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臉色鐵青鐵青的轉身進去了,閻王的臉色三番五次的胡亂變化,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判官捧著生死簿顫顫悠悠的走了出來,弓著身子的他,看上去是無比的恭敬。
判官在走的路好像充滿了荊棘,明明從他的那裏到李鶴軒的這兒隻要三步路的,硬是被他走出了十幾步路的路徑。
李鶴軒不耐煩的白了一眼比蝸牛還慢的判官,大踏步的走過去一把搶下來。
判官似乎有些不情願,唉的一聲,伸到半空的手悻悻的縮了回去。
秦廣王的臉色陰晴不定。
“哇靠!”,李鶴軒一句粗口爆了出來,這他媽的那是生死簿?這明明是廁紙好吧!
“老閻,說,這是些啥?”李鶴軒大怒而特怒。
“這個,這個。”口吃的閻王,額頭上的汗珠滴下來。
似乎在他去東海龍宮喝完酒的時候,有某位上仙告訴他有位超級主神要來,要他準備好生死簿什麼的,可是喝高了的他一回來就去找生死簿,在去廁所的時候不小心將生死簿掉入了糞坑裏。
“那是小的不小心掉入的茅廁,弄髒的!”
判官為老大背了黑鍋。
“臥槽,你們好好的一個地府搞什麼廁所?”,李鶴軒憤怒的上去就是一腳揣在判官的腰上,判官臉上的汗珠嘩啦啦的像下雨一樣掉。
身子更加的彎曲了。
“站直咯!”李鶴軒一聲大吼,嚇得秦廣王的腿一個顫抖。
“看你這熊樣,好歹在將來也是我的手下,這麼的卑躬屈膝。”
李鶴軒一邊說一邊狠狠的,狠狠的揣。
“我讓你賤,我讓你賤。”
李鶴軒心裏如斯的想。
好吧!人家當你是老大,給你麵子,你居然這麼的折磨人,卑鄙,代表所有在場的人給你鄙視。
“老閻,你給我必須的查出南雲城城主的女兒雲紗的魂魄在哪裏,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李鶴軒的拳頭喀喀喀的響,閻王勉強為難的笑了笑,連聲答應。
“走,走,大仙跟我來,我帶你去看,用冥鏡。”
閻王的冥鏡隻要有這人的名字和特征進去,他的來生後世都可以查出來了。
一塊四四方方的透明玻璃懸掛在地府的一個大房間裏,李鶴軒閑庭闊步的跟在閻王的身後。
“請問大仙要查的是什麼人?”閻王點頭哈腰的。
“雲紗,我老婆,給我查仔細點啊!別出差漏,不然,你知道我不會給你好看的。”
閻王燦爛如花的點頭。
冥鏡裏放出了雲紗的一生經過,初開始的時候屏幕跳轉很快,後來到雲紗死的時候就慢了下來,但是李鶴軒根本沒有看到雲紗的魂魄飄出或者其他的魂魄進入。
李鶴軒把自己的疑問和老閻說了說,閻王認真的埋頭苦思。
“大仙,我知道了,按你說的情況,大仙的夫人的魂魄本身就是一個,她們是同時存在的,如果一個死了,另一個自然會有相同的命運,至於雲紗小姐的朱砂痣,那自然可能是哪位大神給下的限製,或者說本身就有的。”
李鶴軒仰著頭,像小學生似的聽講。
“我沒猜錯的話,那朱砂痣是元始天尊的困魂金丹,隻不過這丹藥的效力已經快用完了,再加上聚魂珠的攻擊,自然困魂金丹碎裂,魂魄被吸入裏麵。”
閻王說了這麼多,很期待的看著李鶴軒,看他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說不定李鶴軒一高興就不追究自己生死簿的問題呢?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李鶴軒很淡定的來一句。
閻王的粗話的把李鶴軒強-奸了一百遍,一百遍。
“額,大仙,我的意思就是,兩個魂魄就是一個魂魄,雲紗小姐的魂魄就是你來追尋的魂魄,你來追尋的魂魄,就是雲紗的魂魄,你說不可能一個人前世有一個魂魄,後世還有個魂魄吧?那這世界得多亂啊!”。
閻王還在沉思自己的口才什麼時候變好了,完全沒注意李鶴軒淫-笑的走到了大門口,準備離開了。
“我還是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李鶴軒回頭補充一句。
瀟灑的離開了去。
“大哥,大哥,怎樣,有沒有說怎麼處罰我們?”判官迫切的問道。
“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閻王拿著死臭死臭的生死簿,還沒回神。
“來來來,小的們,快些把這生死簿拿去晾幹,不然咱們這裏不隻是三天沒人死了。”
李鶴軒身後的地府一陣忙碌。
乘著五行元素的李鶴軒,吻了吻聚魂珠:“原來你們都是一人,一直都在。”
天空中陽光灑透,金色的光明照在李鶴軒的身上,有說不盡的舒爽。
白雲朵朵的在李鶴軒的身旁飄過,時不時的和李鶴軒來個無比親熱的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