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老一怔,看著一路沉默的薛麟竟然主動開口,頓時來了興致,“小子,你有何事?要是感謝老夫,大可不必,這是你應得的報酬!”
薛麟嘴角微微抽搐,隻能沉聲道,“魯老,我知道您對小子關心,但是請您也不要插手小子的事,這入學考核就按規矩辦,您也別幫我造什麼勢,我可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聽見薛麟當即否定了自己的做法,魯老頓時麵色一寒,沉聲道,“小子,老夫看得起你才收你做學生,你竟然不知好歹,你要知道,有多少人求得拜入老夫門下,老夫都沒有收,今日是你小子造化,你竟然還敢質疑老夫的做法!”
“咳咳。。。魯老,小子什麼時候說要拜你為師了!再說,我已經有師父了,所以還請魯老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子吧!”薛麟頓時頭皮一陣發麻,搞得心中鬱悶不已,雖然歐陽軻四老沒有認自己做徒弟,但薛麟卻是將四老當做師父看待,畢竟五年的授業之恩可不是兒戲,雖說其中三年自己被擺了一道,但自己確確實實是四老調教出來的!
“你有師父?”魯老一愣,隨即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這也是,你小子如此實力,應該有高人指點。不過,小子,你要明白,你的師父即使再強,也不可能所有方麵都超過老夫,比如煉丹術,你要是肯拜老夫為師,你今後的前途可是不可限量啊!再說,我們都行了師徒之禮,豈能如此兒戲!”
“什麼?我們何時行了師徒之禮?”薛麟大驚失色道。
魯老一怔,隨即皮笑肉不笑道,“小子,你以為老夫帶你如此大張旗鼓進學院大門是所為何事,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既然領你進了大門,自然是你師父!”
聽聞魯老這句牛比的理由,薛麟當即知道什麼叫做厚臉皮,就連一旁的水老也是大呼頭疼,滿臉無奈地瞧著魯老的認真樣。
薛麟嘴角微微抽搐,隻能忍著怒意道,“魯老莫要開玩笑了,一切還是由小子自己來選擇吧,至於那學院考核,也由小子自己做主!”
“恩?不識好歹的小子!”魯老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心電急轉之間,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嘿嘿笑道,“小子,你確定你要自己選擇,我可是由得你,不過醜話我先說在前麵,要是某些人以為這樣可以低調,我保證讓他每天不得安寧!”說著,魯老裝腔作勢地對著一旁的水老道,“水老,你說放話出去說這小子偷了我的藥材,然後砸了我的藥圃,你說會如何?”
聞言,水老頓時一個哆嗦,但是卻沒有說話,隻能悻悻地笑了笑,同情地看向薛麟。而薛麟則是麵沉如水的望著魯老,心中暗罵不已,此刻完全是趕鴨子上架,身不由己啊!
想到這裏,薛麟隻能無奈地攤了攤手,道,“好吧,你要收我為徒隨你,但你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第一,不準幫我去造什麼勢,第二,不準插手我入學考試,第三,做任何與我有關的事必須征得我同意,你要是同意這三條,我沒問題,你要是不同意,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
聽著薛麟話語中的堅定,魯老當即氣得麵色鐵青,就在水老以為魯老會發飆的時候,魯老竟是意外地咬牙切齒道,“好!好!好!臭小子,你的條件果然苛刻,你別以為老夫肚量小,老夫就依你,到時候吃了虧,看你來不來求老夫!”說著,魯老重重的一拂袖,竟是揚長而去。
水老怔怔地望著這一幕,良久才啞然失笑,無奈地看著薛麟陰沉的臉色,讚歎道,“好小子,我還第一次看見一個能令魯老頭如此上心的小家夥,嘿嘿,你可有福了!”說完,水老頭便急忙朝著魯老追去,隻留下幹愣原地的薛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