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張少這麼說,蒼耳得意的笑了起來,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指著張少道:“就算是野人部落,也是十五歲才能成家。你還是個孩子,哈哈。”。
被抓到了把柄,張少卻是一點也不慌張,嘿嘿一笑,風樣得意道:“對不起,我就是太平寨聯盟的總盟主,野林山部落的族長,一切規矩,都是我定了算。連長老都沒意見。我現在規定,十四歲就誠年。”。
說完,張少轉身就回了房。看到已經躺在皮被子裏的美嬌娘,張少不由得熱血上腦,小處男的衝動讓他心血澎湃。再看看地上扔著的,不正是那新衣服,連內裏的皮子都脫下了,想起雪白的身子,已經成熟的張少再也把持不住。‘阿爸,我們冬家這次的女人,絕對是全天下最美的,我可算又為冬家爭了一次光。’。
心裏想著,張少已經到了床邊,剛欲伸手摸向那裝睡的美臉,又停了下來。轉身一步就跳到了門邊,咣的一腳把門踢開。
嗖嗖嗖,一連七,八條黑影,以風一般的速度逃走了。緊接著就聽到蒼耳的吼聲,“奶奶個熊的,怎麼還不睡?誰,是誰?敢趴老大的門縫,不想活了是不是?”。
張少哭笑不得,那跑得最快的高大身影,身高兩丈餘,腰圍八尺,不是大鐵桶蒼耳更是誰人?這家夥卻賊喊抓賊的叫得最歡。張少隻能搖了兩下頭,關好門,熄了燈。雖然他也知道這些漢子可能已經有的幾年沒見過女人什麼樣子了,說起來可憐。但自己卻沒有被人偷看的愛好,尤其是在跟女人行歡之時,他可沒有日本拍片的那些人的本事。眾目睽睽還能硬得起來。
第二天,不少趴牆根兒的家夥都無精打彩,聽了足有兩個時辰,對張少的能力佩服之下,自己也受了不少的罪。有的甚至後悔來聽,還不如不聽來得清靜。這一夜欲火焚身睡得不好,得不嚐失。
就這樣,張少夜夜快活,很快,就到了換糧的日子。帶著營裏的兄弟,張少親自拉了一輛大車,車上裝滿了百靈草。光是這一車,就可以換他們全營人一年的肉食和一年的酒水了。身後,每一個奴隸都拉著一輛一人多高,三米長,兩米五寬的大板車,上麵裝的全是最值錢的鬼幽穀特有礦石。一條長龍,足有百十輛大車。其實,隻要一半兒,就可以換他們十年都吃不完的食物。但畢竟他們是奴隸,受製於人,經過砍價後,蒼耳又求了那麼多的女奴隸,就隻能賠個大本兒。實際上,大家各取所需,他們不需要特別的好兵器,也不需要盔甲,連鬼卒都沒了,這裏還有什麼威脅?那些鬼氣影響變成的鬼獸?不用吹,蒼耳現在一個打一百個都沒問題。
“好家夥,蒼耳,看不出來你們找到寶了!就說鬼卒不見了呢,是不是被你們打到了老窩,一個不小心動了他們的寶庫?竟然有這麼多的東西!”另外幾條路上,分別來了三隊人馬。說話的正是一個比蒼耳還高,像個黑鐵柱一樣的大個子。看上去,就像宇龏身邊的鬼將一樣嚇人。
蒼耳臉色土黃,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拉車繼續向前走。
“喲,百靈草,連有百靈草的地方你們也敢去?看來這鬼卒是真的不見了呢。”那黑鐵柱又叫了起來,伸手就向張少的車上抓去。
“別動我的東西,否則,手就跟它一樣。”張少已經從蒼耳的眼神表情看出了這人的討厭,再看他的行為,更是證明了這一點。揮手向邊上一伸,一道無形的氣勁飛出,直接將一顆碗口粗細的鬼木砍斷。鬼木一倒,發出沙沙之聲。
那黑鐵塔皺了下眉,接著冷哼道:“你是什麼東西?你們長字營的老大都是我都橋的手下敗將,怎麼,你想吃點兒苦頭兒?”。
“都橋?我聽都沒聽過,何時跟你打過?不過,你想打,換完食物,我奉陪。你哪個營的,連長字營的老子冬炎都不認識,還在這裏亂叫,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張少說著,看都不看他,向前繼續走去。
“嘿,好,好小子。等會兒換了食物,我就跟你打。你自稱老大是吧?那你可就做得了主。我要是贏了,你們的食物分我五車。我要是贏了,食物全給你!敢不敢?”黑鐵塔都橋伸手指著張少,以他的身高,對上張少就像對上個嬰兒一般,這種外形差距下,哪還有不自信的道理?
張少回身看向蒼耳,怪笑兩聲,後罵道:“唉,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老大被人挑釁了,這種小角色,你難道要我親自出手嗎?”。
蒼耳一聽,麵露喜色,想起現在自己的實力,拍胸脯保證道:“行了,我來跟你打。奶奶個熊的,不就五車糧食嘛。我跟你賭十車肉,十車酒。贏了歸你。輸了,跪下從我褲襠裏鑽過去。”。
“一言為定!”都橋兩隻倒三角的眼睛一瞪,揮手中的鞭子抽著幾個人,快速拉著車向出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