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媚的房間裏彌漫著刺鼻的玫瑰香水味道,床上是她跟夏淩無盡地纏綿,他們瘋狂的糾纏在了一起,她有些太過於開心所以特別的放縱,因為自己的目的馬上就要達到了,聖家的全部都將是她的,所以特別覺得愜意。
“媚兒,我猜聖冰澗那小子現在一定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不得了了!“夏淩擁著尹媚,心裏特別興奮,一想到那小子將要受到的懲罰他就偷樂得不行。
“那是,在聖家那麼多年我都沒能抓到那小子的軟肋,沒想到是夏北北竟然幫了這個大忙啊!你跟那女人生的女兒可真不錯啊!“女人似笑非笑,似乎話裏有話。
“媚兒,紫韻那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夏北北有些隨她的性子,所以沒少讓我鬧心,現在這一石二鳥之計絕對有他們好受的。“夏淩有些得意忘形。
“你就那麼恨那丫頭?她可是你的女兒。“尹媚一直擔心畢竟血濃於水,萬一夏淩哪天幫助了夏北北,那她不就是虧大了,所以不得不顧及。
“嗬嗬,女兒?打從她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有認過她是我的女兒,誰叫那女人不爭氣不給我生一個兒子!!!。”他說得話那麼堅定,眼神裏還帶著憤憤。
他的話讓尹媚心裏一驚,沒想到這男人還那麼封建;“咯咯咯”惹得她笑出了聲來,不過,她也算放心了。
正當他們倆打得火熱朝天的時候,門外“咚咚咚”的一陣敲門聲迎來,把床上這對男女嚇壞了。
“母親,母親……。“門外是鄭依類的敲門聲。
床上是兩人慌亂的神色,急忙的穿上衣服,夏淩躲進了她的衣櫃裏。
尹媚穿好衣服,拍著胸脯讓自己平靜下來,整理好一切她把披散的頭發夾在耳朵後麵然後起身開門。
門外站著鄭依類跟聖念兩夫妻,門打開以後鄭依類對尹媚說想要出去走走,放鬆幾天。
而一旁聖念餘光不經意間,看到了房間裏麵床邊的一雙男士的鞋子;她特意地拉著鄭依類裝作不經意往尹媚的屋內走了幾步,女人的神色就開始慌張了起來。
“你們想出去散散心就去吧!在類手術之前去緩解一下情緒也好,那你們就走吧!“尹媚一邊說一邊將兩個人往外推。
“那你一個人在家自己照顧好自己哦!“鄭依類勉強地衝著她擠出了一點點微笑,然後拉著聖念離開了這個家。
他們早就收拾好了行李,其實打算的是離開了這個地方就不要再回來了吧!
這陣子心裏懷揣著重重的心事,他帶著她離開了這個家。
一路上,他一直沉默不語;她與他十指緊扣,一直關注著他的愁眉不展。
“決定了嗎?類,還是不要為難自己了,畢竟她是你的母親啊!“
“可是她卻是無情的殺死了我的父親的凶手,我真的無法原諒!……,我想她應該得到法律的懲罰!“他的表情特別的痛苦。
其實那天尹悅來醫院的時候,他是早就已經醒來了的,聽到她們兩個人的爭吵,一字一句他都聽得特別的清楚,這樣的結果讓他錯愕,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大騙子,她竟然狠心到有意製造了那場車禍,讓他可憐的父親在那場車禍裏身亡。
小小的年紀,讓他失去了父親讓她失去了母親;那原本的溫暖的家庭支離破碎。
他們找到了尹悅,希望她麵作證指出尹媚當年的罪行,讓她得到應該有的懲罰。
他的堅決讓尹悅很為難,她更多的是心痛。
“竟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也不再所有隱瞞!當年的事情,確實是媚兒一時糊塗所造成的悲劇。類,我知道你清楚真相以後對她有多恨,可是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就讓它過去吧!”尹悅苦苦地勸說著。
“小姨,那可是我的親生父親啊!她怎麼能夠親手了結了他的生命,她憑什麼?她還是人嗎?“鄭依類忍不住掉下了眼淚,他從心底裏麵已經把所謂的母親從他的心底裏麵剜了出去,他沒有辦法看著她繼續傷害他所愛的人了,所以隻有把她送進監獄,他才能甘心。
“類,我了解你現在的心情,現在知道了真相的你心裏一定很難受吧!但是,對不起孩子,我不能,我不能做這事兒,她不僅僅隻是你的母親也是我的親姐姐!“尹悅摘下那副眼鏡,淚水早就浸濕了她的雙眼,她沒料到會有這一天,姐姐的親生兒子會知道,而且要她作證把她送進監獄。
“小姨,從小到大除了我的父親以外,最疼我最愛的就是你,咳咳……,這次真的不能幫幫我嗎?“他說得很認真,情緒特別激動止不住的咳嗽。
“孩子,對不起。在這件事情上我真的不能,對不起。“尹悅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