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汽車近在二十米處,幾個另有用心的家夥正講得歡天喜地。林美嬌打過120後也立即衝了過去,手中電話拔給了張少。
“你們,太過份了。發生了車禍知道嗎?是你們造成的知道嗎?我的朋友現在臉被劃傷了!你們這些……混蛋!!!”林美嬌氣衝衝的吼著,場中四人卻沒人理會,甚至,很少有人來圍觀。好像隻有她不知道這些人的地位,好像她是個傻瓜一樣。
最後一聲混蛋罵得足夠大聲,終於把沉醉在討論去哪裏吃晚餐的幾人震驚回來。而傳說中的大棍兒文仁微笑著點了點頭,“對不起,我處理一下這些瑣事。”。
“當然……”羅便臣向外攤手,示意這是情理之中的。
“這位……,同學,你朋友光天化日有好路不走,偏走車禍現場,是她自己倒黴。而且,你怎麼沒受傷?像你們這種窮學生,我看你們是故意來受傷的吧?想要多少錢,說吧,一百萬夠不夠?給你們整個臉,順便還能豐個胸。”文仁故意賣弄著,手裏不停的比劃。
“整你個死人頭!混蛋!”林美嬌被氣得粉臉微鼓二目圓睜,伸手就是一巴掌。
照理說,以她現在的身手,打男人也不成問題。何況是個富這公子哥兒?但此公子非彼公子。文仁這小子,還是有兩手的,不然也不敢稱什麼大棍兒。隻見兩腿原地不動,頭向後微一仰,眼看著林美嬌的手指尖在自己鼻子前半厘米處劃過。帶著微笑,後伸出的手卻迅速的抓住了林美嬌打空的手,一發力,威脅道:“打我?你要知道,我打你們可以賠錢。你們要是打到了我,就是用命也賠不起了。”。
“放手,你這個混蛋,自大狂。你家裏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今天我跟你拚了,我就打你了,來呀,你要多少錢,我雙倍賠給你。”林美嬌怒了,再不顧及什麼個人形象,大喊大叫著,也不再隱藏自己家的財力。
“哈哈哈……”這一句話把文仁逗得笑了起來,不時回身看著,另外三人也陪笑著。人多勢眾,一起笑得林美嬌有些發毛。
林美嬌微有些羞意,但更加憤怒了。就在這時,田如玉醒了,感覺著臉上的傷痛,微張著嘴發出嘶心裂肺的狂號。這一號把林美嬌急得也哭了起來,跑回到了田如玉身邊,不停地安慰著。
嗖的一聲,一道人影身後像有風的尾巴一樣,迅速由多道光影集合成一個,站定在了她們身邊。伸手一點田如玉的頸動脈,讓她直接昏倒。接住她之後,才對林美嬌說道:“別哭了。我來處理。”。
“你別打架,這種壞人,跟他們打不值得。我會找我爸爸來告他們的。”林美嬌扶著田如玉對趕來的張少叮囑著。
張少回身微笑,他眯起的眼睛裏都能放出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和力。隻看了一眼那微瘦的白淨麵孔,林美嬌已經安下心來。
站定身前,張少一伸手,向文仁的肩搭去。文仁是練過些功夫的,從小專於武學,四歲開始求各路高手傳授,現在也是有名的散打選手。眼看張少這家夥伸出了細長潔白的手,微笑著向邊上輕移一步,確定躲開後,想伸手給張少一個直拳,剛剛的是女人來理論。他不好出手做什麼動作。現在換成了男人,正好可以用來在葉文春麵前顯擺自己的實力。大不了給學校上點水,給之男人扔點治療的費什麼的,這是他常用的手段之一。
“哎呀。”突然,文仁覺得肩膀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緊接著就麻了。他睜著眼張大著嘴巴看著張少抓在自己肩頭的手,剛剛明明已經躲開了一紮遠。一陣強烈的刺痛和麻木感不停侵襲著他的大腦,讓他再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看著臉色發白跪於地上的文仁,屋檔看了看葉文春的臉色。那是在征求她的意見,隻要她有所動作,就是在表達自己的心情,而屋檔用也不用問就知道如何應付。而現在,他看到的正是小姐眼中動手的命令。
“這位同學,你嚇到我們家小姐了。而且,文公子是我們家小姐的朋友!請你,放手!”屋檔最後一聲暴喝已經衝到了前方。
呼的一聲,一米二長的腿橫著掃向張少。羅便臣手扶腦門閉起了眼,心裏卻是在笑。屋檔當年在黑市裏,打了兩百餘場死鬥,一場也沒有輸過。他的掃踢能一下將小樹踢斷。隻要他願意,隨意就可以把別人家的大門踢得飛出牆體。徒手一擊打碎30塊瓦片,也是輕而易舉。沒有什麼人能跟這個怪物較力。
如期的,羅便臣聽到了砰的一聲清脆響聲。隻有屋檔的掃踢才會發出這種聲音。那是速度和力道把握到了極點的表現。
“媽的!你別跑!”屋檔卻不滿意的大叫起來。
羅便臣一睜眼,也傻了。屋檔當然踢中了,但卻不是張少。張少竟然以不可能的速度躲開了一擊必中的屋檔掃踢。而現在,他已經衝步上前,對著張少一頓狂轟爛炸。而張少則如蜻蜓點水般在地上連連用腳尖點著飛退,一連上百招兒,就是打不到他。而屋檔被引著,已經向遠處跑去。不一會兒就過了馬路,進了樓洞。