再也沒有了一絲力氣去招架,去閃避。看著那一次次飛來的箭,呂布無力的笑了起來,難道這就是我的結局嗎?
“噗...”
那是刀刃撕裂皮肉的聲音,隨著程遠誌手中大刀的落下,呂布的肩膀處已經被他手中的大刀狠狠的劃開,吃痛的呂布沒有吭聲,隻是努力的駕馭著爪黃飛電在山賊們圍成的圈子裏躲避著程遠誌來勢洶洶的攻擊。
見到自己肩膀處流處的血液,呂布的原本黑sè到某一種深邃的眼眸在這一瞬間盡然變成了一種妖異到無法理解的紅sè。
隻是再厲害的血液也不可能在這一刻起死回生。爪黃飛電小距離的空間掌握能力非常好,以至於盡管呂布在被程遠誌的大刀砍了一刀之後,即使在呂布背後創口暴露的情況下,也沒有因為在馬背上的顛簸而導致流血加劇。
沒有什麼情況比現在更嚴重了,見到呂布受傷的創口,程遠誌繼續揮刀而上。
呂布本就已經虛弱不堪的身子已經再也沒有力氣去閃躲了,而背後的創口的不斷失血使他的臉sè顯得更加的蒼白。借著爪黃飛電的度還能夠偶爾躲閃一下攻擊,但是小範圍注定了爪黃飛電也使不出它的全力。
再次的被程遠誌的刀劃過背部之後,因為刀的餘力張吐,呂布在馬背上哇的一口鮮血直接噴到了馬頭上麵。
隨著血液的噴出,呂布似乎即將就要從馬背上麵跌落下來了。但是,如果在這個時候跌落下去,那麼迎接他的就隻有一個結局。將方天戟橫放在馬背上,呂布整個人都在用潛意識支配著自己的動作。軟軟的趴在方天戟上麵,雙手牢牢的吸附在戟柄上,雙腿牢牢的鎖在馬肚上,呂布昏昏yù睡。
似乎是知道了呂布此時情況的極度虛弱,爪黃飛電盡然在此刻無比的勇敢起來,躲過程遠誌的刀,爪黃飛電在尋找著一個機會。
隨著程遠誌的再次攻擊未果,爪黃飛電前蹄狠狠的踏在斬在地上的大刀之上。爪黃飛電的動作顯然是出了程遠誌的認知範疇,沒有防備的他被一人一馬的重量壓的向前一個趔趄。但是這遠遠還沒有結束,被呂布用來固定自己的方天戟的戟尖在此時迎了上去。
鮮血噴飛,程遠誌的臉上被深深的劃過一道戟痕,但是爪黃飛電在完成那一係列動作之後載著呂布直接躍過幾個衝上來的山賊後便向著人數稀少的地方奔去。
“哼...”
“這也還想跑?”
不屑的聲音從遠處的神秘男子口中響起。
先見到程遠誌的刀劈中呂布而且確認呂布沒有再戰之力後,中年男子便放下了弓箭,“欣賞”著這一邊倒的戰鬥。
再次彎弓搭箭,神秘男子的箭頭緩緩的瞄準了在人群中奔跑的爪黃飛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