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噔噔噔的跑到白悠寧的臥房外,使勁拍打著房門“白白!我剛才看見若水君和景瀾師兄親嘴嘴了!”
很快,門便被打開,白悠寧直接將他拉進臥房,胖乎乎的小手使勁捂住他的嘴巴,奶聲奶氣的警告道“你好蠢!這種事情不可以隨便亂說的,以後見了誰,都不許亂說!”
潯被白悠寧抱著,高興壞了,早就忘了蓁兮和景瀾親嘴的事情,一個勁的搗鼓著腦袋。
白悠寧這才鬆開他,又將他往外推“師父說,男女授受不親,大半夜,你不能隨便待在女孩子的臥房!”
潯賴著不走“我師父說,小孩子不分男女。”
“那是你師父在騙人,泥奏凱!”白悠寧力氣比潯大,一掌就將他推了出去,然後緊緊的關上了房門。
景瀾把蓁兮送回臥房後,倒和潯一樣,賴在蓁兮的臥房不走。
蓁兮早就困了,躺在床榻上哈欠連天,問道“你不走麼?”
景瀾盤腿坐在地板上,手撐著腦袋支在床榻邊,目光緊盯著床榻上的蓁兮。
“不走了,以後我都不會再離開師父身邊半步了。”
如此的濃情蜜意。
蓁兮卻歎了一口氣,苦口婆心的勸道“景瀾,去邱山吧,那是一個適合你的地方。”
景瀾的臉色有些微微下沉“沒有任何地方,比師父的身邊還要適合。”
他伸手,輕撫著她柔軟的發絲,一字一句道“師父,我永遠都不會背叛你,所以你永遠都不要丟棄我,否則…我可能會發瘋,真的會發瘋,瘋到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溫柔的語氣中,卻還夾雜著一絲狠戾。
這並不是什麼威脅,而是正在訴說著一件事實。
可惜,蓁兮並沒有聽見,早已閉上眼睛入睡了。
不知是不是聞了酒香,景瀾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似乎也醉了。
他起身,去臥房外透氣,卻見黑夜之中正燃燒著一縷火焰。
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紅衣女子正坐在庭院的牆頭之上,晃動著自己的玉足,腳腕上的銀鈴叮叮作響。
這是今晚的第二次見麵。
景瀾皺起眉頭,也不知自己為何會被這奇怪的女子纏上。
猶如鬼魅般,陰魂不散。
他忽然有了一絲不耐,朝她怒聲道“我沒有和你做朋友的興趣,若不速速離開,我定讓你灰飛煙滅!”
紅衣女子非但沒有絲毫的畏懼,竟還伸手指著他身後的臥房“你師父並不想將你留在身邊,字字句句都在驅趕,你為何還要沒皮沒臉的留下?”
景瀾聞言,眼底閃過了一絲詫異,但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
這女子既然知道他與蓁兮的事情?若不是一直暗自跟蹤,那便是特意調查過。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紅衣女子見他沒什麼反應,又道“你師父蓁兮並不是什麼好女人,她自私自利,總有一天會拋棄你!”
景瀾原不打算再理睬她,以防止踏入她的陷阱之中,如今聽了她辱罵蓁兮的言語,頓時怒從心起。
隻見高大的身影黑暗中迅速閃過,幾乎隻用了短短一秒鍾的時間,他便已經來到紅衣女子的身邊,並伸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